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互交底線(1 / 2)

來,,..

再一次降臨紐約,李嵐的心情頗有幾分感慨,距離他上次來到這里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也是那一次,他以最強硬的姿態在所有聯合國成員國面前闡述著自己的理念。

而後,盡管聯合國也都例行召開聯合國大會,甚至多次討論了新增理事國的數量,可他都沒有來參加,索馬里聯邦從來都只是來一個代表。

此次,他是直接受到聯合國安理會的邀請,同樣全世界各國的領導都會出席這場會議,討論的問題便是關於人類未來生存,除了此前都在討論的問題外,還加入了進一步嚴禁研究生化病毒武器的議題。

蔓延在日本四島的病毒,已經讓全世界都敲響了警鍾,堪稱人類有史以來最悲劇但最不值得可憐的事件。

作為真正的劊子手,日本首相安倍晉三這個悲催的家伙,將對此事給全世界一個解釋,甚至國際法庭還會為此對他進行起訴。

沒有了國家,僅存的軍隊還需要依靠別人,而作為無法卸任的首相,安倍晉三也將擔負起全部責任。

全世界的元首都將到場,李嵐也沒有理由不來,所以,盡管已經和美國鬧得很不愉快,但他開始親自到了紐約。

以此同時,南美國家聯盟以及索馬里聯邦正式對外宣布+ ,雙方將在南美國家聯盟境內舉行空軍軍事交流,並且進行空軍實彈聯合作戰演練,舉行對海反艦,聯合國防攔截。聯合對地攻擊等演習科目。

為此,無數美國方面的虎視眈眈。大量的索馬里聯邦衛隊的空軍戰機抵達南美國家聯盟,甚至還來了一個特戰旅的傘兵。看似只為演習的背後,明顯是為正在紐約的李嵐壯聲勢。

而全世界也就索馬里聯邦敢無視美國派遣如此多的兵力前往南美洲,說不定將來還會賴著不走。

事實也是如此,這一次借助演習和前往紐約的便利,李嵐將空軍一個聯隊的第五代黑鷹戰機和一個閃電超音速轟炸機大隊以及一個傘兵特戰旅調往南美洲,本來就沒有打算讓那么離開。

美國老是喜歡在別人家門口耀武揚威,他也喜歡在別人的後院架上幾門大炮,時不時放幾聲空炮,不求有效殺傷。只求嚇一嚇對方。

而聯邦海軍第二艦隊則會在短時間內前往加勒比海,跑到美國的後院湖泊,與那些看美國不順眼的鄰居,來機場海上聯合演習,而同屬在大西洋的第四艦隊,則是在南大西洋遙相呼應。

用李嵐的話來說,能夠怎么惡心美國人,就怎么去惡心。讓美國也感受一下,家門口天天有對手演習的滋味。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南美國家也樂意看到美國人吃癟,對李嵐提出的演習要求,連考慮都不考慮,全都直接同意了。反正。著主要壓力的人,不是他們。

至於李嵐,美國給的壓力是不小。揚言都要開打了,結果他連搭理的心都沒有。

美國不是揚言要摧毀索馬里聯邦運往南美聯盟國家的運輸船隊。李嵐就讓第四艦隊護航,第二艦隊提前在前方接應。空軍以南美國家領土配合從剛果本土起飛的戰機為主力。李嵐已經下達命令,嚴禁聯邦衛隊挑釁或者率先開火,可一旦美國率先開火,那索馬里聯邦衛隊可以進行還擊。

這一命令,在李嵐還未降落在紐約,他的發言人已經向全世界公布了該消息。

美國用武力來威脅,索馬里用強硬的武力給予回擊,為此,美國方面第一時間集結了游弋在大西洋的三個航母戰斗群,組成聯合作戰編隊群,前往加勒比外圍海域,勢必要攔截下這批數量龐大的軍火。

美空軍防空部隊和岸基防御部隊,全部進入了二級戰備狀態,所有士兵全部取消休假,第一時間返回軍營。

大量的無人機也開始頻繁在南大西洋偵查,在索馬里海軍第二艦隊和第四艦隊的頭上,最少有四架全球鷹在全程監視,艦隊防御圈外圍,也有大量的電子偵察船和抵近偵查的偵察機。

不過,這些都沒有影響到紅警海軍的決心,第四艦隊在靠近非洲西海岸的海域等待船隊,第二艦隊依舊按照原定計劃朝著加勒比海域前進,且速度還在進一步的加快,要搶在美國三航母聯合艦隊之前,搶占加勒比海域的主場地位。

別看現在美索、索印各方軍事上張牙舞爪,可三國的元首一碰面,還都十分有禮貌的相互頭。

不知道是不是美國人故意的,特地將李嵐的空中指揮平台的停機位,與印度總理專機安排在一起,當李嵐走下專機的時候,便看到不遠處的塗裝著印度國旗的總理專機,而聯合國安排的歡迎人員,還將迎接兩人的工作放在了一起。

等待在紐約國際機場國際要員出口的上百個記者,紛紛把攝像頭對准了李嵐和莫迪,想要看看這兩人能夠碰撞出什么火花。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兩人一見面便徑直靠近,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握了下手,還相互寒暄了片刻,這才各自坐上了自己的專車,前往聯合國總部。

用正義者的口吻來說,政治的虛偽盡顯無遺。

不過,此舉也讓不少人松了一口氣,看起來雙方還沒有到必須用戰爭決解矛盾和分歧的程度,戰爭發生的可能性似乎也降到了低。

然而他們並沒有看到,在李嵐坐上專車的時候,立即用手帕擦了擦右手,似乎上面粘著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李嵐等人是屬於最後一波到來的元首,在聯合國總部安排的各國元首下榻的酒店內,全世界絕大部分的國家元首已經到場了,而會議的時間。是在上午的十開始,在李嵐抵達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了。

在安排給他的房間中,已經有人早早的等在那里。李嵐推門走進來,便看到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