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夏初初說，「喝成這樣了還不睡。也好，等會兒，讓人送來醒酒的，你喝一點，這樣會好受。」

厲衍瑾笑道：「你幫我，做了醒酒的？」

「他們做的，我讓他們去做。」

「真好。」

夏初初抬頭，看著他：「你有多久，沒有喝成這樣了啊？」

印象中，厲衍瑾會醉成這個樣子的次數……真的很少很少。

「忘記了。」厲衍瑾說，「我已經，很久很久不喝酒了。」

「是嗎？怎么可能。」

「是的。」

夏初初說道：「你說的不喝酒，是不喝醉吧。平日里，一兩杯什么的，你還是喝的。」

「不。」厲衍瑾回答，「我是真的不喝酒，一滴都不喝。」

「是嗎？為什么啊？」

「因為，我發誓，以後，滴酒不沾。」

夏初初一聽，好奇了：「是嗎？什么時候的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我也沒聽說過，你發過誓不喝酒啊？」

「我在心里發誓的，你當然不知道了。」

「哦……」夏初初問，「也就是說，你誰都沒有告訴了？」

「對。」

「為什么啊……」她說，「你這樣的工作，喝酒，是多正常的事情啊。」

「因為我喝酒，耽誤過很重要的事情，差點，就彌補不了了。」

夏初初一聽，更好奇了：「是嗎？」

「對。」

「那，說來聽聽唄。」夏初初看著他，「我去倫敦的這四年里，都不知道，你是怎么過來的。」

厲衍瑾笑著，抱著她：「想聽？」

「嗯。」

「那，我就告訴你吧，勉為其難的告訴你。」

夏初初「切」了一聲。

厲衍瑾緩緩說道：「當初，喬靜唯就是趁我喝醉的時候，爬上我的床，故意造成，我和她睡過的假象。」

「原來是這樣啊……」

「對。」厲衍瑾點頭，「從那次以後，我就告訴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喝酒，也絕對，滴酒不沾。」

「從那以後，你就真的沒有，再喝過酒了？」

「對。」

「今天是第一次？」

「是的。」厲衍瑾說，「喝了很多很多，也很開心。」

「那你怎么不早說啊！」夏初初一下子，就驚叫起來，「我以為，你很能喝的！」

「我是很能喝，你看，今天不是喝了這么多酒嗎？現在，還很清醒。」

「不是啊！」夏初初說，「我以為，你一直都有喝酒，所以，酒量保持著得很好。結果，結果你這么多年，都沒碰過酒……」

這么一來的話，今晚喝這么多，他豈不是會很難受？

而且，明天他起來，也會更難受的啊！

夏初初一下子著急起來。

厲衍瑾越發用力的，抱緊了她：「傻瓜，沒事的。」

「你……哎呀！你真的是！都不知道提前告訴我！」

厲衍瑾笑了笑：「為了你，我願意破例。而且，現在，能夠趁著我喝醉了，近我的身，而且，爬上我的床的人，也只有你了。」

「什么嘛……」

厲衍瑾說道：「我現在，喝醉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