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反應迅,連忙躲開姬湘君的手,從她手中一把奪過餐巾紙,皺眉道:「怕了你了,我自己來吧!」
姬湘君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有些不雅,整張臉變得通紅,低著頭,咬著唇,根本不敢看蘇韜一眼。
蘇韜暗嘆了口氣,姬湘君有點太毛手毛腳,自己有點好奇這樣的女人,能否勝任自己生活秘書。
姬湘君偷偷瞟了蘇韜一眼,見他在擦拭敏感位置的時候,似乎忍著劇痛,突然現自己的行為太過荒唐,差點笑出聲來,硬是憋著忍著。
蘇韜自然瞧出姬湘君的反應,既好氣又好笑,「你是不是特別想讓我成一個廢人啊?」
「怎么會呢?」姬湘君撥浪鼓似的搖頭,「您有沒有事,要不……去醫院?」
「去個鬼醫院啊,我自己就是個大夫。」蘇韜沒心情跟姬湘君絮叨,嘗試走了幾步,感覺有點火辣辣的疼,勉強走到客廳,拿起行醫箱,鑽進了衛生間里。
等蘇韜關上衛生間門的瞬間,姬湘君連忙跑到陽台上,拉起玻璃門,咯咯咯地掩嘴痛快地笑了起來,在蘇韜面前裝孫女的感覺,其實並不好受,尤其姬湘君還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孩,但剛才自己陰差陽錯弄得蘇韜難受異常,這讓她覺得特別解氣。
在陽台笑了好一陣,姬湘君重新回到屋內,站在房門口,輕聲問道:「蘇大夫,您沒事吧?」
「有事你能怎么辦?」蘇韜正在仔細檢查自己的寶貝,沒好氣地反問道。
「對不起,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姬湘君委屈地說道。
蘇韜忍住疼痛,皺眉道:「好了,我不跟你一般計較了。你該干嘛干嘛吧。」
姬湘君追問道:「我想補救一下,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說,要不要我去買葯,比如燙傷葯。」
蘇韜被氣得不行,怎么聽怎么感覺姬湘君頭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我服了你,你別站在廁所門口,我不怪你了,行不行。」
蘇韜其實此刻疼得想喊出聲,偏偏姬湘君站在廁所門口,蘇韜必須端著架子,不能在姬湘君面前丟了份兒。
「真的嗎?我還是有點擔心你。」姬湘君關切地問道。
「真心不需要!」蘇韜有點火,「你再怎么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真生氣了啊。」
姬湘君樂得不行,但又畏懼蘇韜真跟自己算賬,不給自己父親治病,那就糟糕,連忙討好道:「那我去客廳了,有什么需要,你及時告訴我啊。」
聽到外面沒有動靜,蘇韜才算是松了口氣,望著被燙得通紅的小蘇韜萎靡不振的樣子,蘇韜被嚇了一跳,自己若是就這么變成太監,那豈不是這世界上最慘的冤案了嗎?
蘇韜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此刻也是背脊汗,自己為什么腦子一時抽,竟然打算讓姬湘君成為自己的生活秘書,難道是色令智昏嗎?
蘇韜倒吸一口氣,從葯箱里拿出自己研制最好的燙傷葯,打開瓶蓋後,將葯膏塗抹在傷處,過了片刻之後,傳來一陣清亮的感覺,疼痛感消失不見,他再看了一眼,寶貝還是蔫了吧唧,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咚咚咚!」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
姬湘君不安地問道:「您沒事吧?」
蘇韜惱火無比,硬是忍著,「沒。」
姬湘君正准備繼續說什么,蘇韜一把推開了房門,姬湘君被帶了一下,摔了個踉蹌,頭部裝在牆上,出悶響,這將蘇韜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將姬湘君給扶起來,「你怎么貼著門站。」
姬湘君疼得淚水盈眶,委屈地說道:「誰知道你不打個招呼,突然就沖出來了?」
蘇韜見姬湘君得到報應,心里也算是好受不少,下意識在姬湘君的頭上摸了一下,好家伙,竟然腫了個大包,暗爽不已,嘴上卻道:「是我不對,是這兒疼嗎?」言畢,他佯作不知,故意摁了摁。
「呀,疼死我了。」姬湘君的傷處被二次攻擊,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滾滾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