事實上,跟著皇帝在一起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也不會有人覺得陳玉兒不是皇帝的女人。
這個陳玉兒要是留在揚州的話,那估計事情就會變得有些麻煩。這個世界上不乏膽子大的人,何況這是皇帝的女人。
「奴婢就找一個寺廟,青燈古佛,了此殘生。」陳玉兒緩緩地說道,小心翼翼地看著朱由校,生怕自己的這句話觸怒了這眼前的這位皇帝。
輕輕地笑了笑,朱由校把陳玉兒的手放到鼻子面前嗅了嗅說道:「這么香噴噴的美人,怎么能就這么過一輩子呢?」
「跟著朕回皇宮吧,想要什么可以跟朕說,朕看看有什么能給你的。」
「回陛下,奴婢什么都不想要。」陳玉兒說道:「只要能伺候陛下就行。」
雖然陳玉兒沒見過,但是也聽過,這深宅大院的爭斗那都是血腥殘酷的,皇宮大內更是如此。
現在自己要去皇宮,還是皇帝對自己好比較重要。
她們這些人這方面都比較精明。
「妃子的位置給不了你,回頭就先跟在朕身邊伺候吧。」朱由校笑著說道:「等你有了孩子,再給你一個位置吧。」
「奴婢全都聽陛下。」陳玉兒咬著嘴唇說道。
反正自從她遇到朱由校那一天開始,基本上命運就注定了,根本就是扯不斷、離不開。
想要跑哪有那么容易?根本就走不了。
朱由校站起身子看了陳玉兒一眼,說道:「以後就不要自稱奴婢了。」
說完,朱由校伸手拉住了陳玉兒的手,帶著她就朝床榻走了過去。
陳玉兒臉色微紅,當然知道皇帝要做什么。
這么多年了,她學的本事難道終於要用上了嗎?
可是面對皇帝,用這些東西真的好嗎?
還是不好啊?
臉色微紅的陳玉兒心中有些糾結,雖然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知道這是難以避免的一天,遲早就會到來。
可是等到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陳玉兒的心里還是非常的緊張,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還是讓人很心慌的,聽她們說,有點疼。
拉著陳玉兒走到床前,朱由校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啞著嗓子問道:「聽說你們在來麗春院之前都學過怎么伺候男人,你學過嗎?」
「學過。」陳玉兒點了點頭道:「從小就有人教的。」
「是嗎?」聽了這話之後,朱由校頓時就來了興趣。
在後世的時候,朱由校也知道某些場合的花樣是非常的多,大部分都是一些人研究出來,用來招攬客人的。
只不過,後世這種東西很多都是不合法的,而且傳承的時間也比較短,搞出來的也就是那么回事。
但是眼前的這個不一樣,這是幾百年傳承下來的,甚至傳承了幾千年了。
這里面有什么手段,自己還真的想體驗一下。
朱由校說道:「那你今天就好好地伺候一下朕吧,讓朕也好好地開開眼界。」
陳玉兒臉色微紅,咬著嘴唇,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那讓妾身給陛下寬衣。」
朱由校笑著點頭,站起身子。
聽到里面的動靜,陳洪悄無聲息地站在了門口。
雖然這里有護衛守衛,但陳洪還是站在這里。
這是他的職責,盡職盡責的人才能有好下場。
魏長生這個時候從下面走了上來,見到陳洪站在門口就是一愣。
不過魏長生還是迎了上來了,對著陳洪拱手說道:「陳公公,陛下要見黃昌宗。現在人已經帶來了。」
「稍稍等一會兒吧。」陳洪看著魏長生說道:「陛下現在正在做大事,誰也不能夠打擾。等一會結束了之後,咱家會讓人去通傳。你和他都去下面等著吧。」
「是,公公。」魏長生連忙答應了一聲,轉身向下面走了出去。
其實剛剛他的耳朵已經聽到了屋里面有一些瑣碎的聲音。
干這行時間久了,怎么可能聽不出來這是在干什么?
所以魏長生也知道陛下在做什么大事情。
「那你就趕快走吧,絕對不能打擾了陛下的雅興。不然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