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的村民,也是責怪李三斗。、
雖然說王貴的老婆狂犬症發作了,沒得治了,遲早都是死,可是,能活幾天就是幾天,你現在好了,一下針就把人扎死了,如何向王貴交待。
「哈哈,什么毛都不懂的小子,竟然敢說自己會針灸術,這下把人弄死了。」胡三炮開心的笑了。
「王貴,別動,你老婆沒死,我只是讓她昏迷過去,不讓她掙扎,好下針。」李三斗看到王貴怒氣洶洶上來,他趕緊解釋道。
「沒死?」王貴有點不相信。
李三斗道:「不信,你把手放你老婆的胸口上,看看有沒有心跳,也把手放在鼻端下,看看有沒有呼吸。」
王貴一咬牙,不怕被狂犬症傳染,立刻按照李三斗說的做,果然,真如李三斗說的一樣,他道歉:「錯怪你了。」
李三斗揮揮手,「沒事,不過,你還得幫我把你老婆身上的衣服脫掉,留下貼身衣物就行,畢竟有衣服擋住,不好下針,也下不了針。」
「這不好吧?」王貴遲疑了。
李三斗冷道:「不想你老婆死,就按照我說的做,又不是脫光,你怕什么,難道你老婆的命,在你眼里,就這么不重要。」
「好吧。」
王貴最後還是按照李三斗的說法去做。
村民們這下有眼福了,不過,也看不到什么,因為隱私的部位,都有貼身衣物擋住,最多就是感受一下,那雪白的一片。
「好了,王貴,你走開,別在這里礙著我。」李三斗看到王貴害怕的樣子,他知道王貴害怕被狂犬症感染,索性隨他願,讓他離開這里。
「好的,好的。」王貴趕緊飛速往洗手間跑過去。
「哼,真是怕死,我一個沒老婆的人都不怕,真不知道他怕什么。」李三斗看到王貴跑去洗手,他不由狠狠諷刺。
不過,諷刺歸諷刺,人還是要治療。
所以,他現在開始靜心在腦子里模擬那一式針灸術。
「三斗,他這又是干嘛不動了。」
「是呀,難道他每次下針,都要思考這么久的嗎?」
看到李三斗一動不動在那里,村民們又是疑惑。
不知不覺,時間又過去了十分鍾。
村民們看到李三斗還是沒有下針,他們更是不耐煩了。
就在眾人焦急的時候,李三斗終於又拿起銀針。
這一次,不像麻醉針那么簡單,李三斗提起葯王功,拿著銀針的手,飛快扎入王嬸子身體的一個穴位上,並且往這根銀針里面輸入一些內氣,再把這銀針旋轉兩下,他才放開手,讓這根銀針扎在上面。
李三斗沒有就此停手,繼續拿著一根銀針,像剛才一樣,飛快扎入王嬸子身體的另外一個穴位上,這一次也輸入一些內氣,不過,在旋轉銀針的時候,是三圈。
第三根,第四根……第九根銀針,都是如此。
不同的是,扎入的深度不同,旋轉的圈數不同。
當最後一根銀針完畢,李三斗的身子晃了晃,像是生了一場大病,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樣子嚇人。
「難道三斗真會針灸術?」
看著李三斗眼花繚亂的下針,村民們不相信的念頭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