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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父母指責,在學校被同學打罵,工作了被同事欺壓,連個pì都不敢放。《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第一書包 d1sb.com》

再說了,他也沒打多狠,就踢了幾腳。

油頭男遲遲都沒說一個字,他並不想跟這些人解釋,拉好感就更沒必要了。

反正在現實中又不認識,在車站也不會互幫互助,都各自等車,沒什么好說的。

油頭男並不知道有人喜歡察言觀色,通過他的表情變化窺探了他內心的yīn暗。

包括還沒撤走的圍觀群眾。

非親非故的,事不關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們更是瞧不起被打的那個人,一個男的,有手有腳,卻非要逆來順受。

這不是自找的嗎?

不然怎么別人沒被打,只有他被打了。

受害者有罪論。

.社會上多的是這樣的旁觀者,這樣的想法,陳仰見過不少,心里是沒多少起伏的,他想快點完成任務回去。《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第一書包 d1sb.com》

第一lún刷下來,二十六人剩下十五個。

有全靠運氣活下來的,有謹慎的,總之現在都沒死。

但十五個人產出的負能量太多了。

這個chā曲以油頭男跟女朋友的道歉收尾。

油頭男臨走前還看了眼瀟瀟。

林師兄抓住瀟瀟的手臂,無意識的勒緊:「檢票前你都別一個人了,落單了不安全。」「我不會怎么樣的。」瀟瀟被他勒疼了:「林師兄,你放開我。」林師兄慌忙把手拿開:「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瀟瀟打斷他:「我有點累。」「那去候車室坐著吧。」林師兄見陳仰沒有要說的,就帶著瀟瀟走了。

.陳仰一扭頭發現孫一行不見了:「人呢?」「沒人養的流浪狗受傷了,不都是自己找地方躲起來舔傷口。」文青話峰一轉:「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一看就是在燦爛陽光下長大的,讀書時期是學校里的風雲人物,會打球會哄女孩子,走哪都是焦點,進社會了也是一樣,能有個什么傷口,我純粹是在對牛彈琴。」作為一個重傷昏迷兩三年,艱難康復治療大半年,出院還沒滿兩天的人,陳仰無話可說。

人活一世,那么長,誰還沒受過點傷。《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第一書包 d1sb.com》

「帥哥,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跟殘……」文青改口,「栗毛成為搭檔的。」陳仰一臉的迷茫:「栗毛?」文青指朝簡:「栗色的頭發,栗毛。」陳仰:「……」朝簡抬了抬拐杖。

文青立馬就撤了,臉還是青腫的。

.陳仰瞥少年的頭發,干凈清爽,看起來是才染的,還沒長出黑發。

「你染的這顏色挺好看的。」朝簡不語。

陳仰其實還想說,他以前有幾年很喜歡染頭發,具體是哪個年齡段忘了,只記得染的最多的就是這顏色。

可惜現場唯一的聽眾話太少,話題活絡不起來。

陳仰想起第一次聽見少年開口的畫面,在船上,他要撒niào,讓自己轉過去,發音很不自然,像老舊的齒lún,字里行間帶著鐵銹味。

這一刻不知怎么的,陳仰把當時的想法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