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伸出手,摟住晏靜的腰肢,微微用力,晏靜就失去平衡,倒在了蘇韜的胸口。
對了,你還想不想聽聽兔子鬼後面的故事蘇韜享受著晏靜的溫柔,突然問道。
說吧你啊,是不是暗自諷刺我是嫦娥呢晏靜沒好氣地笑道,媚眼含著春意。
後來兔子鬼回到月宮,再也不用吃有味道的胡蘿卜。因為月宮外來了個大漢,名叫吳剛蘇韜笑嘻嘻地說道。
胡說八道晏靜沒好氣地掐了一把蘇韜,有點好奇地問:對了,吳剛為什么進了月宮
吳剛外出學仙,把老婆一個人留在家里,三年未歸。等畢業回來,發現家里竟然憑空多出三個孩子。原來在他學仙的日子里,老婆和一個叫伯陵的家伙私通。蘇韜笑道:吳剛殺了炎帝的孫子伯陵,故意將他丟到廣寒宮里,孤男寡女獨處寒冷的月宮千年,這樣一來,吳剛和嫦娥的名聲都臭了
你啊,腦子里整天裝的是什么東西晏靜沒好氣地用手指敲了一下蘇韜的腦門。
各種各樣的故事,嗯,這證明我特別博學蘇韜巧妙回答。
他欣賞著眼前美人的媚態,見醞釀已久,心神全部投入進去,而晏靜也徹底放開,沉醉在男人的氣息之中。
兩人一個是磨刀砍樹,打熬千年的吳剛;一個是抱兔搗葯,久逢甘露的嫦娥。
吳剛戀上了嫦娥,嫦娥愛上了吳剛。
春雨貴如油,值千金,情感積累到一定的程度,所以才爆發出如此炫目的火花。
或許是壓抑太久的緣故,所以爆發起來特別猛烈,兩人一晚上幾乎無眠,直到凌晨時分,才精疲力竭,相擁而睡。
這一覺也睡得尤為香甜,等蘇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身邊已經消失晏靜的身影,從凌亂不堪的床單,可以看見昨晚兩人的瘋狂。
蘇韜穿戴整齊後,下樓遇見了保姆。
保姆對待蘇韜的語氣,明顯與之前有很大的區別,雖然還是喊蘇大夫,但眼角噙著笑意,仿佛知道了什么秘密一般。
哎喲,大爺,終於起床了啊覃媚媚的聲音從不遠處飄來,眸光如水,怎么樣,昨晚睡得是不是特別好
蘇韜嗯了一聲,下意識地笑問:還行啊,你呢
覃媚媚眉頭蹙起,惱怒道:我半夜被驚醒,沒想到金泰灣這么豪華的別墅,竟然有兩只野貓,一公一母,半夜打架,吵得人失眠
蘇韜尷尬一笑,知道覃媚媚肯定發現了自己和晏靜昨晚的好事,轉移話題道:花顏呢
花顏一早就上學去了,唉,還是我早起幫忙給花顏穿衣呢,晏靜這做母親的也夠嗆,只知道自己睡懶覺,女兒的事情都不顧了覃媚媚似笑非笑地旁敲側擊,直到蘇韜面皮泛紅,才決定饒過他。
晏靜這時也來到客廳,朝覃媚媚瞪了一眼,道:別聽她胡扯,我六點多就醒了
蘇韜朝晏靜望過去,她穿了一身職業裝,上半身是白色的西裝外套,下半身是緊腰修身西褲,經過雨露的充沛滋潤,她更加顯得嬌艷迷人,俏麗的肌膚雪白滑膩,仿佛吹彈可破。
蘇韜帶著微笑望過去,晏靜卻是視若無睹,一臉寒霜,與那晚在床上的嫵媚風情相比,簡直如同換了個人。
蘇韜心中有些不舒服,坐在餐廳獨自吃了個早飯,然後就告辭離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晏靜發來一條短信,周五晚來家里吃飯,我的生日,不能缺席
蘇韜嘴角翹起一抹微笑,暗忖晏靜之所以剛才擺出那副姿態,只不過是為了在覃媚媚的面前,保持自己的尊嚴而已。
女人高傲冷酷久了,就會習慣性地昂起頭。當然,晏靜或許害怕自己與蘇韜的關系,更進一步,讓覃媚媚覺得心里不平衡,那女人此刻還處於單身狀態。
見晏靜並沒有翻臉不認人,蘇韜心情頓時明媚起來,正准備發動轎車,車窗戶被敲了敲,蘇韜微微一愣,順著聲音望過去,竟然是覃媚媚,他打開車窗,疑惑地問道:什么事
覃媚媚撅著嘴道:你給我惹的麻煩,得幫我解決掉
蘇韜想了想,疑惑道:李富坤找你了
覃媚媚點了點頭,無奈道:你昨天罵了他,所以他想見見你當然,我知道這事兒,你是替我出氣,如果你不願意見他,我也沒關系
蘇韜擺了擺手在,輕松笑道:上車吧我也想會會這個李富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