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把自己逼成了好色之徒(1 / 2)

夜深了,真鬧夠了。

兩人各自洗浴,沒招丫鬟服待,也似乎沒丫鬟敢未經使喚進入卧室。

公孫芙醉意上頭,一天一夜未眠倦極,望著極為寬敞的床榻,窗邊歇息用的卧榻,認份地抱著被兒往卧榻坐去。

段擎風望著坐在卧榻上的小人兒,披散著柔順烏發,小臉兒白嫩純凈,一臉困倦揉眼的模樣,貓兒樣太可愛了,驟感這場騙局似乎扭轉成了新局,一點都不虧。

貓兒打了盹,模樣憨傻......

似乎值得入局好好玩耍,很是期待!

他輕笑勾了勾手:「貓兒上床榻睡覺,不准睡卧榻。」

貓兒眼燦亮:「二爺想睡卧榻?」

他忍笑:「二爺是傻的嗎?」

貓兒眼半瞇似是防范:「寵貓最是適合窩睡卧榻。」

他挑眉:「貓兒要陪主子睡,忘了?」

失策,她覺得把自己賣得太快,現在討價還價來得及嗎?

沒日沒夜策馬趕回來砸場,他真累了:「沒得反悔,再不上榻,爺要懲罰寵貓了。」

被猜中心思,她驚了,乖乖爬上床榻,離他老遠,緊貼著床架。

他忍笑:「爺不吃貓,好好睡吧。」

她想,這人應該是好人,如今好似只能依靠他了......

翌日,公孫芙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被子挺暖又好聞,臉頰蹭了蹭,想繼續睡......

段擎風對投懷送抱的貓兒不客氣摟緊,溫香在懷:「沒想芙兒當貓兒,如此認真稱職,值得嘉許。」

她懵了,半醒了,發現自己被男人摟在懷里,頓時嚇醒,圓瞪大眼全身僵硬了。

他揉了揉她的頭:「貓兒真乖,睡覺挺有自覺,拉著主子手臂撤嬌,又撲主子蹭主子......」

不可能,她做不出那些羞人的事,肯定是他使壞,嗚嗚!

她氣得推開人,翻了個身抱著被子瞪人!

怎會撲到陌生人懷里,難道是昨夜合巹酒喝多了,醉了?

一夜好眠,她腦子清醒多了,回想昨夜兩人對話,她又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