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勾引不是罪(1 / 2)

聖旨是中國古代帝王權力的展示和象征,張霈雖然天塌下來當被蓋,不把它當回事,但其他人卻不同,既然所有人都起來接旨了,張霈就算再怎么皮肉結實,面部組織比城牆倒拐還厚,也只能一邊問候尚仁德上下十八代直系女性的私密部位,一邊打著哈欠翻身下榻。

剛剛還在張霈單身下婉轉承歡,不堪狂征猛伐的單疏影這會兒卻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含羞帶澀的將長衫羅裙一一系好,坐在梳妝桌前,巧笑倩兮,攬鏡而視。

她光潔如玉的臉頰上仍浸染著兩抹淡淡的粉色紅暈,眉如遠黛,美眸清澈,眼角春欲情潮尚未完全退盡,膚色如玉,神情嫻靜,緩緩將如雲秀發挽了一個髻,盤束起來,背後垂下兩條鑲著淡黃色變紋的素白綢帶。

在張霈不遺余力的精心呵護,不計成本的灌溉勤耕,不虞消耗的精華滋味下,如今的單疏影已退盡青澀,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發生了徹徹底底的改變。

女為悅己者容,辦少女的青春純情中,又添了幾分少婦的成熟嫵媚,眉目傳情,嘴角含羞,單疏影現在的勾人模樣真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張霈望著單疏影慢慢遮隱在羅裙錦綢里的那玲瓏妙曼,凹凸有致的絕美嬌軀,玉勁光潔修長,酥胸小巧而秀挺,纖腰盈盈,不堪一握,蠻腰向下延伸至臀部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玉腿渾圓筆直,皆是昨夜令他流連忘返,魂銷魄盪的妙處。

想像著那絲綢般溫潤滑膩的冰肌玉膚,好色男人忍不住眼泛淫光,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大概就是指女子嫁人之前和之後的差別吧

不知不覺我的好老婆已經變得如此風韻盪人,艷光四射了,嘿嘿,更大的變化還在後面,本少爺可是還有許多本事沒有使出來呢

單疏影感覺到張霈火辣辣的目光直刺在自己高高聳挺的玉峰,輕轉臻首,嫣然一笑,嗔道:「相公,你還傻愣著干什么聖旨都到了,你怎么還那么磨蹭怠慢聖旨可是欺君大罪,要殺頭的」

殺頭是殺我上面的頭還是下面的頭啊哼,就憑區區一個尚仁德,殺我上面的頭他沒這個本事,殺我下面的頭他也沒那個能耐,難不成還指望他大開後宮之門,將老婆和房子通通向我免費開放三個月,讓少爺爽到終身陽痿不舉

單疏影畫了淡妝,唇上一點朱紅似血,艷紅鮮美,笑起來簡直要人命,小妮子真是玩火自焚,不知道哥哥我每日晨練從來都是堅持不懈泄的嗎

張霈臉上掛著慵懶的笑容,輕輕走到端坐梳妝桌前的單疏影身後,俯身從後面伸手環住了她纖柔欲折的柳腰,撫摸著光滑平坦的小腹,嘻嘻笑道:「老婆,我本就愛你愛的要死你了,但你還不肯放過我,你是不是要把我迷死了才甘心啊」

單疏影和張霈既有三生之約又有夫妻之實,聽著他如此直白火辣的真情告白,芳心甜蜜,羞答答的柔聲道:「相公,你別鬧了,別讓讓人看笑話」

張霈輕輕伸手解開她褻衣的扣結,溫暖的手掌急切地探進襟口,撫住那柔嫩的香乳,技巧熟練的挑逗、揉搓、撫摸她挺立的圓秀蓓蕾,涎著臉笑道:「嘿嘿,老婆放心,誰敢笑,相公我就打誰的屁股。」

單疏影香唇輕呼一聲,嬌軀酥軟,渾身乏力,初嘗雲雨的女子大多痴纏,晨曦的歡愉,面對張霈淫威無敵的五路大軍,自是毫無招架之力,一觸及潰。

「相公不不要啊」單疏影檀口微分,呵氣如蘭,陣陣催人欲醉的香甜氣息飄入張霈鼻腔,「大大家都起來,娘也起來了,我們他們」

張霈火熱的大手似乎帶著不可思議的魔力,單疏影被她撫弄的心兒盪盪,魂兒飄飄,說著說著便雲里霧里,不知所雲了。

我的小寶貝真是孝順,這個時候還想著娘,嘿嘿,不是哥哥不肯告訴你,只是現在還沒到時候而已,哥哥戰斗力指數那是節節攀升,嘿嘿,天魔場果然妙用無窮。

若是讓魔門之祖「天魔」蒼璩知道自己有張霈這樣一個隔世傳人,非被活活氣死不可。

「你怎么知道所有人都起來了」張霈的手輕輕擠壓著單疏影高聳的酥胸雪乳,感受那豐滿怒挺散發的膩滑和灼灼熱力,不懷好意的笑道:「你又怎么知道你娘已經起身了,說不定姑姑起來的比我們還要晚呢」

「相公,別鬧了,人家剛剛才穿好外衫」單疏影如玉的小手緩慢而堅決將張霈作惡的大手從身上拿開,接著起身取過衣架上的白色內衫,溫柔地為他穿上,嬌聲道:「人家當然起來了,你以為娘也像我們,哦,不,像你那樣貪睡么相公,你怎么還叫我娘姑姑」

「不叫姑姑叫什么叫娘」心中偷偷加了一個「子」字,張霈知道現在真的不是時候,訕訕的收回魔爪,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打趣道:「怎么,影兒是不是急著過門了」

似乎也想到了剛才說話太過直白,單疏影臉騰的紅了個透,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嗔道:「你壞,你壞死了」

張霈輕輕拉著單疏影細膩溫軟的小手,雙眼盡是柔情蜜意,輕輕摩挲著她光亮如墨的青絲,微笑著調羞道:「傻丫頭,相公跟你開玩笑的,我們已有婚約,又是兩情相悅,如今只是把洞房的時間提前了那么一點點而已,雖然國家不提倡婚前性行為,但似乎也沒有什么懲罰條例」

什么提前洞房,什么婚前性行為,相公說得怎么這么難聽,羞死人了,單疏影俏臉脹紅,感覺熱騰騰,暖呼呼的,伸手在張霈手背上重重擰了一下,美目橫了他一眼,怪他口無遮攔。

這個嗔怪的眼神落在張霈眼里,卻整個變了味兒,他冒著綠光的眼睛只看到曖昧和誘惑。

張霈摸摸抓抓,摟摟抱抱,大享艷福,期間單疏影又替他穿好了白色的外衫華服,溫柔體貼地將幾處褶皺一一撫平,真是心細如塵,人淡如蘭,有賢妻良母的潛質。

突然,一個悱惻哀婉的女聲由遠及近,輕柔的傳入耳中

「燈花耿耿漏遲遲,人別後,夜涼時,西風瀟瀟夢初回。誰念我,就單枕,皺雙眉錦屏綃帳與秋期,腸欲斷,淚偷垂,月明還到小樓西。我恨你,我憶你,你怎知」

女聲黯然神傷,凄傖悲緒,便仿如那哀婉嗟怨的玉顏近在咫尺,愁斂雙黛,秋色染雙眸,愁字住心頭,滿袖啼紅,天涯怕有誰知

「娘似乎有很多心事啊是不是在想爹爹了」單疏影輕嘆一聲,旋又伸出冰凝雪徹的手指點著張霈的額頭,輕聲道:「相公,你忘記答應過影兒要幫我,讓娘快樂起來嗎」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奇異的笑容,正色道:「沒忘,沒忘,這事兒我可是一直記在心里的。」

我的親親好寶貝,你相公倒是有能讓你娘快樂的法子,但是如果你知道我讓婉兒快樂的地方是在床上,到時候不快樂的人估計就是你了。

剛才我那樣是不是有些過份了,罪過,罪過,嗯,看來要好好檢討一下,不過疏影叫的比我大聲,她的責任比我大。

梳洗妥當,神清氣爽的張霈拉著溫柔可人的單疏影,拉開廂房大門。

單婉兒立在院中,一雙美麗的眸子波光瀲灧,其間似有盈盈一泓秋水盪來盪去,秀美的臉頰帶著令人心碎的哀怨,花園中周圍古木參天,群芳吐蕊,景色怡人,不過她卻靜靜凝望遠處茫茫的雲海,不知在想些什么。

雖然不是我讓你變成寡婦,但讓你變成怨婦卻是我的不對,張霈自然知道單婉兒的心事,卻只能悶在心里,化作一個無奈的苦笑,一聲沉沉的嘆息,他總不能告訴單疏影,放心吧,你娘沒事,她也沒有想你爹,而是想你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