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欲海雙嬌(1 / 2)

春曉樓雅致香凝的廂房中,褻衣,羅裙丟的散落在四處,陳菲和方曉彤均是赤裸著嬌軀,大秀特秀她們那能勾動男人情欲,使他們變成一種危險野獸的魔鬼身材。

側卧在秀榻上,俏臉紅通通的方曉彤下身滿是粘粘稠稠濕液,剛才配合張霈高山流水,在對方熟練的調情技巧之下,她的身與心均是不堪一擊,春心盪漾,難以自已。

方曉彤一雙渾圓修長,光潔晶瑩的美腿難耐的夾緊摩娑著,雙手則不停地揉搓著自己高聳豐盈的玉乳,她自慰的撩人模樣若是被男人看見,說不定還真能上演一出狼人變身的返祖好戲。

陳菲瞥了一眼方曉彤身下被粘液潤濕的床單,嫣笑妍妍的撫摸著自己那對堅挺微顫的肉峰,調羞道:「彤彤,張公子剛才說你的這里可沒有人家豐滿哦」

「嗯」方曉息彤心不在焉的答應一聲,當看見陳菲一臉得意的時候才反應過己被捉弄了,嬌羞誘人的紅暈飛快爬上了臉頰,嗔道:「死丫頭,你的大又怎么樣,我的比你白,比你挺,比你有彈性」

陳菲和方曉彤畢竟是風塵中人,說起這些羞人之事竟是毫不避違,沒有絲毫女兒家的羞澀,這也說明了環境的重要性,出淤泥而染不是沒有,可惜卻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喲哪里的野貓在叫春了」陳菲低頭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酥胸,嬌笑道:「咦,不對不對,是哪家的小妮子在思春了」

「是我又怎么樣。」方曉彤停下手里的動作,雙手摁在高聳的嬌嫩處,美麗的眼眶閃動著野性的光芒,「哼,我才不信你的下面沒濕」

陳菲俏臉微紅,顯然是被方曉彤一語道破了真相,兩女這么為著寸縷的坦誠對視著,想視而不見都難,何況她大腿根部透出的陣陣愛液氣味哪里瞞得過同樣熟悉這種味道的方曉彤。

方曉彤烏黑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優美的身體曲線;皓白瑩澤的小腿,

光滑柔嫩,兩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不止能撩起男人的欲火,同樣也能點燃女人的欲火。

望著方曉彤的赤條條的嬌軀,光著身子的陳菲輕搖柳腰,邁著蓮步,走到方曉彤身邊坐下,緩慢而很有技巧的用手分開她緊緊閉夾的玉腿,只見濃密的黑森林已被淫水打濕,探手摸了一把,故作不解的問道:「彤彤,你不但那里比我的大,這里也比我濕的厲害」

愛液是一種無色透明而滑粘的液體,普通女子分泌的愛液量極少,用於潤滑,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葯或者她是一個淫盪的女子,則淫水分泌量會大大增加,陳菲當然知道自己和方曉彤都沒有服食過助興的葯物,言下之意自是在說自己雖然也濕了,但方曉彤卻比她更「淫盪」。

方曉彤臉色緋紅,瑤鼻微哼一聲,側過頭去不理陳菲這小色女。

「好妹妹,讓姐姐來幫你一把。」陳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迅速將右手插入方曉彤的玉腿之間美妙的方寸之地大肆活動起來。

「啊你不要啊」方曉彤渾身一震,隨即不由自主的玉腿微分,大開方便之門,使陳菲有更廣闊的活動區域。

青樓妓院中能夠出台接客的小姐誰沒兩把「刷子」更不用說像陳菲這種紅牌,技巧嫻熟,手法老練,隨著她大力而不失溫柔的愛撫,全身滾燙的方曉彤難耐的扭動起來,微分的香唇里不停地逸出似有若無的呻吟。

星星之火,很快燒成燎原烈焰,陳菲的身體也漸漸燥熱起來,一種仿佛被電流擊中的酥麻感自傳遍全身,嘴里不清不楚的嬌聲道:「彤彤,姐姐弄得你舒服嗎怎么叫的那么淫盪」

「死丫頭,竟然說我淫盪讓你也嘗嘗我的厲害。」方曉彤不堪陳菲「壓迫」,猛然反擊,蠻腰向上一挺,翻身把身旁的陳菲一把按倒在床榻之上,調轉身把臉埋在她驕傲宣稱的白嫩堅挺處,邊揉搓邊狂吻起來。

嬌嫩敏感處被襲,陳菲從發巔酥到到腳丫子,身體漸漸浮現出一片嬌艷迷人的桃花,規律性的輕顫不休,像蛇一樣在床榻上蠕動起來。

成功抗擊了「暴政」,方曉彤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加大吻弄捏壓的力道,同時手指向下滑到了

沒過多長時間,陳菲感到全身越綳越緊,血液沸騰,欲火燃燒,整個身體仿佛要快樂的爆炸了。

「啊」隨著一聲高亢的長吟,陳菲全身猛然僵挺,一種牛奶般潔白無瑕的乳狀液體噴涌而出

這里的隔音效果很不錯,盡管廂房里面在進行激烈的「肉搏」,但外面確是一點聲音也聽不到,只是不知道周燕那邊是怎樣一番光景。

二層大廳之中,兩個沒了美人陪酒的大男人相視而坐,短暫而沒有營養的對話之後,一個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一個是埋頭苦干,一言不發。

張霈雖然偽裝成一副渾渾噩噩,好色貪歡的樣子,但剛才那一通胡謅卻並非單純為了應付過關,尚仁德畢竟是琉球中山之主,手握數萬雄兵,背後還有一幫死士和黑榜高手撐腰,要對付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如果有可能,張霈希望將所有的變數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陰葵派是第一個變數,但蕭雅蘭帶來消息,「陰後」下令陰葵派不再干預東溟派的事情,蕭家是第二個變數,張霈剛才誇張的說詞就是為了消除這個變數,至於效果如何,暫時還不能確定。

忙著享受美食的張霈可不管蕭南天怎么想,剛才被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一左一右迷的暈頭轉向的好色男人終於覺醒了,當然不是大劍中那種突破自身限制的覺醒,不過那種對食物的渴望欲卻是一樣的。

張霈雙手齊出,一雙筷子舞的虎虎生風,卷起滿天殘影,迅速的消滅著桌上的食物。

蕭南天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透張霈,看不透的不止是這個男人的武功,還有他的行事作風,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

女子的欲望和野心,現在這種市井混混般沒見過市面的大咀大嚼也不是一個有身份有心機的高手做的出來的,與他相處越久,談話越多蕭南天感覺對他越陌生。

「蕭大哥,你怎么不吃呢」叫了幾次,張霈也叫順口了,語氣之從容與呼喚自家小貓小狗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