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h)花吞獸,偷偷用私處蹭將軍的手(1 / 2)

屋內燭台滴淚,蜿蜒出剔透淺色痕跡,點滴凝聚堆積,只待一刻,煜火重燃。

此時的葉萋沉溺欲望,不似平時端庄,更像是個吸食男人精氣的妖,身姿曼妙,音容窈窕。

燭火下可見女子臉上酡紅色的迷暈勾描上眼角,媚態橫生,順著精巧鼻尖看下,她的唇紅腫嘟起,是之前給男人以口侍候造成的,唇角還殘留著干涸的白濁,屬實淫靡。

葉萋坐在床邊地面上,雙腿無力支撐不起,女人的手臂沒在層層疊疊的裙擺之下,看不見動作,更惹人浮想聯翩。

她到底是不敢脫下褻褲……

指尖隔著濕出深色印跡的地方輕輕搓揉幾下,帶來顫栗,有呻吟自女人口中溢出,她控制不住唇舌,唾液自縫隙滴落,淌過白濁痕跡,相濡。

「嗯……好軟。」

低低的喘息,纏綿,余調尾音婉婉,任誰聽了都會心動。

葉萋從不知道自己下頭是這樣的柔軟,晨朝花苞帶著露水,迫不及待想要綻放。

「嬤嬤說的口……是這里么?」

她摸索著,指甲搔刮過縫隙,正是那汩汩流水的泉眼兒位置,葉萋將拇指卡進狹窄處,指腹壓著未經人事的嫩穴逼口,她驚訝於小口無意識的收縮。

方才女人的嘴是吃飽了濃精,可小逼還艷羨餓著。

會裂開的吧,葉萋親眼所見親口所嘗,沈將淵天賦異稟,她不敢想象那東西捅破自己小洞的場景。

會是何等嚇人,何等爽快……

葉萋回味著男人的粗長硬度,手指加劇動作幅度,從淺嘗輒止到重重搓捻,她摸索尋找著討好自己身子的竅門。

女人的神情逐漸與攤開散落在身側的書上女子神情重合,原先霧薄孤山,雨打碧荷的虛幻浮出紙張。

葉萋受不住快感,昂起頭,露出脆弱纖細的脖頸,她擰過一個弧度,泫然欲泣,埋在裙下的手指已經酸軟,欲望瀕臨在一個點卻如何也攀不過山峰,卡在不上不下的尷尬境地。

無措之下,葉萋另一手胡亂探尋拽住落下的帷帳,仿佛落水者找到了救贖的浮木。

不夠,還要……別的,葉萋口中囈語,她舔了舔唇,目光秋波盪漾落在沈將淵大手上,風韻流轉。

她都幫了他,他總得還回來。

嬌嗔一聲,葉萋身子嬌軟如若無骨,勉強起身用膝蓋抵著床沿,膽小如兔的女人覬覦著床上熟睡的凶獸。

自作主張娶我,又離去,沈將淵,就算是老虎,我葉萋也要騎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