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你現在知道怕了吧。」
「我告訴你,黃姐是省城黃家的人。」
「小子,你知道省城黃家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嗎?」
「我再告訴你,省城黃家是一個通天的存在,在省城說一不二,哪怕是省城的封建大吏,也要對黃家禮讓三分。」
「小子,這下你知道黃家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你知道害怕了吧。」
「趕緊給黃姐跪地求饒。」
這些男子吧啦吧啦一大堆,把黃麗是什么人的背景全部說出來。
他們現在端得是一副囂張氣焰,目空一切。
仿佛誰來了,都救不了白發男子一樣,看著白發男子的眼神,像看著一只螞蟻一把的存在,想怎么捏死,就怎么捏死。
「哈哈哈……」
聽著這些人的話語,李三斗想到那位死在他手下的葯老,以及那個恨死他卻拿他沒辦法的黃世,他就忍不住放聲狂笑。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死到臨頭還笑。」
「我看他是被逼瘋了,現在裝瘋賣傻,企圖蒙混過去。」
「黃世豈是他一個鄉巴佬,能夠惹的,現在把他嚇瘋了。」
對於白發男子的狂笑,那些人極其不解,但很快,他們紛紛猜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白發小子,你聽到了吧,你扇我一個耳光,你現在想怎么死?」那位黃鸝的女子,同樣不解看著白發男子,但她現在可是沒有心思思考白發男子為何發笑,她只要狠狠讓這位白發男子屈服,被她狠狠羞辱,一雪前恥。
「哈哈哈……」
李三斗又是狂笑一會,止住笑聲後,他盯著前面的黃麗女子,冷道:「你要玩真的是吧,那我就陪你們好好玩上一番。說吧,你們這些廢物,是想一個個上,還是一起上,隨便你們。」
說完,李三斗不屑看著前面這幾十人。
狂!
傲!
霸!
哪怕眾人不認為這位白發男子有著單挑幾十人的資本,他們現在不可否認這位白發男子全身充滿令人敬佩的神色,哪怕知道自己完蛋,也要死得壯烈,死得其所。
「黃姐,我們不要跟他廢話了,他就是一個傻子。」
幾十位男子紛紛請命。
因為前面這位白發男子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而是一個楞青頭,一個瘋子,一個精神病。
「白發小子,本來我想要狠狠羞辱你,讓你跪舔我的腳趾頭,可我沒想到你是一位瘋子,那只能夠將打到怕,打到向我跪地求饒。」
黃麗之所以拖到現在。
不是她不想狠狠報了剛才的一巴掌仇恨。
而是她看到白發男子雖然穿著一份地攤貨,但身邊跟隨四五位絕色美女,她就想以強大勢力,迫使白發男子在他的四五位角色女伴下,跪地爬過來跪舔她的腳趾頭,向她求饒。
這個想法,也是她為什么一來到,不馬上喊人將白發男子揍個半死的原因。
但現在,這個白發男子貌似不是正常人,油鹽不進,那只有狠狠把這個白發男子打到怕,打他屈服為止,才能夠達成她心里面的邪惡目標。
所以,她現在不再廢話,馬上向著身後幾十位男子下達命令:「給我上,但必須留住他一條性命,我黃麗要讓他知道什么叫做恥辱,叫做跪舔。」
「是。」
早想動手的幾十位男子,等得不耐煩了,現在聽到命令,最前面的七八位男子旋即捏著拳頭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