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口爆征服(1 / 2)

「天魔功」不愧是天魔策上記載的玄妙功法,魔功的特性也很明顯,先期進展神速,加上張霈變態的領悟能力,

修習沒有多少時日,張霈身上本以笑傲江湖,能夠讓天下男人為之黯然的本錢變的更加雄厚。

張霈從來不怕挑戰,特被是場床第間香艷的肉搏戰,而涼亭中這場戰斗注定以男人的勝利,蕭雅蘭的落敗而告終。

在張霈一陣快似一陣的強猛沖刺之下,蕭雅蘭柔弱的嬌軀仿佛大海中一艘隨時都可能傾覆的孤舟。

春情勃發,滿臉紅暈,「咿咿呀呀」的浪喘聲春雨般連綿不覺,蕭雅蘭嬌聲道:「主人,奴不行啊,主人好

強不行了,我來了」

美人兒櫻桃小嘴屋中發出一聲激亢的長吟,嬌軀倏然綳,緊接無力的癱軟下來,下身洪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超額完成了任務,可是張霈並未滿足,澎湃的欲望繼續停留在蕭雅蘭溫潤的秘處,蕭雅蘭久戰乏力,再也不堪張霈征

伐,求饒道:「主人,你今天怎么那么強人家已經四次了,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敢說你張哥哥不是人小妮子要造反了張霈氣急,提槍上馬,激烈挺聳了數百下,蕭雅蘭聲音一顫,迎來了第五次

高氵朝。

蕭雅蘭此時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都仿佛有千斤重,她整個膩在張霈身上,幾乎哀求的軟語告饒道:

「主人,奴實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恩澤了」

說完睜著水汪汪的美目看著張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張霈心中泛起垂憐的感覺。

張霈全身燒騰著情欲之焰,思維冷靜下來以後,他發現自己今天的確有些奇怪,雖然他的欲望很強,對性愛的需要極

大,可是他並未固守精關,亦或施展雙修妙法,按常理推之,早該繳械了,可是為何今天卻是越戰越勇,越戰越強,簡直

是一副欲求不滿,十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全身精力無線,仿佛不用消耗能量,能夠永遠工作下去的永動機。

為什么會這樣張霈思前想後,終於為自己的異常找到了比較合理的解釋,今天他的情火之所以燒的如此旺盛,唯一

的原因就是單婉兒答應了他「無恥」的要求,願意與女兒母女同夫,一起服侍他。當然前提是單疏影不反對,只要能夠滿

足這一點,她就願意做張霈的女人。

雖然知道了原因,可是張霈的情欲卻沒有老實的偃旗息鼓,心底黑暗的欲望反而更加不可抑制的爆發出來。

蕭雅蘭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虛弱無力的強撐起酸軟的嬌軀,嬌聲道:「主人,你這是怎么了」

張霈強忍著繼續的沖動,輕輕退出蕭雅蘭的身體,輕聲撫慰道:「沒什么你不用擔心。」

蕭雅蘭見張霈下身元氣未泄,火氣仍在,知他忍得辛苦,柔聲道:「主人,你這樣會憋壞身子的,讓奴幫你吸出來

吧」

美人願意展示口技,張霈當然樂於接受,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會拒絕。

蕭雅蘭看著張霈滿是情欲的眼睛深處那一抹柔情,嫵媚一笑,香唇微分,艱難地把男人的凶器含進嘴里,乖巧而溫柔

的服侍起來。這是她第二次這樣為張霈服侍,有些生疏的口技如今已是車輕駕熟,若非張霈知道蕭雅蘭初次與自己合體時

是處子之身,他絕對會猜測蕭雅蘭是擁有多年床底經驗的風騷艷婦。

爽這是張霈真實的感覺,這倒不是說口舌服務能夠真的勝過男女間真正的交歡,生理上的快感弱了一線,但心理上

的征服感覺卻是無可比擬的巨大。

張霈輕輕用手摩挲著蕭雅蘭的嬌俏的粉臉、玲瓏的耳朵、烏黑的秀發,用心感受著她豐潤的唇瓣和濕滑的香舌對自己

無所不到的殷勤服侍。

沒過多久,張霈虎喉一聲,激情爆發。

蕭雅蘭含羞答答的將張霈的爆發物全部吞下,一滴不剩,完了之後還伸出香舌將嘴角的白濁之物添進嘴里,神情淫盪

之致。

激情過後,蕭雅蘭俏麗的玉臉上洋溢著雲雨後的滿足,張霈輕輕將她摟在懷中,兩人郎情妾意,說著貼心的話兒,感

受著狂風暴雨後的寧靜。

蕭雅蘭將自己最近收集到的一些情報告訴了張霈,包括她師傅去挑戰浪翻雲,卻因言靜庵而無奈退去的事,張霈也沒

有保留的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陳芳的事他不想多說,一句帶過。

張霈望著蕭雅蘭隨著呼吸而起伏有致的玉乳,壞笑著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嘖嘖有聲道:「嘿嘿,小乖乖,剛才被

爺干了多少次」

蕭雅蘭羞澀難當,哪里說的出話來,玉面緋紅,瑤鼻里發出「嚀嚶」的嬌哼。

張霈眼珠一轉,笑道:「呵呵,你不說我也知道。」說完便豎起了左手的五根手指,右手卻在蕭雅蘭如羊脂白玉般的

胴體上不安分地大逞手足之欲。

最後張霈替蕭雅蘭穿衣著裙,香艷過程自不必提,兩人整裝完畢,好色男人答應待會兒去天香閣赴宴,然後讓人雇了

頂轎子送臉色嬌靨潮紅的蕭雅蘭離開了驛站別館。

時近申時,天空寧靜安詳。

微風栩栩,令人神清氣爽。

但是今天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日子,因為東溟山庄迎來了一些客人,一些不請自來的客人。

一隊長長的約一千人的隊伍,只憑首尾和間中幾個騎馬的黑衣漢子監管,其他人全部步行,靜靜的向著東溟山庄的方

向行去。

這些人全部黑衣黑褲,右手臂上纏著一條紅色布條,腰間後背掛帶著長短不一的兵刃,身份神秘,看不出來歷,隊伍

紀律嚴明,人數雖然有千人之眾,行進間卻沒有發出多大聲響。

走在千人隊伍最前面的是一個身上穿著錦衣的高瘦大漢,雖然已趕了一天的路,但衣服上卻片塵不染,白凈如初。

一襲灰袍的尚野從隊伍後面趕了上來,向走在最前方的談應手拱手道:「談先生,前面就是東溟派的警戒區域了,有

勞先生了。」

談應手微微一笑,眼中掠過一絲戾氣,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了,尚先生只要令隊伍原地休憩半柱香工

夫,即可繼續前行。」

臉色木然的尚野聽了談應手自信滿滿的話之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向後吩咐了一聲,隊伍立刻停了下來,不見半分

雜亂。

談應手略向尚野點了點頭,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原地,竟無人能看清他是何時消失的。

看著談應手消失在茫茫密林中,尚野神色再次凝重起來,並不像剛才那般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