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還未結束,高牆內表演聲音喧鬧,倒是顯得出宮路分外安靜。
「將軍……」
那葯物正式起了作用,乖乖伏在男人懷里的葉萋不安分起來,她甜膩的叫了一聲。
男人不為所動,也不知是在責怪自己還是別的什么,竟然讓人趁虛而入使了陰招。
「將軍,你瞧……月亮。」得不到回應的葉萋有些失落,撇撇嘴轉身趴在馬車窗上,探出個腦袋,昂著脖子說道。
「瞧不見。」沈將淵說的是實話,從他視角看過去只能見著女人翹起的臀,纖細的腰肢。
男人有點起火,又不得不壓下。
「那我捧給你看。」
雙手聚攏抔起,葉萋瞧著灑在掌心的月光,小心翼翼捧了送到沈將淵面前,正想得男人一句誇,低頭看去——
哪里還有月光的蹤影。
「沒了……」
口中喃喃幾聲,葉萋還不肯放棄,來回動作幾次,都是一場空。
「沒了……」
手掌翻來覆去地看,清醒時分總是維持著從容溫雅的女人難得失態,她鼻子聳動幾下竟是要哭。
沈將淵哪里見過這般陣仗。
「阿左,停車!」
駕著馬車的阿左聽到聲音乖乖打偏了馬兒行進路線,停到個偏僻的無人地方。
「你別哭啊。」沈將淵抱了葉萋到懷里,粗手粗腳拍拍她後背,原先還沒哭,一拍,淚珠子就掉出來了。
低低的抽噎抽噎聲在馬車里響起,男人無助地僵著手想去抹,最後狠狠心直接湊頭過去用唇吻了咸濕的淚水。
男人的唇有些干澀,磨蹭在臉頰上癢癢的,葉萋縮縮脖子,卻是止了哭。
「不哭就好。」沈將淵松了口氣,再次探夫人脈搏。
葉萋扒在他懷里,看著男人搭在自己腕上的手指,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一夜……
那一夜,她坐在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上。
頃刻間,女人的呼吸急促起來,脈搏加速,熱氣拂到男人頸間。
迷情葯,迷的是欲,催的是情。
不等沈將淵動作,葉萋捧了他手,就跟方才拘月光一樣壓到自己胸口,踏實觸感讓女人舒服地哼哼,正欲繼續,胸前一空。
沈將淵咬著牙收回手,這他娘的什么葯啊。
「你怎么不乖了,上次明明都不動的……」葉萋苦惱地看了眼對方。
「什么上次」男人呼吸一滯。
「就那次呀,我吃你下頭,還蹭你那次……」
神志不清的葉萋用最直白的語氣說出自己深藏已久的隱晦秘密,而這個秘密成了閉塞空間內點燃沈將淵的火引子。
他竟是不知道夫人如此大膽,沈將淵調整著呼吸,後背往後抵著車內靠枕,做足了准備好好審問。
「我為何不知」一開口,還是破功,低沉嗓音沙啞地好像在沙地里磨爪子的猛獸。
「你受傷睡著了,我才敢的。」
受傷睡著,不是他剛剛歸來的時候么,這女人……沈將淵瞳色一暗,舌尖舔著唇:「你才敢什么,再做一遍給我看。」
再做一遍,清醒的葉萋聽了只怕是要羞得把腦袋埋起來幾天不見人,可她如今中了葯,什么都敢。
女人的手摸索著拉扯開男人錦袍腰帶,跟刨寶貝似的撥弄出里頭的肉棍。
暗紅色柱身挺立著,頂端龜頭圓如鵝卵,散發出濃烈氣味。
「嗯……那天它也這樣立起來,我害怕。」葉萋用手指虛虛點了下龜頭。
「害怕什么」沈將淵衣物完整只露出個大屌,看起來著實色情。
「害怕它壞了,不經用。」
「那最後呢,經不經用」
「不經用……」女人搖搖頭。
沈將淵見她動作氣結,隨即又被接下來的話弄得下腹緊綳,肉柱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