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柔放心了,她吃完面去了陽台,庄奕的房子靠江,江風吹過來有些涼,傻傻干站了會,從來沒離家出走過,有一點被未知的恐慌感籠罩。
衣服上清香的味道若有似無飄進鼻尖,她低頭嗅了嗅,和剛才她摟著他的時候聞到的一樣,但在這會兒變得特別清晰。
周芷柔不在想家里的事情,去庄奕房間睡了。
琴房的櫃子上,斜放著十余只琵琶,庄奕帶著耳機抱著一把琵琶,修長的手指拿著小刷輕掃,十分細心的掃著幾乎不存在的灰塵,上保養油。
他挑這個時間就是不喜歡被人打擾,樂隊的人也知道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一點是鐵定找不到他的。
比起平常的全神貫注,今晚他有些分神,把手里的琵琶放回櫃子上後,出了房門去找那個原因。
庄奕看著對面關上的房門,走過去開了道門縫,周芷柔很安靜,像睡著了,他又悄聲關上了門回到琴房繼續。
早上周芷柔醒來的比庄奕早,他側躺面對著她,氣息均勻,而自己不知道怎么就鑽進他懷里了,他的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腰上,她的腿也勾上他的腿,沒穿內褲,下擺也卷到腰上,光裸的私處微微靠著他胯間的那團物體。
沒多少別扭感,但她往下看的時候,畫面有些刺激,她當即有了感覺,滲出一點濕意。
再不把腿拿下來,她都怕弄濕了他的褲子。
想想那畫面,她又是一陣面熱,一邊悄悄收回腿,一邊注意著不弄醒他。
可...可為什么那團東西立起來了?!
周芷柔睜大眼睛,頭頂傳來他微啞好聽的聲音,「你一大早盯著它看干什么?」
她抬頭看他,他雙眼微微睜開回視,周芷柔已經感覺那東西貼著她私處了,薄薄的布料擋不住那根棍子的溫度,濕得更厲害了。
「我哪有看它!」周芷柔羞得腳指頭都縮起了,看著他額頭前碎發,忙撇清,「我盯著我自己,它自己立起來的,不關我事!」
她這么一說,庄奕的視線也朝往下看去,周芷柔陰毛細少,艷紅的嫩穴貼合,呼吸起伏的時候微微移動,留下點點水漬。
周芷柔感覺那根棍子開始戳自己了。
她悄悄往下瞥一眼,咽了咽口水,只要庄奕把褲子脫下一點,那根棍子都可以立馬捅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