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爐?」
「我們怎么不知道鼎爐,鼎爐不就是一些大能的修士,在一些修士的身體種下種子,然後通過種子自己的生根發芽,最後成熟,這位大能在成熟之際,就來取這個種子里面的精華,為自己提升修為。」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誰敢在九公主體內種下種子,這不是找死嗎。」
一眾修士一驚。他們知道鼎爐是什么,鼎爐是一些比較邪惡又比較強大的修士,他們為了快速提升修為,會在一些資質不錯的修士身體內,通過秘法種下種子,讓這位修士成為他們的鼎爐,而這位修士無論怎么修煉,最
後都是為他人做嫁衣。
如果是其他人,也許有這種可能,但這位可是九公主,誰敢在九公主的身上種下鼎爐的種子,也不是跟找死差不多。
「對,九公主目前就是別人的一個鼎爐,而九公主現在的狀態,差不多到了成熟的時候。所以,這幾天,甚至以後的時間里,都處於昏迷狀態,再等待給她種下鼎爐種子的人過來,才有可能醒來。」
「但這樣的話,一旦別人取走了她體內的鼎爐精華,她也許能夠醒來,但也跟廢人差不多,嚴重的話,日漸枯萎,失去生命。」
「畢竟,一顆花草,開花結果,果子都被人拿走了,離生命結束也不遠了。」
李三斗不管別人相不相信,他緩緩把診斷的信息說出來。
放在以前,他也是不相信這些,但腦海里出現的診斷內容,從出道到現在,從來沒有出錯過,所以,這一下,也不會有錯。
「這,這,這怎么可能?」
一眾修士還是嘖嘖驚奇不敢相信。
因為鼎爐這種事情太過匪夷所思,而且,鼎爐還是九公主,這讓他們怎么去相信。
不過,他們雖然不相信,但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嘲笑質疑白發男子。
皆因此事跟他們沒有多大關系,而他們的質疑和嘲笑,也無法去怎么影響皇帝的決定。
「李修士,你說九公主是別人的鼎爐?」皇帝夏侯戰天徹底慌亂了。
他作為落日帝國的皇帝,自身也是一名修士,雖然他的修為不是很高,但清清楚楚知道什么是鼎爐。「是的,夏侯陛下,這也是各位御醫和各位修士都無法診斷出九公主的病因,因為一開始的就想錯了,方向錯了,怎么可能診斷出來,不信,你們現在根據這個方向,再診斷一下九公主看一看,就知道了。
」
李三斗點頭。
其實,鼎爐不難診斷出來,但開始的方向錯了,那就全盤皆輸。
「我看看。」
一位修士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上去給九公主再次診斷一下。
很快,他驚訝道:「啊……陛下,是真的,九公主體內的動靜,真跟鼎爐一模一樣。」
「不會吧。」
又一位修士快速上去給九公主診斷,片刻,他也是驚呼道:「是呀,是呀,九公主真的是一個鼎爐,體內有著一個鼎爐。」
「啊啊啊……真是如此。」
「難怪老夫之前診斷不出來,原來是方向錯了。」
「九公主真是一個鼎爐。」
隨後,一個個修士忍不住再次給九公主診斷一次。
他們巨驚,得出的結論,跟白發男子的一樣,九公主真是一個鼎爐。
這下,沒有人膽敢輕視白發男子了。
要不是他,誰能夠診斷出九公主是一個鼎爐。
「哼,豈有此理,誰敢在寡人的九公主身下種下鼎爐。」
一看,知道自己女兒百分百是一個鼎爐,皇帝夏侯戰天大怒起來。
「陛下,國師來了,他說他有法子治愈九公主。」
就在這時,一位太監匆匆忙忙進來匯報。
「國師?他不是閉關了嗎?」
夏侯戰天一怔。
「陛下,國師出關了,他一聽九公主的病情,猜測出九公主的病情,就趕過來了,正在外面候著。」
太監戰戰兢兢回答。
「宣他進來。」
「好的,宣國師進殿。」
隨著一個接一個的太監聲音,一位身穿道袍,留著三羊胡子,一手拿著浮塵,一手微微掐著法決的老者從大殿外徑直走了進來。
對於大殿的一眾修士,這位國師沒有任何一點異色,他走到皇帝和皇後面前,微微躬身:「臣拜見陛下皇後。」
「國師不用客氣。」夏侯戰天回了一句,一臉平淡道:「國師,聽說你知道九公主的病因,請國師您說說看?」
「陛下,臣聽下人們討論九公主的症狀,以及御醫們都無法診斷出病因,臣有一種猜測,九公主也許是一個鼎爐,請陛下不要怒氣,九公主是不是鼎爐,需要臣診斷過,才清楚,也許是臣猜錯了。」
國師淡淡道。
「國師,您真是料事如神呀,修士一致診斷的結果,九公主真是一個鼎爐。」蹙眉盯了一眼國師,皇帝夏侯戰天波瀾不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