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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霍塗臉上的寒芒稍稍退去,換成了滿臉猥瑣的笑意。
在此說一句,男人對女人恐懼的表情,有一種變態的歡喜感,你越是害怕他就會越是興奮~這個興奮是指,渾身每一個細胞的,當然以某處的反應最為濃烈。
「雁翎終於再讓我見到你了,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你了」霍塗狠狠的瞪著雁翎,每一腳踏出踩在地面之上,碎石都會化成碎末,可見他心中的憤怒究竟幾何。
「你不要過來」雁翎大叫著向後退,可是後面就是堅硬的石壁,她已經是無處可逃。
「放心好了,我不會就這樣殺了你的,我還要將你玩弄的飄飄欲仙,讓你也不白來這人世一趟。」霍塗哈哈大笑道。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雖然平時雁翎言語輕挑,但她還只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孩兒而已,嘴上說的像是一個久經世故的老女人,可是她的第一次真真的還在呢。
所以當聽到霍塗的話後,雁翎還是會莫敏的慌亂起來。
「干什么」霍塗聽了雁翎的話,又是哈哈一笑,緊接著說道:「干什么當然是干你了」
說罷,雁翎飛身向前,准備將那雁翎先干後殺
可是就在此時,雁翎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轉眼間,雁翎的手中便是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來。
短刀被雁翎死死的我在手中,放在她那如同蓮藕一般的脖子之上。
霍塗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雁翎的性子會這么烈,當下便是停住了腳步。
「交出百獸血祭王鼎,我饒你不死」霍塗連忙停住了腳步,他想要雁翎生不如死,不想雁翎就這樣輕松的死去。
雁翎深知與霍塗對敵的話,自己不是對手,於是只能是以死相要,霍塗不知道自己將百獸血祭王鼎藏在了那兒,若非如此的話,在巨木城對方就已經是下了殺手,所以自己若是死了的話,對方這幾天來可就是一無所獲。
「你到底是什么人」雁翎憤怒的問道,自己要找的是師傅的故友,而眼前之人的年紀雖然相似,也認得師傅的信物,名字也是能對的上號,只是為什么會心腸如此歹毒,這一點讓雁翎有些難以理解,她想問問清楚,讓自己死也死的明目一些。
霍塗背著雙手,臉色陰沉無比的看著雁翎,嘴角微微勾起,浮現一絲淫盪的笑容,舔了舔血紅的嘴唇,霍塗說道:「哈哈,沒錯,我不是霍塗,我是冒充的」
雁翎早就猜到了這一點,但是從霍塗的口中再次說出來,雁翎卻又是另外的一種感覺,也幸虧當時陳封點破了此人的身份,不然的話,自己豈不是要在是恩不知鬼不覺之間死掉,而且還因此失落了門派重寶
「冒充的那為什么你對霍塗的事情了解的如此清楚,而且住所也是在霍塗哪里,如果你是冒充的,那么真正的霍塗現在何處」雁翎狐疑的問道。
「真正的霍塗哈哈。」霍塗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雁翎怒道。
「如果我告訴你,真正的霍塗,在十年前趕出門派之後,收了一個弟子,教會了那個弟子他身上所有的本事,然後那個徒弟把霍塗殺掉,成為了新的霍塗,你會如何感想,是不是很好笑」
十年的感情。
十年的時間。
十年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