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將心比心，將自己和扎爾哈蕾的身份對換一下，澹台慕容就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那這次恐怕要讓妹妹你失望了，我本身是想用這個線索和他談第二個條件的，沒曾想第一個條件就談崩，逼得我不得不這么做。」

扎爾哈蕾冷冷一笑，道：「至於妹妹你信不信，那自然是妹妹的事情。小子，要走的話就趕緊帶著饕餮族離開，我現在非常不想看到你。雖然答應了妹妹不殺你，可不代表我不能收拾你！」

「說吧，你和楊寒雪之間到底存在怎樣的聯系，饕餮族什么的我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知道你和楊寒雪之間的關系。」

李三斗出奇的平靜了下來，面對一臉吃定了他的扎爾哈蕾，李三斗就像是擺在砧板上的魚肉一般徹底不反抗了。

只要扎爾哈蕾說出一點有關於楊寒雪的線索，他就可以把一切都交給扎爾哈蕾，別說是饕餮族，就是把饕餮圖騰交給扎爾哈蕾又何妨，便是讓他留下來給扎爾哈蕾做仆人又何妨？

「你想多了，你可是繼承了蒼龍之魂的人，我怎么敢留你做仆人。我只是想要得到饕餮族罷了，而這一切都你小子害的，要不是你把風熊族徹底得罪，我今天還當真不一定會咄咄逼人。」

扎爾哈蕾有扎爾哈蕾的苦衷，剎羅州主上這個位置不是人人都能坐的。這個光鮮位置身後的辛苦更是不為人知。

就像現在，扎爾哈蕾為了留下饕餮一族可以無所無用其極，各種軟硬兼施，最終還是用卑鄙無恥的威脅這才扳回上風。

李三斗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等待著扎爾哈蕾的解釋。沒有一句像樣的解釋，李三斗是絕對不會相信扎爾哈蕾的。

「從流光城回來之後我就有調查楊寒雪這三個字，風熊族那次事件之後，我更是對這個人感到非常好奇，所以調查范圍擴大到了整個剎羅州。」

扎爾哈蕾深吸一口氣，緩緩將自己的調查結果說道：「根據我的調查，剎羅州確實曾經出現過一次異常空間扭曲，而那一次扭曲的時間恰恰就是我徹底進化的時間。」

說到這里，一切仿佛都很明了了。扎爾哈蕾在徹底進化的同時遇到了從空間扭曲而來的楊寒雪，然後就有了今天長得和楊寒雪一模一樣的扎爾哈蕾。

李三斗不願意承認這樣的線索，因為這就意味著楊寒雪已經死了，並且是什么都沒有留下，除了扎爾哈蕾腦袋上的這張臉！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這就是我調查到的所有線索。你若是不信，現在帶著人離開就是，我絕不阻攔。」

扎爾哈蕾的情緒也平靜下來，面對李三斗，扎爾哈蕾的眼中波瀾不驚，哪里還有半點之前的火冒三丈？

要走么？

李三斗握緊拳頭，在他心中好似早就已經有了答案一般。他是絕不可能帶著饕餮離開的，因為他還想知道更多有關楊寒雪的線索，比如楊寒雪什么時候來到剎羅州，又是在什么地方和徹底進化的扎爾哈蕾碰到了一起？

扎爾哈蕾若是真的吞噬了楊寒雪，腦海中為何沒有楊寒雪的記憶？

「我把饕餮族留下，不過吞天不能給你。」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