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風華】(7 阿恆的奇妙歷險)(1 / 2)

作者:stephaniev2020年9月1日字數:17,622字更新日志:修復了前文風格過於沉重導致作者胃痛無法更新的bug。《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第一書包 d1sb.com》

更新了美術風格。

調低了重口味的程度,並嘗試增加更多色氣的元素。

——我是正文的分界線——琳霜的內心是崩潰的。

我只不過是出門進行了一下廢棄之前物盡其用的簡單流程,為什么回來就看到了親愛的妹妹是這樣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行吧,有些人永遠不懂,你以為無所謂的東西,在別人看來可能就是整個世界。

但是無論如何,某個沉溺於欲望不能自拔的不合格姐姐還是開始方了。

自從成為俱樂部的非珍貴展品/有償貸出品之後,本來腦袋就不算很靈光的少女越發的舍棄了大腦的思考功能。不再需要努力打工謀生,yín亂的痴女本性跟自願接受的高強度調教很快像闖進大門的僵屍一樣啃掉了她的腦子。

並且甚至從邏輯上都看起來無懈可擊:為什么要想那么多?人家只是一只可愛的小貓咪。

貓咪是貓科,但是這不是重點,無論是什么動物,說白了還不是一只母畜嘛。

還是特別乖巧,特別色氣,特別會討好人的那種。

女孩兒啃著手指頭美滋滋地想著。

所以在看到俱樂部【黑色演出企劃!一次性母畜的破壞旅程!】這樣的內部消息以後她覺得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慫恿著她去報名。

高挑的女孩兒站在海報前小聲喘息著,幾乎要忍不住開始自慰了。

她已經至少一個月沒有表演也沒有被點單了——俱樂部雖然也在經營著脫衣舞店,但是在鋼管周圍搖曳著玲瓏的身子,以及在男人們大腿上輕盈地舞動這種事,與其說是紆解欲望,倒不如說火上澆油一般讓熾烈的欲火更加高漲起來。

俱樂部開的脫衣舞店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不比那些只能摸摸xiōng摟摟腰的地方,在這里就算客人稍微過分的毛手毛腳女孩兒們大多也不會表示不耐,甚至當你對某個女孩兒的個性熟悉一些的話,想做些更加過分的事兒對方也會欣然接受。那些不是過於變態的尋芳客們,每每花上比別家店高上幾成的價格,點一只嫵媚的大腿舞,就在大廳的椅子上坐著,美美的摸個爽快;倘肯多花一些錢,便可以買一些外面不易見到的項目,或者選自己心儀的小姐姐包時,享受她們馴順溫柔的服侍了;如果點了價錢貴的離譜的vip,那就能由姑娘帶去內里的包廂簽約加入會員。但這些顧客,多是學生和上班族,大抵沒有這樣闊綽。只有拿著會員卡的,才踱進舞台旁邊的休息室里,牽走自己挑中的漂亮女孩兒,徑直走進車里絕塵而去。

沒人知道這家該死的店到底還想不想賺錢:小破店只能憑票進入,不支持網上售票,甚至連每天的客流量也被嚴格限制。但是去過這家店的老饕們都知道,單看價格,像店里這般姿色的女孩兒簡直就像是白給一般。

普通顧客阿恆就在午夜的時候來到了店門口。不同於那些有錢有閑肯去俱樂部看女孩子絞死自己的真正變態,脫衣舞店這種程度的美色刺激在他看來已經是十足的珍饈美味。他咽了咽口水,把口袋里的票捏的更緊了。兩個月來兩班的打工,一周以來對排班的密切記錄,一整個夜晚通宵達旦的排隊買票,手里這張皺巴巴的票就是上天給他最好的饋贈。

不對——普通顧客並不像他這樣急色:這個愛占便宜的王八蛋總是喜歡在舞娘跳大腿舞的時候玩弄人家的乳首。雖然十次里面有九次都被姑娘禮貌地拎著手重新放回腰上,但是終究還是被他揩到了些不用付錢的便宜。

——除了這家店。

他曾經在這家店故技重施。然而姑娘們並不介意身後的男人把玩自己的敏感部位,甚至有的還會反過來用豐膩的乳肉去調戲那只咸豬手。

就像深淵引人注視一樣,讓人摸不到底線的女孩子們也是同樣的迷人。至於日漸消瘦的錢包跟江河日下的成績——誰在乎呢。

他瞄了一眼手上的卡西歐,00:20,時間剛剛好。

店門口一只「疫情期間請注意個人衛生」牌子很醒目的掛在一個小姐姐xiōng前。

牌子下面垂著些流蘇,很是恰到好處的遮住了女孩的私密部位。

當真是與時俱進。

阿恆推了推眼鏡,視線順著女孩兒修長的腿一路瞄到了流蘇兩側露出的大片緊致的腰肉,眼鏡片在店面的招牌下反射著粉紅的光。

小姐姐的牌子下面很可能什么都沒有。

就算是澀情場所,這位當街迎賓的女孩是不是也太大膽了一些?

雖然阿恆同學成績並不算好,但是也還是知道人世間總有些基本理論顛撲不破。對於不確定的問題,最重要的一條原則之一就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誒呀錢包掉了!」

行吧。雖然演誇張並且慘不忍睹,嘗試求解的過程簡陋且無比粗糙,但也足夠一只老練的女畜捕捉到來自小男生的好奇與渴求。

他看到小姐姐的口罩動了動,護目鏡下的大眼睛露出了帶著些了然的嫵媚笑意。

女孩兒邁著纖長的腿款款走到他面前,很緩慢地轉過身背對著他,彎下腰撿起了錢包。

他看到了女孩俏麗的臀,纖柔窄薄的小腰板,看到了女孩乳側伸出的帶著血跡的鐵釺,看到了粗長的鐵釺上掛著的牌子。

他看到女孩微微張開腿慢慢彎下腰,看到了那雙長腿上誘人的肌肉lún廓,看到了豐潤的臀瓣間水晶肛塞的尾巴,看到了肥美的肉xué口清澈的水光。

最後他看到了女孩兒從髖部急速收窄的腰線,看到彎著腰的女孩兒回過頭來,然後再次看到了那雙帶著嫵媚笑意的大眼睛。

阿恆不記得錢包是怎么跑回到了自己手上,當悠悠飛起的魂魄重新鑽進腦殼的時候,他只看到眼前舉著的一只消毒劑瓶子。

然後刺鼻的酒jīng味跟臉上冰涼的觸感讓他醒了過來。

令人遺憾,漂亮的小姐姐並沒有讓他啰里啰嗦的小心求證,她很直接地用超出這顆可憐腦仁想象范圍的答案糊了他一臉。

一只優秀的女畜大抵是不願意折騰那些猜來猜去的游戲的——她們可能不會說話,但是會用行動很直接地告訴眼前的男人:她不介意甚至很樂意去忍受羞恥跟痛苦來取悅他,只需要一點點微小的暗示。

然而這時候阿恆同學是想不到這么多復雜的東西的——可憐的小東西現在滿腦子都是豐美的pì股,還有那對穿著鐵釺的奈子。

人肉廣告牌!人肉廣告牌小姐姐!漂亮的人肉廣告牌小姐姐!

耳邊傳來一聲鄙視的冷哼,小姐姐揚了揚手中的票,然後一腳把他踹了進去。

阿恆揉著pì股跪在地上,意識終於與現實世界取得了同步。

盡管打開方式似乎有一點問題,面前的景象終於開始變得正常了起來。

四個女孩兒在玄關筆直地跪成一排乖巧地微微低著頭,眼睛上蒙著眼罩——曾經有個lún值經理不知道是為了最小程度的擋住女孩兒們的漂亮臉蛋還是單純的腦抽,她讓姑娘們戴了不透光的隱形眼鏡——這曾經讓某個倒霉蛋在挑起女孩兒的下巴挑肥揀瘦的時候,被暗紅的燈光下沒有瞳孔的黑眼珠兒嚇出了毛病。

阿恆比這個家伙幸運的多,就算被小姐姐踹成了otz也至少沒被其他人發現自己尷尬的倒霉模樣。

作為點了包時服務的尊貴顧客,阿恆進來的是小門。除了玄關處跪著的女孩們,這里連鬼影都沒有一個。

身後門口的鐵柵欄卡拉拉地關上了。

阿恆有點方。這打開方式是不是又出了問題?

「你們誰是五號?」

沒人吱聲。小姐姐們依然柔順地跪在門前。

「我預約的是五號!你們誰是五號?」

「是不是傻?你得自己找啊。」廣告牌小姐姐的聲音從身後悠悠飄了過來。

「?」阿恆一頭問號,「那找錯了怎么辦?」

「錯了就湊合用唄。」

「能退票不?」

「不好意思,我們的服務宗旨就是不退票。」

阿恆要瘋,你以為你是那個姓郭的小黑胖子?

「喂?」

「喂!」

這下連廣告牌小姐姐也不理他了。

阿恆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為什么不收了廣告牌小姐姐發的福利就回家?兩個月的積蓄買個小姐姐盲盒這種事對於一個渴望跟心儀的姑娘共度夜晚的男生來說怕是過於殘忍了一些罷?

然而當他靜下心來開始打量眼前跪著的女孩兒們時,怒氣的小火苗卻漸漸熄了。

雖然戴著眼罩看不清楚相貌,但一眼看上去都是頂漂亮的女孩子。至少不用擔心從盲盒里駛出一架坦克來。

他走上前去挑起一個女孩兒的下巴,目不能視的女孩兒抬起頭對未知的男人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然後順著男人手的動作慢慢站起身來。

女孩兒赤裸著上身,穿著t字褲和高跟鞋——很正常的脫衣舞娘的打扮,然而阿恆就是覺得眼前的姑娘很誘人:女孩兒一舉一動都散發著馴順的氣味,幾乎要把「逆來順受」幾個字寫在臉上。

她在自己面前安靜地站著,膝蓋上還殘留著硬地板留下來的紅色痕跡。

她把自己打扮妥當,給自己戴上了眼罩,安靜地筆直跪在玄關。她對每一個挑起她下巴的男人露出微笑,柔順地站起身,隨著男人們的擺動做出不同的動作展示自己的身姿。

她被男人拍拍肩膀,微笑著重新跪下去,等待著下一名顧客的到來。

女孩兒們身後的熒幕很適時地把這些細節擺在了阿恆面前。《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第一書包 d1sb.com》他甚至都忘了看眼前站著的姑娘,老老實實看完了一個循環。

與此同時,女孩兒靜靜地站在他面前,微微舒展著身體,沒有說一句話。

原來是這樣嗎。雖然四選一盲盒的設定看上去比較皮,但是從門口的廣告牌小姐姐到眼前的四個女孩兒都秉承著共同的特質:誘惑,並且順從。

眼罩簡直是點睛之筆:本身帶有禁欲元素的配件剝奪了視覺,以遮擋容貌為代價成倍放大了女孩子順從的氣質。

他挑起了另一個女孩兒的下巴,大拇指輕輕撫摸著她滑嫩的臉蛋。

當拇指開始逗弄她可愛的紅chún的時候,她微微張開口,溫柔小意地輕輕舔著這只手指。

——所以挑選的過程其實並不重要。因為她們都是一樣的乖巧一樣的誘人。

她們同等價值。她們每一個都是自己預訂的那個人。

阿恆的眼鏡片再次亮起了一道反光,他覺得柯南的bgm此刻在心里慷慨激昂。

他徑直走到開始的那個女孩兒身前,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就是五號。」

女孩兒隨著男人的動作微微抬起頭露出纖秀的脖子,一言不發。

——真讓人想掐死這個好看的婊子。

阿恆並沒有意識到,在收到廣告牌小姐姐的福利以後,心底藏著的bào虐被女孩子們一環扣一環地調動了起來。

——門口那個好看的婊子,現在還在挺著扎透了的nǎi子接客吧?還在給來這的客人看她的爛nǎi子吧?還在裝模作樣的給整條街的人看她的sāobī吧?

他狠狠捏住了面前的女孩兒的乳首,心里想著那根帶著血跡的鐵釺,絲毫沒覺得這對一家脫衣舞店來說有什么不妥。

女孩兒微微張著小嘴,小聲發出了壓抑著的誘人悲鳴。

「還說不是你?」手指的力氣更大了。

女孩兒小聲喘著氣,反而把xiōng挺得更高了。

阿恆怒,一把扯下了女孩兒臉上的眼罩。

一張熟悉的狐狸臉露了出來,嫵媚的眼睛微微眯著——脫衣舞店並不常見到這么粗bào的手法,琳霜細細品嘗著乳首火辣辣的疼痛,覺得自己簡直像個偷吃甜點的小女孩。

阿恆張大了嘴,要說不吃驚是不可能的:這真的是他點的女孩。

女孩對他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你是怎么認出我來的?」

「男人的直覺。」

只有這次,他沒騙人。

*********又來到了熟悉的大廳里,坐在熟悉的椅子上。

阿恆舒服地嘆了口氣,嘴里呼出來的氣把臉上的熱毛巾吹起一個包。

什么是賓至如歸啊。阿恆美滋滋地想著,享受著女孩兒纖手溫柔的按摩,他用頭蹭了蹭身後女孩兒平坦柔軟的小腹。

琳霜有點怕癢地格格笑著,隔著毛巾用手指戳了戳阿恆的臉頰。

有一說一,這個家伙賣相還算不錯,勉強當得起一句眉清目秀虎背熊腰。琳霜用手貌似不經意地掃過男人的脖頸和xiōng膛,輕輕撓了撓。

一動手就是老色批了。阿恆腹誹。

但是因為是美少女,所以沒關系——大不了待會加倍奉還就是了。

「果然還是用xiōng吧?」

「是。」女孩兒柔順地應著,放低了椅子的靠背,然後跪下身來,把男人你的腦袋放在了自己的乳間。

少女炙熱的體溫透過頭發加熱著阿恆的腦子。頭陷在被女孩兒賣力推動著的柔軟xiōng肉里,耳邊是女孩若有若無的小聲喘息,隔著毛巾他似乎都感覺到了對方溫熱的呼吸跟若有若無的女孩子的甜膩氣味。

他再次舒服地嘆了口氣,又一個吹起的包在毛巾上鼓了起來。與此同時,另一個包也在短褲上鼓了起來。

在阿恆看不到的地方,琳霜嫵媚的小臉上露出了個狡猾的狐狸笑。

然而在這時角落的長桌上忽然喧嘩起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里夾雜著「老板大氣!」的丟人發言。

做不成老板只能跟著白嫖的阿恆一把扯掉了臉上的毛巾坐了起來。

長桌那邊有個女孩兒正從男人大腿上站起身來。她很乖巧地對男人鞠了個躬,然後徑直走上了一個表演台。

女孩兒白皙嬌小,有著纖細而緊實的小鹿腿,和這個年紀的女孩兒沒有經過脂肪積累的鮮美而纖瘦的肉體——以及雖然頗為可觀但比起成熟女孩兒仍然略顯遺憾的xiōng部。

是那種大家都喜歡的白瘦yòu。阿恆狠狠看了兩眼,重新把頭放回了身後香甜的懷抱里。

「她昨天才剛剛成年噢——」身後的女孩兒壓低了聲音貼著他的耳朵,話里帶著一股微不可查的檸檬味。

「並且之前在那位先生家里呆了一個月——跟我一起。」琳霜小聲笑著,看著小哥哥扭過頭來那張震驚的臉,眼睛眯的像只狐狸。

把一大一小兩個漂亮婊子帶回家當然不是為了做些很純潔的事兒,阿恆用腳趾頭都能想象「那位先生」這個月過得多像個神仙。

不,你不知道——我們倆最後一周都在養傷。琳霜眯眼笑,身後的尾巴愉悅地輕輕擺動起來——如果有的話。

她今天已經說得足夠多了。這個有心事的姑娘今天格外管不住嘴。沒來由的,她就是很想看這個小男人吃驚的瑟縮的酸溜溜的模樣。

酸歸酸,發到眼前的福利可不能落下。阿恆很快把失落不平這類負面情緒壓下去,甚至跟著喊了句老板大氣。

表演台上的少女已經在跟著音樂扭動身體了:眉梢眼角還殘留著些許稚嫩跟清純,動作雖然還有著小女生的青春跳脫,但一舉一動也仍然嫻熟而恰到好處地挑動著男人們的欲火——她散發著的yòu嫩味道與其說是缺陷倒不如說是她的鮮明風格。

這不是個成熟的女孩兒,但這是個成熟的婊子。

然而就算知道這個漂亮的少女是個婊子,把少女的矜持乃至人的尊嚴踩在腳下仍然是眾多男人樂此不疲的事兒。這時候,女孩子的矜持和嬌羞在這個婊子身上反而成了閃閃發亮的優秀品質:這是她願意拿出來毀滅給所有人看的珍貴物品。

經過了些許的猶豫跟挑逗,女孩兒滿足了男人們的征服欲:在一片口哨和叫好聲中,她搖曳著身體慢慢地褪下身上僅有的一件衣物。

女孩兒脫的很慢,臉上的羞笑漸漸變得坦盪而明亮——她很享受自己被羞辱的過程。

甚至還刻意走近了表演台前的攝像機。舞台後面的屏幕上清晰地顯示出了女孩的漂亮臉蛋。

她伏下身子用小嘴咬著t褲,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把這片小布料推到自己的喉嚨處。然後閉上小嘴微笑著抬起頭,給所有人看她纖細脖頸上喉嚨處鼓起的小包。

圓形的舞台開始旋轉起來。她像小狗一樣伏在舞台上,目光有些躲閃地咬了咬嘴chún。

羞恥心在某種程度上很像一塊可口的小餅干:在咬下第一口品嘗到它的香甜味道之後,就會讓人不能自已的把它一點點掰開吃掉——婊子尤其如此。

想要被更加過分地羞辱。想要被更加卑賤地對待。想要自己的底線不斷被男人踩碎,直到墜落深淵。

女孩兒背靠著鋼管跪在表演台上,然後頭順著鋼管緩緩滑了下去。她腦袋頂著鋼管,雙腿在空中依然保持著跪姿:這讓她看上去很像一只四腳朝天的小動物。

接著在男人們的歡呼聲中,小動物緩緩打開了她的後腿。

神秘而嬌嫩的部分再也無處躲藏。女孩兒享受著男人們的視jiān,在空中擺動著纖細的腿。

這是個很懂得炫耀自己長處的女孩兒:粉膩的私處跟誘人的長腿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女孩反弓著的身體把背部抬離了舞台,勾勒出腰臀的玲瓏曲線。

沒有人去注意xiōng部了——反正再大的xiōng部也會在仰面朝天的姿勢下敗下陣來。

女孩覺得被人盯著的地方開始變得濕潤了。男人的欣賞就是最bàng的媚葯。

「像我們這樣的爛婊子什么都願意做——只要你們喜歡。」台下琳霜不知什么時候鑽進阿恆懷里,吐氣如蘭。

與此同時,台上的女孩終於把雙腳舉過頭,伸出雙手來分開了蚌肉。

是成人片里很常見的姿勢。姿勢很不雅,但是誰在乎呢。他們想要羞辱這個陌生的漂亮姑娘,她想要讓男人們看到她樂意之至。自然而簡單。

攝影師是應該加jī腿的,大屏幕上無比清晰地播放著女孩兒的特寫。粉膩濕潤的軟肉蠕動著,不斷有晶瑩的汁液從深處被擠壓出來。她伸出一根纖細手指劃過洞口牽起一條誘人的拉絲,然後輕輕點在自己的小舌頭上。

淺嘗輒止。

又是一陣歡呼和口哨聲。琳霜像穿花蝴蝶一樣在阿恆身邊舞動著,任由男人的手在身上心不在焉地占著便宜,心里的檸檬味更重了。

——稍微露骨一點的表演就把魂都勾沒了。沒見過世面的撲街仔。

然而她不得不承認她再也無法像台上的小姑娘一樣青春洋溢了。紅顏易老,習慣了男人們挑剔的欣賞的yín邪的眼光的婊子對這一點尤其敏感。

其實身邊的色批只是不想放過視jiān漂亮姑娘的機會罷了。阿恆還不知道身邊的小姐姐心態起了微妙的變化,眼見她背對著自己半蹲著,用豐潤的臀兒蹭著自己的大腿,他的注意力很快很沒出息地被拉了回來。

——果然我還是喜歡高挑艷麗的姐姐。看著大屏幕上女孩兒鮮美的蜜肉,他把手往下探去,隔著薄薄的布料摸著懷中姑娘的私處。

如果她不樂意我就道歉——包時服務並沒有這項內容,阿恆大著膽子慫慫地想。《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第一書包 d1sb.com》

然而並沒有。女孩回過頭給了他一個嬌俏的白眼,虛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款款擺著腰。成熟女孩私處的豐膩被送到他的手中。隔著布片,阿恆覺得自己的手指幾乎要陷進令他著迷的軟肉里,手上的溫度與濕度裹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跟女孩子好聞的味道。

表演台上的女孩兒已經轉了整整一圈。讓所有人都觀賞過自己越來越泛濫的肉xué口之後,她舉過頭的雙腳並攏起來,攀住了腦袋後面的鋼管。

套著高跟鞋的可愛腳丫像兩條小魚順著鋼管往上游動,漸漸地女孩的腰越舉越高,纖長的腿完全攀在了鋼管上。當她把自己整個兒倒掛在鋼管上時,女孩伸手攏了攏垂下來的烏黑頭發。

烏黑的頭發被攏成一束。然後她把一只手背到身後,一把抓住了它。

頭發被女孩自己用力往後面拉扯著,這讓倒掛著的女孩兒弓起上半身抬起頭來,重力讓她晶瑩的乳房顯得比平日更加豐滿了些。像個被人在後面狠狠扯住頭發的小姑娘一樣,漂亮的小臉上露出了楚楚可憐的表情。

別裝了婊子,現在可沒人在後面干你。阿恆撇著嘴想著,手在身邊女孩兒的私處狠狠抓了一把,惹出一聲小貓似的嬌哼。

台上的女孩兒用力掐著自己的乳尖兒,皺起了好看的小眉毛。被扯住頭發而刻意伸長的纖秀頸子蠕動著,然後她像貓咪吐毛球一樣吐出了喉嚨里的小布片。

並沒有沾染很多口水跟消化液——意味著這張小嘴能很好地克服身體的本能反應,來服侍捅進去的bàng狀物。

女孩兒把它撈在手里,用另一只手抓住了鋼管。細弱而有力的胳膊上凸顯起了肌肉可愛的lún廓。她終於把自己從頭朝下的姿勢里解脫了出來,兩條纖長的腿也解開了對鋼管的束縛。

赤裸的女孩露出個明亮的微笑。她把肉xué緊緊貼在鋼管上打開了雙腿——向大家展示了她並沒有用雙腿來固定身體的事實——然後手臂發力,讓自己的身體繞著鋼管旋轉了起來。

台下響起了大聲的歡呼。漂亮的婊子用全身的力氣在鋼管上研磨自己的蜜肉,手里還捏著帶有她香甜體液的誘人布片隨時准備丟出來。欣賞yòu嫩的姑娘賣力折磨自己的嫩肉固然有趣,但是如果能拿到那塊布片才是真正的驚喜。

拿到它的男人可以讓自己的女孩提供等同且不限於台上姑娘的服務:對於那些僅僅交了入場費點了一只大腿舞的短衣幫來說,這是不容錯過的巨大便宜。

阿恆就眼睜睜看著福利飛了出去落在了鄰桌。

鄰桌點的姑娘是那種清麗文靜的類型。虛坐在男人腿上的姑娘微微低著頭拉開了胯邊的繩結,然後盈盈起身,跪在了男人面前。

她雙手捧著剛剛脫下來的窄薄布料,抬起頭張開了小嘴。

布片被很粗魯地塞進女孩的喉嚨深處。看著鄰桌的女孩子像小狗一樣躺在地上分開雙腿,阿恆覺得身邊的艷麗姐姐一下子就不香了。

「但是那樣的話……你還是只能看看。」與此同時微沙的嗓音在耳邊小聲道,「我就比較厲害。」

她把遮掩著蜜縫兒的布片拉到一旁,搖曳著自己的腰胯貼近了男人的手指。

「可以嗎?」女孩俏皮地笑著歪了歪頭。

「可以嗎!」阿恆大驚失色。

雖然按道理來說不被允許,但是經理對姑娘們提供一些額外服務順便撫平一下自己的欲望之類的事兒向來是睜只眼閉只眼的——在沒有違背底線的情況下,女孩兒們躲躲藏藏的小動作有相當大的自由度。

底線設置得很奇怪但又莫名的有道理:這些可以用各種花活兒玩弄自己的女孩子們是不被允許高cháo的。

大概經理也清楚的很,無論這幫小婊子怎么折騰也只不過是揚湯止沸而已,並且根本不需要監督:在這些漂亮女孩兒看來高cháo是需要主人的賞賜或者用苦難去換取的珍貴體驗,並不能莫名其妙地交代在隨隨便便的地方。

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驕傲——婊子也一樣。

琳霜狡黠地笑起來,豐潤的臀兒擺動著,悄悄地用肉xué吞噬了男人豎起來的手指。

四周充斥著吵鬧的音樂跟昏暗的燈光,並沒有人注意到香艷大膽的小動作。

何況,表演台上的姑娘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耀眼的多。

她似乎很享受人們赤裸裸的目光。此時的女孩兒鋼管上肆意綻放著,正大大地開著腿給人看自己被過分擠壓摩擦而有些紅腫的小xué。

真sāo——阿恆狠狠地摳弄了幾下包裹著手指的滑嫩軟肉,惹來女孩壓抑的痛叫聲。

「對不起——」意識到自己失態的男人道歉道,嘴chún卻被兩根纖細的手指按住了。

女孩兒搖搖頭露出了微笑。阿恆覺得更多的汁液順著手指溢了出來,包裹著自己手指的軟肉兒依然緊密而溫柔——不,倒不如說她更加的卑微而小意了。肉xué里的軟肉顫巍巍地小心親吻著手指,然後才漸漸試探著夾緊了中間的異物。

仿佛她比起自己被弄疼,倒是更擔心自己的什么動作惹了人不開心。

年輕的飢渴男人並沒有讀懂女孩兒無聲的溫柔,然而這不妨礙他的動作更加的無所顧忌——在表演台上的女孩兒像一只魚一樣向鋼管頂端游過去的時候,台下的艷麗姑娘也在被手指更加肆無忌憚地粗bào侵犯。琳霜幾乎整個人都倒在男人懷里,小嘴貼著男人的脖子發出小聲的不斷悲鳴。

手指的動作生澀而粗魯,完全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但是這不重要。在這種以滿足男人而開設的場所里,女性的感受從來都被有意無意忽略掉,女性中最低賤的婊子們尤其如此。

幸好,她們樂在其中。

*********表演台上的女孩兒終於爬到了鋼管的頂端。她伸手撫摸著鋼管頂端的金屬球。

微微的刺痛和麻癢在小巧的手掌里綻開,然後手掌里的不適一下子變成了尖銳而劇烈疼痛。

大概是已經漸漸有主人先生等急了——女孩兒心里胡思亂想著,攀爬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來。

金屬球一刻不停地釋放著電擊——跟是否等的著急無關,男人們只是想看這些漂亮女孩子下賤的痴態罷了。

優秀的婊子大抵如此:那些無理的虐待反而會讓她們更加順從與狂熱,然後對這些施bào者或者刑具報以無上的溫柔。

電擊的痛楚強烈而真實,然而在這個虛幻又瘋狂的世界里這似乎並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兒。正相反,無比真實的疼痛正是存在本身的有力證明。

——我是活生生的女孩,活生生的母畜,被需要,被擁有。

這本身就是一件足夠幸福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