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36)(1 / 2)

淫印天使 小強 6658 字 2021-01-24

************36看到明的態度,蜜感到稍微舒坦一些。ъǎnzhu零一

閉上雙眼的蜜,慢慢呼一口氣;在感受胸中的緊縮被逐漸釋放時,她也發現,自己果然期待這一刻到來。然而,在蜜的心中,有一大部分還是非常掙扎。特別是較後面的段落,除了會讓她手腳冰冷,還可能會讓她喘不過氣。

蜜放下酒杯,兩手緊扣著肉室地面。為了壓下恐懼,她咬著牙,全身緊綳。

過約三秒,她才放松身體。動兩下耳朵的蜜,繼續說下去──我可以看他的書,這顯然是打發時間的最好方法。而底下缺少照明,我現在又不被允許進到研究室里。在暫時無法從凡諾那邊得什么幫助的情形下,我上樓,先進到研究室旁的儲藏室里。儲藏室里或許有能夠派上用場的東西,我想,憑我現在的體型,可能要花一點功夫,才能打開儲藏室的門。

而來到儲藏室前,我卻發現,門沒有關。是凡諾為了方便還很幼小的我到處探索;他可能這么體貼嗎我不敢確定,或許這是測試的一部分。當然也有可能只是因為他的生活習慣不好,或者真有小偷光顧過。

我推開一堆雜物──多數為花瓶和陶器──,才在角落找到一盞看來非常便宜、簡陋的油燈。里頭有滿滿的燈油,由於沒找到火柴,我只好利用走廊上的蠟燭。研究室里的那顆光球應該能點著東西,也幾乎不需要照顧。而凡諾竟然在走廊上用蠟燭這種需要每天換的東西,實在讓我有些驚訝。不曉得他是為了情調,或純粹只是因為懶得再做出一個光球,我想,希望他是前一種我把倉庫里翻出的舊信封袋給撕一小段下來,用於引火。燭台的位置比走廊上的花瓶還要高,而我只要使勁一跳,就能夠接近火源。為避免造成任何意外,我的動作十分小心。最後,我當然是在沒傷到自己,也未引起火災的情形下,把油燈點著。

從找到油燈到想辦法點亮,花了我不只半小時。而只有一盞燈,僅能照亮圖書室內一小片空間。就算再多兩盞,也不能消去地下圖書室的陰森感覺。而我對照明要求的不多,只要不會在我看書時太傷眼睛就好。

油燈不矮,幾乎等同於我用四腳站立時的高度。先前,為了帶著它走,我一直努力用嘴巴把它抬高。我這種鼻子指著天花板的姿勢,看來有點可笑。除了嘴巴不舒服外,我還看不見路面。但我只要用一只前腳摸索,慢慢前進,還是可以下樓梯。

油燈點著後,溫度很快升高。再讓脖子和胸口繼續貼著它,對我來說實在難以忍受。早料到這一點的我,在點著油燈之前,就咬出一枝末端嚴重磨損的柺杖。

還需要稍微加工,我想,立刻轉身。在我右手邊的一個工具箱里,有一把好像幾乎沒用過的小鋸子。我把這只不比菜刀寬和長的鋸子從一堆工具中拖出來,並小心別讓自己倒在一堆易碎物品上。

我把柺杖的放在台階上,用右前腳踩著。嘴里咬著鋸子的我,先把柺杖鋸短,再把柺杖頭的內側給鋸出幾個開口。我作業的地方很靠近研究室,發出的聲音也不算非常小。先前,我就已經透過用鬍鬚和耳朵,確認過這棟房子的隔音品質;厚實的木材,再加上貼在門縫等處的肉質材料,大概連我在門口的叫聲都能夠阻擋。絕對不會打擾到凡諾的研究,我想,這樣就沒問題了。

而我鋸到一半,才開始想,這枝柺杖會不會是他的什么重要紀念品我只停下動作不過兩秒,就繼續作業。別告訴他就好了,我想。凡諾沒有發現,而現在,我也確實需要一個輔助提把。

在加工完後,整枝柺杖現在只有我從鼻子到屁股的長度,而彎曲處的幾個開口剛好能容納油燈的提把。油燈的握把只是幾條可輕易彎曲的鐵絲,這種細長的結構,抓握起來實在不算舒適。而如此簡陋的好處是,我只要稍微用前腳按壓,就可以把它調整成緊貼柺杖頭。

我咬著柺杖中段,歪著頭,讓油燈高於我的右腿。確定鐵絲握把有牢牢固定在鋸出的縫隙里後,我就不用擔心油燈會落到我臉上。現在我提著它,不僅不那么容易被燙傷,還能看到我腳前的路。只是為了照明,卻是那么費時又費力,我想。而我也不得不承認,剛才忙碌的過程雖然有點狼狽,卻也讓我非常有成就感。

我小心走下樓梯,避免燈油晃出來。選好書架後,我把油燈放到地上,用前腳把幾本書撥下來。一些用來看,一些是用來拼成我的閱讀桌椅。墊在屁股下的尤其重要,我想,石制地板實在太冰了,那一波波寒氣連我的肉墊都擋不了。

我只需要稍微嗅聞一下,就曉得這里其實被打掃得非常乾凈。正當我懷疑是不是凡諾會定期請清潔工來負責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很快從書架上鑽過的東西。

我曉得,那不是老鼠,也不是蜘蛛。從動態看來,那是一種軟體生物。

我瞇起眼睛,看到那團又黑又亮的東西停在一塊地板上。除了沒有一定形狀外,牠還是半透明的。牠的身體內外沒有任何明顯的器官,倒是有些像是才消化到一半的東西,正在慢慢變黑、變薄。那好像是一只小蟲,我想,大概是從地面縫隙鑽上來的。

那團又黑又亮的東西,看起來真有點像是海參或蛞蝓,但明顯比那兩種生物要靈活許多。我猜,牠八成也是凡諾用囊制造出來的。運用在我身上的技術,在牠身上大概也能找到一些。盡管如此,牠可能稱不上是我的原形。因為牠沒有思考能力,也無法大幅度的改變身體構造。

即使牠真是我的原形,我也不會拒絕承認;對於我的近親,我還有過不堪的想像;若我在儲藏室或哪里發現任何試做型的遺骸,我應該會為自己離那些失敗作品有一段距離,而感到安心一些。

牠在消化完體內的蟲子後,就立刻遠離我;速度簡直比蛇還快,讓我看不出牠到底是用翻滾的,還是蠕動的。而透過耳朵和鬍鬚,即使隔一段距離,我還是能察覺到牠的存在。牠不斷發出「咻嚕」、「咕噗」等聲響,但不會比我翻書的聲音要來得大。

幾秒鍾之內,那團東西就鑽過好幾個書架。我猜,先前,囊的碎片就是被它吃光的。過約五秒後,我發現距離我約五公尺的前方,有一點剛冒出來的植物嫩芽。

那團東西迅速拐彎,經過那塊地板。牠把那一點嫩芽整個蓋住,接著不要兩秒,嫩芽就消失在牠的體內。應該是連根都不剩,我想,不知道牠是用什么方式感受到那株植物的存在,應該不只是靠嗅覺而已。凡諾顯然就是用這團東西負責清潔,而他也從不擔心自己的家具和藏書會被牠給弄壞。

的確,這間圖書室被那團東西維護得非常好。想到這里,我嘆了好大一口氣。

凡諾是我的創造者,我當然想要取悅他。而就在剛才,我確定自己沒法藉著打掃圖書室來讓他高興。

但往好的方面想,有這團東西幫忙處理雜務,就表示我以後都能夠百分之百享有自己的時間。如果牠真有打掃得那么確實,我也不用擔心會碰到長滿黴菌的書,或者是被一堆灰塵給嗆到猛咳嗽。

這團東西看來雖然簡單,但應該也能夠抓老鼠,我猜,即使是要吞掉比老鼠還要大和迅捷的生物,可能也難不倒牠。

「雖然是長那個樣子,卻比獵犬還要了不起嗎」我喃喃自語,瞇起眼睛。

在某種程度上,這玩意兒激起了我的狩獵本能。

我只要全力沖刺,馬上就能站到牠面前。但在仔細考慮過後,我決定還是別碰牠。除嫌髒之外,我也怕牠會一口就把我的半邊身體吞噬、融解。我決定,以後再研究牠的各項能耐,和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操控牠等問題。

我翻開一本描述有毒植物的書,仔細閱讀之中的內容。約十分鍾後,我聽到研究室的門打開。應該凡諾是要去上廁所,我想,立刻上樓。廁所位在大門旁,這配置很不尋常,而我不好奇這棟房子當初為何如此設計。

我坐在廁所門前,等凡諾出來。他在廁所里待超過兩分鍾,應該不只是尿尿而已。而我沒聽到什么聲音,沒聞到什么味道。過約五分鍾後,他出來,面無表情。他一看到我,就說:「小傢伙,你剛是才在圖書室里」

我嚇一跳,背的毛發豎起。而他沒看我超過兩秒,就轉身,顯然又要進到研究室里。我咬住他的右邊褲管,逼使他停下腳步。用這種方法來引起他的注意,讓我緊張到心臟彷彿要跳出來。而再次低頭的凡諾,依舊是面無表情。我松一口氣,但不松口。我曉得,要是不趕快說些什么,我可能會被他踹到一邊去。

既然瞞不住他,我乾脆就請求它允許我翻閱底下的藏書,也拜託他讓我有足夠的照明。雖然我咬著褲管,口齒不清,但顯然凡諾都聽得懂。他很快點頭,這令我感到驚訝。他允許我使用圖書室,並提醒我不准在那里點火。還好,我沒跟他說我剛才有使用油燈。他曉得我會用火,還瞄一下走廊上的蠟燭。我很小心控制表情,不讓她發現我心虛。而在短時間之內,他也沒打算教我任何制造光亮的法術。

他抓著我的頸子,把我拉離他的右腳。接著,他從左邊口袋里拿出一盒紙牌。

他眨一下眼睛;一道不算清晰的藍光,從他的右邊眼珠下緣閃過。過幾秒後,他往右轉身,進到研究室。在關門前,他像是差點忘了似的,把那盒紙牌丟到我面前。

凡諾好像無心解決我的難題,一開始我是這么想的,直到我發現盒子邊緣有光線透出來。我用爪子把盒蓋掀開,里頭的各色光芒讓我閉上眼睛。每一張牌都會發光,而至少十種顏色供我挑選。雖然亮度遠超過燭光,卻不會發熱。這表示即使我不小心忘在書堆里,也不會引起火災。

紅色、藍色、或綠色的牌很漂亮,但實在不適合用於圖書室,我想。在思考幾秒後,我把黃色、白色和橙色的都挑出來;一共有九張,夠把十坪左右的空間給照亮。每一張牌都非常的亮,放於低處的那幾張,我還得用幾本書遮擋他們的光線。那時我還不知道「間接照明」這種說法,只覺得這樣比較有美感,對眼睛會比較好。

凡諾提供的紙牌為我帶來不少方便,而我沒有立刻吹熄油燈。為使這個簡陋的油燈變得適合我,我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只因不想承認剛才那段努力是白廢的,所以堅持要繼續使用它;凡諾要是知道我有這種想法,除會對用火一事非常生氣外,大概也會覺得我非常幼稚。反正我才剛出生,我想。至少兩年內,成熟與否等評語,對我而言可說是無關痛癢。

為了加深自己的信念,我還自言自語道:「火焰散發出的溫度,會讓我覺得很暖和。而那搖曳的火光,也能夠為底下帶來不少點綴效果。」

雖然真正到了冬天,我比較需要的應該是熱水袋。且倉庫里頭沒剩多少燈油,這種燈火浪漫大概最多只夠我玩兩天。我疊高的書堆倒還穩固,不會砸到它,我要小心的是那團到處跑的東西。這里多的是紙,火勢一但蔓延開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圖書室里的書籍涵蓋各國語言,所幸多數都是英文和俄文,而這兩種語言正好又是我最擅長的。這或許也表示凡諾若不是來自英語系國家,就是來自俄語系國家。

不少書的裝禎十分講究,除使用相當高級的牛皮外,連封面和書背鑲有貴金屬。我還看到一些手抄本,從紙張的顏色看來,極有可能是古董。除了無可避免的泛黃外,這些書大部分的保存情況都相當良好;既無蟲蛀,也無發霉或過分日曬的痕跡,聞起來也只有紙張的香氣。

只要懂得門路,這樣的精裝書隨便賣出擠本,得到的金錢可能足以供應一個中下階層的家庭吃上好一陣子。了解到這一點後,我有好幾天在剛開始翻書時,前腳的動作總是戰戰兢兢的。

一些較有些年代的書,使用的辭彙也較為古老。所幸書架上也有不少講述古典用語的辭典,所以基本上還是難不倒我。凡諾是個極為聰明的人,也正是因為如此,在賦予我知識這方面他也是表現得極為大方。這讓我在感謝他的同時,也確信他無法忍受笨蛋。至於構成我的人類材料──他或她的詳細資訊到底是如何──,我決定以後要調查個清楚或許凡諾之所以要我離開研究室,就是希望我在這間圖書室里能好好充實自己。以免被他拋棄,我想,好像不該這么悲觀。我也不會再認為他要消滅我,因為我開始相信,他對我有些期待。

盡管先前見識過凡諾的態度,我腦中還是浮現一些天真的念頭:像是他其實非常喜歡我,或至少非常需要我。我希望他是個溫柔的人,盡管目前的資訊都顯示,冷酷才比較有可能是他的核心特質。

然而,在長時間的閱讀過程中,我也發現另一件事。這事雖然細微,但真的令我感到有些遺憾。雖然,我腦中擁有不少知識,而我卻沒有學習這些知識時的記憶。

起初,我覺得這種心里會在短時間內疚消失。但過不到幾天,我就開始因為腦中的匱乏感,而開始會覺得有點反胃。這些影響我抉擇的資訊,在我腦中佔據這么大的一部分,卻好像有一大堆都缺少輪廓、色彩、溫度和動態。

我閉上眼睛,說:「所以,一個剛學會說話的小嬰兒,腦中的訊息也會比我有質感嗎」理解到這一點,使我變得很難欣賞自己的頭腦,也很難不羨慕那些從零開始學起的人;後者的學習過程也許辛苦,但至少在感受上是極為豐富的。這應該是第一次,我對人類感到非常羨慕。

過差不多兩天,我確定自己對什么樣的書有興趣。為了解人類,我是該從歷史、地理開始學起。但合我的胃口,卻是神話、園藝以及繪畫。後幾種書的插圖比較豐富,內容也比較有感情,我想,藝術評論多數都極為主觀,但這類主觀論述本身也相當具有趣味。看那些爭論、批判和擁護的段落,特別能讓我打發時間。

雖然新知的質感怎樣都比不上實際的經驗,但大致上算是可以接受。而在累積新知的同時,我腦中的舊知識也開始活潑化,這尤其讓我感到興奮。

最讓我驚訝的是,我不需要吃飯,一天也只要睡大概二到四個小時。我也需要排泄,而不僅次數不頻繁,方法也和一般生物很不一樣。凡諾會准備一個鮮紅色的軟嫩肉塊,讓我的其中兩只腳碰觸。肉塊的表面沒有什么紋路,似乎和圖書室里的那團東西有血緣關系。不要五秒,我體內的廢物都會通過那兩條腿,進到那個光滑的肉塊里。像這樣的過程,我一天最多進行兩次。在這過程之後,我會覺得很舒暢,除了感到渴之外。

我不用吞下固態食物,只需要喝水。而在我的一次請求後,凡諾准許我帶一瓶水和碗到底下。他甚至允許我奢侈一點,用研究室內的爐子泡一壺茶。這讓我開始喜歡他,盡管他答應時,語氣和表情也開始透著點不耐煩。

這一個月,凡諾的研究似乎是進展到最重要的階段,所以我有相當多的自由時間。我常常圖書室里耗掉大半天,晚上乾脆就睡在圖書室里。這底下不是很暖和,但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受涼。雖然我討厭寒冷,而這好像只是心里上的不適遠多過於生理上的。所以即使到了冬天,我可能也完全不需要調整身體。這和我原先預料的不同;盡管如此,我還是沒有把油燈收起來,只是變得節制點亮它。

這段期間,我也一直觀察凡諾。他幾乎不外出,好像也真的完全不需要睡覺。

他一天只上一次廁所,每次最多只耗費五分鍾,而過程中沒有任何聲音和味道。

沒人寄信給他,也沒有多少人來拜訪他。教會的人會過來通知相關活動,或者直接拿箱子、要求捐獻。一些覺得他十分可疑的人,也會試著打探;而有不少人自己也是鬼鬼祟祟的,所以不見得是鄰居或警察,我猜,之中或許有不少就是小偷,想再行竊前先觀察情況。

而神奇的是,這些人往往都會敲到其他人的門,不然就是在和空氣交談。我甚至在窗邊看到,有個一身黑的傢伙,對著一片空盪盪的地方東摸西撥。他們不認為這樣哪里有問題,連從他們身旁經過的路人,也好樣完全沒發現他們。

我能猜想到,是凡諾施展的一些法術,讓這些人的視聽觸覺等都受到影響。

真是驚人,我想。而比起眼前的法術或壁爐里的光球,像我這樣的玩意兒,顯然才是最特殊的。比起凡諾的出身、經歷,我對自身的構造為好奇。而要聽到他就這個主題做出詳細講解,顯然我還要等好一段時間。

身為凡諾口中第一號作品,我常試著感到驕傲。而他卻一直沒為我取名字,這實在有點奇怪。或許沒什么大不了的原因,只是他懶而已,我想。負責打掃的那個軟體生物也沒有名稱,使得我到現在還稱牠為「那團東西」或「那個玩意兒」。

過一個月後,凡諾終於覺得這樣不太對,乾脆要我為自己取名自;他似乎是想讓自己表現得比平常親切一些,還丟了本辭典給我。此舉反而讓我懷疑他其實是在開玩笑,因為圖書室里已經有不少辭典。他這樣做,只是突顯出他對此事的態度有多隨便。

在某種程度上,我早料到會有這一刻;光憑那少少的幾次交談,就足以讓我了解到他的個性。

「所以我早就已經決定好了。」我說,轉頭看向一本繪有蜂巢圖案的園藝書籍,小聲念:「蜜。」之所以選擇這個字,其實沒什么特別的理由;純粹只是因為它是甜的,就這么簡單。

盡管我長得一點也不像人類,但──說來真有些難為情──我還是希望自己能自然散發出一種甜美的氛圍,讓周圍的人都很喜歡和我相處。而叫「蜜」,感覺不僅有很多正面涵義,也不會比叫「糖」要來得俗氣。

在故事里,能被以蜜來形容的人事物,本身通常都是極為正面、美好的。從古到今皆然,我想,雖然已經有些調查報告指出,一些蜂蜜的材料不限於花;這表示即使完全沒有人工介入,也不是所有的蜂蜜都能吃。我不是個太吹毛求疵的人,所以也不打算對此思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