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薛福橫躺在沙發上,嘴里喘著粗氣,胸前的起伏很大,臉色也格外蒼白。
何生快步朝著薛福走去,來到薛福面前之後,何生蹲下身來,抓著薛福的手給薛福把了把脈。
「薛叔叔有高血壓?」何生轉過頭看著梁蕭,表情顯得有些疑惑。
梁蕭的神色也有些古怪,他開口答道:「這個我不太清楚,但我平時沒看到薛董吃葯...」
何生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拿出毫針,迅速給薛福施針。
薛福的高血壓情況不是特別嚴重,但忽然造成頭部眩暈和昏厥,這貌似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薛叔叔剛才是不是動怒了,所以才導致忽然昏厥?」何生對著梁蕭問道。
聽得這話,梁蕭立馬點了點頭:「對,昏過去之前,薛董...薛董在跟他女兒發脾氣...」
梁蕭看著何生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真沒想到,這位靜思金融的老板醫術居然這么了得,連薛董昏迷的原因都看得出來。
「行了,過一會兒就沒事了。」何生站起身來,輕聲的說道。
薛福的身上扎了三根毫針,高血壓這個病症,想要抑制對何生來說並不難,但想要讓薛福的血壓完全降下來,這還是要花不少時間的。
大概過了十來分鍾,薛福緩緩睜開了雙眼,他看了看坐在沙發一旁上的何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接著,薛福撐著身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薛叔叔,感覺好點了嗎?」何生對著薛福問道。
薛福苦笑了一聲:「好多了,何生,又麻煩你跑一趟了...」
「薛叔叔說的哪里話,應該的。」何生笑了笑:「對了薛叔叔,你不知道你自己有高血壓嗎?」
薛福開口答道:「之前去做過檢查,醫生只是說我血壓有些高,但還沒到要吃葯的程度...」
「平時要控制好心情,不能輕易動怒,氣大傷肝,血壓自然也漲得快。」何生笑著說道。
聽得這話,薛福不由得嘆了一氣:「哎...」
側頭看了看梁蕭,薛福遲疑了片刻,對著梁蕭擺了擺手,梁蕭立刻會意,轉身朝著別墅外走去。
薛福從桌上拿過一包香煙,遞了一支給何生,他有些疲乏的給自己也點了一支香煙,臉色躊躇不已。
「何生你是不知道啊,我家那女兒啊,性格實在是太叛逆了,我經常跟她吵架,每次吵完她就跑,實在是管不了啊...」薛福無奈的說道。
何生不禁笑了笑:「原來如此...」
「哎,這次叫你過來呢,除了讓你給我治一治之外,還有個事兒想要麻煩你。」薛福抽了一口煙,索性開門見山了。
何生疑惑的看著薛福:「薛叔叔請說。」
「還記得上次咱們在酒店門口,你答應我的那件事嗎?」薛福問道。
何生一愣,隨後點了點頭:「當然記得,說起來,我也還疑惑著呢,薛叔叔需要我幫忙辦事,這事兒肯定不簡單。」
「那可不,這事兒我反正是辦不成的。」薛福故意賣了個關子。
何生疑惑的將薛福給盯著。
「我老婆去世得早,女兒是我從小帶到大的,小時候這丫頭被我慣壞了,今年剛成年,性格實在是叛逆,我管不住...」薛福自顧自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