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愜意生活(1 / 2)

客棧後院,內廳書房。

春蘭送上香茗,乖巧的退下,掩還門扉。

張霈坐在正中松木雕鷹背椅中,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單婉兒笑道:「婉兒,說正經事吧你可是有事找我商量嗯,亦或是為夫猜錯了,你只是等不及晚上便過來讓夫君好好疼你」

「你還說,人家哪有這樣想說的這般難聽。」單婉兒玉顏如霞,捕捉到張霈眼中閃過的狡黠之色,輕碎了一口,嗔羞道:「相公,你是怎么猜到的」

「婉兒,相公知忽道自己長得玉樹臨風,你很寶貝我,但你大白日來找相公,總不至於真是等不急對我投懷送抱這么簡單吧嘿嘿,雖然白日宣淫我重來都是很提倡的。」張霈哈哈一笑,品著香茗,心懷大暢道:「婉兒對我這般情深義重,為了娘子就算是精盡人亡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嘿嘿,有什么話就說吧」

單婉兒羞怯的白了張霈一眼,神情既羞且媚,看得張霈這廝狼心大動。

張霈動了動身子,讓自己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說道:「從今往後,車前馬後,為夫都聽娘子號令。」

單婉兒聞言忍不住「噗哧」一聲淺笑出聲,旋又被張霈一句「不過床上床下,娘子都得聽乖乖我的話,哈哈」憋的俏臉通紅,芳心羞怯,渾身燥熱。

美眸中盡是藏不住的羞意,單婉兒知道不能讓這個色狼夫君再這樣口無遮攔下去,否則豈非羞都要羞死了,故意板著臉,玉容轉冷,沉聲道:「你這個好色夫君莫不是以為我制不了你」

久不聞單婉兒用這種冰冷的語氣對自己說話,張霈乍聽之下,竟涌起一股不一樣的感覺,眼中閃過一絲歡喜之色,好色男人涎著臉笑道:「制得了,制得了,哪里有師傅制不了弟子的」

張霈也有些時日沒有稱呼單婉兒是師傅了,現在喚來卻是順口得很,單婉兒知道口頭上肯定吃不住對方,討不了好,遂不忿地跺了一下蓮足,嬌嗔道:「哼無賴,只懂欺負人家,算什么英雄。」

「我本來就不是什么英雄。」張霈嘴角溢出淡淡笑意,雙眼仔細打量單婉兒嬌嗔嫵媚的動人神情,話鋒一轉,「嘿嘿,在我心中,能讓寶貝婉兒甘心被我欺負,這才是天底下最本事的大英雄。」

這相識才不過三個多月的成熟美女,卻令張霈感到有種仿若至親的親密感覺,話說回來,他們之間的關系的確是親密的不能再親密了,集師傅、姑姑、岳母、娘子於一身,真可謂恆古未有。

單婉兒風華絕代的妖嬈魅力,性感誘惑,高貴典雅,讓張霈忍不住愛和她心花花,口花花,手花花,就象單婉兒和關心寵愛自己的鄰家姐姐說話一樣。

似乎看穿了張霈心中所想,單婉兒嘟起紅艷艷的櫻桃小嘴,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媚眼,柔聲道:「你現在可是東冥派的監院,又是疏影的相公,東溟派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這件事你要保證辦好。」

疏影是我老婆,你不也是我老婆嗎張霈心中好笑,卻怕美人嬌羞臉嫩,也不點破,反而斂起輕浮舉措,正色道:「姑姑旦說無妨,姑姑有命,霈兒赴湯蹈火,莫不遵從。」

這個壞人又稱我姑姑單婉兒心知張霈就是愛看自己嬌羞無措的彷徨樣兒,遂忍住羞意,肅顏道:「東冥派這些年遠居海外,由於琉球王的原因,所以對中原有很多地方都無暇顧及,久而遠之,漸漸造成主弱仆強的事實,各地方分舵斂財貪污,抗命不尊的事屢有發生,我希望你替東冥派解決這件事情,特別是負責燕京分部一切事宜的江龍濤,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勾結地方勢力屢屢做出背叛東冥派之事。」

「岳婿自當為岳母大人分憂,這件事情包在小婿身上。」張霈毫不猶豫的將事情攬在自己身上,東溟派如今是他張大官人的私人產業,豈容得這些得勢小人把持

單婉兒情知張霈要勾起自己的羞情澀緒,心中卻仍是忍不住涌起那禁忌被點破的絲絲快感,騰的站起身來,嗔道:「你去把這事處理掉,那邊情形我已盡數告之疏影,有不甚明了之處,你自可去問她。」

話音剛落,單婉兒已轉身向屋外走去,蓮步一搖三晃,盡顯妖嬈身姿,風流體態,不過那背影落在張霈眼中,怎么看都有一絲落荒而逃的樣子。

「娘子慢走,相公晚間再去會你。」張霈心想這江龍濤在少爺我持掌派內事務時謀反叛逆,嘿嘿,實在是太識實務,太會挑時間了,少爺我正愁沒有警猴的雞可殺,你就自己忍不住蹦出來了。

剛才對答間,張霈將單婉兒是自己師傅、姑姑、岳母、娘子的身份一一點出,成功讓她羞澀逃開,兩人間你濃我濃的絲絲情意,纏綿悱惻,似涓涓細流,浸潤心頭,好色男人心中充滿了快美的滿足感。

太陽西沉,天空暗淡下來,厚實的雲層累在天空,看來晚些時間必有大雨。

張霈伸了一個懶腰,舒展身體,全身響起噼里啪啦炒銅豆般清越的聲響,雙手在桌面一撐,起身離開書房,即可前往單疏影香閨。

新的東溟山庄還有數月功夫才能落成,這段時間煞是悶氣,難得有件事情讓他打發時日,張霈自是不願耽擱。

輕輕推了兩下緊閉的門扉,屋里並未有人應聲。

張霈推門進屋,嘴角不由勾起一絲莫名笑意,只見眼前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圖,端是美不勝收。

單疏影披散著長長的烏發,明媚的眼睛閉起,能看見的只有長長的睫毛。挺直的瓊鼻、潤澤的紅唇、嬌嫩的臉頰,顯得嬌媚誘人。

一身白色的長裙裹住她苗條的身軀,淡雅的顏色和她的氣質分外搭配。美艷的容顏考驗著張霈的定力,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張無暇的臉龐,用目光貪婪地吞噬著她傲人的容顏。

輕手輕腳的走到床沿落座,張霈知道那嬌柔的肌膚如想象中一樣柔膩,那美艷的紅唇如書中描述一樣甘美,心中柔情頓生,他寵溺的擰著單疏影的玲瓏的小巧瑤鼻,輕聲笑道:「小懶蟲,月亮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相公可要打屁股了」

「大壞蛋,昨晚折磨得人家還不夠么」單疏影聞聲悠悠睜開春意盎然的美眸,笑吟吟道:「明明是你不好,現在還來作賤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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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嬌嗔,撒嬌不依,風情萬種,神態醉人,張霈忍不住一把將她柔軟的嬌軀緊緊摟了起來,整個抱入懷中,溫香軟玉,想盡溫柔。

「怪我怪我什么」張霈一臉壞笑,很賤很欠揍的涎著臉道:「怪我讓影兒丟了那么多次,你昨晚不是一個勁的叫不我用力,叫我不要停么」

「你還說,你還說」單婉兒雙頰殷紅如血,玉體輕顫,嬌聲道:「昨晚把人家害得那么慘了,弄得我死去活來還不肯干休,真是壞死了,人家現在都還全身酸軟,沒有力氣呢」

張霈始才憶起,昨夜先是吃了韓寧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然後是蕭雅蘭那魔教小妖女,最後才敲開單疏影的房門,兩人自然是抵死纏綿,一戰到天亮。

後遺症則是單疏影今日起來全身酸軟,用過午膳便又抵不過濃濃睡意,小憩變成了酣睡,直到此時被張霈喚醒。

張霈哈哈一笑,嘴角勾起一絲邪氣的弧度,問道:「影兒,你還記得最後么」

單疏影並未注意張霈眼中狡黠之色,蹙著柳眉,疑聲問道:「什么最後」

張霈見她嬌羞可愛的小女兒態,忍不住在她粉潤的玉頰上重重吻了一下,方才笑道:「就是昨晚你陪我到最後的時候,嘿嘿,下邊蜜液潺潺,說不出的粘稠滑膩」

「呀」單婉兒聞聽張霈淫詞盪調,不由檀口嬌呼一聲,霞飛雙頰,連玉頸都泛起令人嬌艷欲滴的紅潮,媚聲嬌嗔道:「都是你這個惡人,都快把人家身子弄壞了,水水都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