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129)(1 / 2)

淫印天使 小強 7356 字 2021-01-24

作者:房東。

字數:13223。

129。

「不過──」泠低下頭,說:「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被明打一頓」。

我瞇起眼睛,提醒:「你這樣講,她是不會答應的」。

但要是泠在修辭學上多下一點功夫,明就有可能滿足他的需求。

輕咬雙唇的泥,正努力躲在明的身後;多么可憐,簡直像是只幼貓,正逃避

某些人的虐待。

一開始,明是感到有些不忍心,可在過了快一分鍾之後,她也忍不住吞下一

大口口水。

泥的特長,就是引誘人犯罪;當然,有刻意和非刻意的成分;無論各占多少,

她的雙眼和姿態,實在很難喂養者冷靜下來;連我和泠的心跳,都略為加快。

看到泥求饒,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對親妹妹來說,尤其如此。

絲已經很壓抑自己,可說是大有進步;但誰都看得出,她身上的污濁氣息並

未打折。

剛用右手搔幾下後腦杓的明,對著絲說:「如果我不擋在中間,很對不起泥;

可偏偏,我又不擅長凶你,所以到底該怎么──」。

「不會凶的話,懲罰就好啦」絲咬著牙,說:「姊姊可以全程觀看喔」。

聽起來還是很色,我想,呼出一大口氣;想要把性給融入生活中的每分每秒,

絲就是這樣的人。

很激動的絲,眼球好像都快要掉出來了。明抬高眉毛,說:「好像怎樣都是

你賺嘛」。

絲笑了,但不只是嘴角上揚這么簡單;整個上半身往後仰的她,嘴巴大到好

像能夠塞進一顆椰子。她已經維持這個姿勢超過十秒鍾,卻還是停不下來。

等一下,絲可能就會因腿軟和肚子痛而跌倒在地上。泥雖看不過去,但也沒

真的在生氣;甚至未進一步吐槽,我想,不行啊;太寵妹妹的姊姊,以後會繼續

吃虧下去。

嗯──算了,泥也不是完全沒樂在其中,明更不覺得親自出面協調有多麻煩;

這樣看來,一點問題也沒有。

目前,明和泥只用略為尖銳的視線,讓絲感到罪惡;不意外的,絲更樂了,

還全身顫抖;同時被喂養者和親姊姊鄙視,幾乎能讓絲達到一次高潮。

明要是沒挺著大肚子,應該就會把絲抱在懷中,一起在床上打滾;搞不好還

會上用次要觸手,搔弄泥的肋間與腋下。那樣的話,三人都會躺下,有一個人可

能還會落到地上。

現在,構圖較為簡單;也正因為非常和平,才能很輕易的,沉浸在這樣的幸

福中。

輕咳兩聲的泥,主動把視線從絲的身上移開。

過不到幾秒,泥舉起雙臂,說:「明要是喜歡旅游的話,我們可以每半個月

出去一次」。

使勁點頭的絲,也舉起雙臂,說:「先買一張世界地圖,然後──只要是我

們做過愛的國家,就標上紅色標記」。

「太低級了」泥說,乳頭卻徹底充血,連觸手裙也不太安分;除流口水外,

還拍打明的屁股。

雖是下意識動作,卻如此重口味;和我們猜想的一樣,泥的真面目,和絲差

不多。

低下頭的泠,在我的左耳邊小聲說:「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再怎么努力,也只是阻止那些觸手往明的陰部靠近;輕咬雙唇的泥,想要道

歉;明用右手食指輕點她的嘴唇,說:「沒關系的」。

之後的發展,和我預料的差不多。泥的每一只次要觸手,都爬過明的大腿;

開始隔著泳裝,嗅聞腹股溝;在舔舐髖關節的同時,也多少會碰觸到陰唇;根本

得寸進尺,我想,鬍鬚豎直。泥先前對絲的吐槽,會因此大打折扣;不過,就像

泠說的:「不用特別提醒了」。

面對如此情境,觸手生物要是表現得很冷靜,那才叫不正常;喂養者的熱情,

不僅可以化解尷尬,還能讓嘻鬧也變得浪漫。

現在的泥,興奮程度絕不亞於絲;再掩飾下去,會得內傷的;很清楚這一點

的明,與泥的十指扣在一起,說:「就算不標記,我們做愛的地點也只會增加,

而不會減少」。

沒等泥反應過來,明就向右轉身;後者的乳房,緊貼前者的口鼻。

接著,明敞開雙臂,要其他人也加入。

在這過程中,泠的左眼被明使勁舔舐,我的尾巴和肚子也被她的左腿搔弄。

至於絲,則是被明的一對次要觸手勾住腋下;先輕輕戳弄肋間與腰側,再搔

過背脊和腳底;像是在逗弄小孩,但加入大量的舔舐,又有點犯罪的味道。剎那

間,我根本分不出誰才是觸手生物。

有我和泠負責維持平衡,明大可兩腳都離地;但顯然是不想一下又表現得太

誇張,她在又吞下一大口口水後,說:「基本上,我還是喜歡在離家不會太遠的

地方做」。

挺起胸膛的明,雙臂稍微往中間擠;那對巨乳,把泥的五官都給夾住;就算

隔著泳衣,還是能隱約聞到乳汁的香氣;混著大量的體味,啊──絕對比躺在花

海中還要舒適。

就在我考慮要偷舔明的左乳房時,明突然開口:「要是整本書被畫得滿滿滿,

像是被浸在番茄醬里那樣,實在──」。

按照慣例,絲應該認為這目標不錯;要是真能做到,鐵定會很有成就感;可

她──終於不想讓自己看來太超過──只說:「明居然這么想」。

「好難為情啊」泥說,閉緊雙眼。

沒等明說些什么,絲和泥就退到一旁。下一秒,姊妹倆就抱在一起,不斷發

抖;像縮在牆腳的兩只小羊,連叫都不敢叫。至於,想要挽救些什么的明,看起

來則比較接近大野狼。

明的形象可不是這樣我想,用力呼一口氣。

○太作做了,但由絲和泥來表現,卻很有說服力。

臉有些紅的明,嘟起嘴巴,說:「我還有點期待,被絲或泥罵不可以那么

變態的說」。

不愧是喂養者,居然期望加重吐槽力道。伸長脖子的絲,雙眼圓睜,問:

「如果是被蜜或泠吐槽呢」。

「嗚──」明右手摸自己的胸口,說:「那會讓我想把臉藏在枕頭後」。

點一下頭的泥,說:「果然不一樣呢」。

為何會有這種差別,一時之間,明也說不清楚;感受就是不同,我想,鬍鬚

和耳朵都動個不停。明剛才講那句話時,沒有故意避著我和泠;表示下一次,我

和他都可以嘗試看看,不管旁邊有無枕頭。

幾句對話,再加上與明的密集碰觸,讓我們的體溫都升高不少。然而,比起

把冷氣開強,我們更想要離開飯店,再次到沙灘上玩玩。

於是,泠負責把行李放好,也順便將床上的花瓣都撿到一邊;飯店的准備雖

然浪漫,但等下回來時,得要有家的感覺才行。

泥在檢查床鋪時,說:「居然沒把枕頭給拍軟」。

在這個時代,已經沒有多少人會計較這種細節了。

明從泠的手上,接過一件甜白色的連身式泳裝;上頭有一些淡粉色的蝴蝶結,

和幾朵嬰兒藍的假鳶尾花,以裝飾來說,算是很花俏的;大概是為了避免太過孩

子氣,才沒有附上荷葉邊;不適合競泳,也不符合今年時尚雜志的宣傳主題;但

我相信,擺在店里,一樣能吸引多數人的目光。再說,泠又依照明的身型,把許

多裝飾的位置和比例都控制在一個最佳的范圍內;看來不那么廉價,更稱不上保

守。

泳裝上的圖案,有點類似沙漠迷彩;我想,就算泠曾研究過軍裝,也不至於

給泳裝添上那么強烈的軍事元素。要站得更近一點,我才發現,上頭印的都是鳥、

魚和星星;全並在一起,看來很典雅;首先讓我聯想到的,不是漆器,而是唐紙;

很妙,且一時之間,誰也看不出這種搭配法有何改良空間。

剛關上行李箱的泠,說:「圖案是參考自國外的教堂」。類似的點子很常見,

用在女孩的泳裝上,我則完全沒聽過;最後,他承認,自己還是有參考上個世紀

末期的迷彩裝。

要提供不一樣的選擇,就得准備一套較為中性的;想到這里,我忍不住說:

「很不錯呢,即便非主流」。

重點是,明很喜歡;睜大雙眼的她,才剛穿上新的泳裝,就等不及詢問我們

的意見;用垂下的兩只次要觸手,協助身體;朝右轉,稍微抬起左膝;不那么像

是芭蕾,但還是很像花叢間的妖精。

絲和泥都屏住呼吸,好像真的是擔心自己流鼻血。

這一次,明是自行換泳裝的;故意和我們保持一點距離,除為了挑戰自行更

衣外,大概也好奇我們會表現得多飢渴。

「有一點緊呢」。明說,兩手捧著自己的乳房。

尾巴猛搖的我,開口:「又分泌更多乳汁了」。

「沒有攜帶儲存容器來喔」。絲說,用右手肘頂一頂泥的腹部。

泥沒開口,只是猛吞口水。嘴角上揚的明,說:「那就拜託你們一下了」。

四個觸手生物,分兩邊,每個人都喝三分之一的量;最後,兩邊都該剩下至

少三分之一;可以少喝,但千萬別多喝;要含蓄一點,勿死命猛吸,也別因太過

陶醉而翻白眼。

當然,嚴禁撫摸自己的主要觸手,最好連其他敏感帶都不要碰觸;整個過程,

要盡可能的單純、迅速,不要過分騷擾喂養者;明不曉得,以前的我,還會事先

提醒;完全就是一副大家長的姿態,還很接近禁欲主義者;而到了現在,連我都

有點難以控制自己。

明首先喂的,是我和泠;她看來很自在,像母親抱著兩個孩子一般;太美了,

我想,使勁呼氣。

然而,我和泠的動作卻很扭捏;是因為泳裝的緣故嗎不對,純粹只是因為,

我們習慣在做愛做到一半時享用;或者,是在周圍的人較少時。

都是同伴,可一但被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就放不開;好沒出息,我想,慢慢

呼出一大口氣;相較於喂養者的光芒,我和泠都太幼稚了。

在輪到絲和泥的時候,眼前的畫面就和諧多了;早在明正式成為喂養者之前,

這對姊妹就已經用最無形象的方式享用過了。

我記得,絲還說:「實在失控,只差沒從鼻孔噴出來」。泥也在陶醉完後,

承認:「露那一咬是很粗魯,可說真的,我很感謝她」。

現在,明純粹是因為懷著露而泌乳,滋味又不太一樣;量較少,可口感更好,

香氣也更豐富。可以的話,真想用子宮來品嚐;這想法最近常出現在我腦中,可

就算是與明私底下會面,我也沒膽說出來;聽起來很秀逗,還非常浪費。

想稍微轉移注意力的我,和泠說:「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么,書櫃上的旅游

雜志,有關教堂的章節常被翻開」。

前陣子,絲拿出其中一本,強調:「這幾頁看來很舊,我想,應該不是書商

的錯」。

「絲還以為是明對教堂特別有興趣呢」。我說,伸長脖子。點一下頭的泠,

開始講講前陣子和明外出的概略內容:「前幾天,我曾提議,要書店去找服飾相

關的書籍。跟在一旁的明,由我負責推輪椅」。

到處走走,對健康很好;有泠在,明也不會覺得無聊。

讓我驚奇的是,明也買了幾本歷史書來看,幾乎都是絲推薦的;之中,有一

本跟磚塊差不多厚;別說是放在包包里了,連夾在腋下都不怎么合適。

明兩手舉起購物袋,說:「寒假只看這些就夠了」。後面的情形,我倒是很

清楚。一路上,這些書都由明抱著;是想分擔泠的辛勞,卻讓大家都有點緊張。

明低下頭,說:「畢竟一路上都是由他來推輪椅」。

明接觸這類書籍,完全沒有勉強自己的成分;其實,我們都不敢保證;但至

少,她在翻閱的過程中,都沒有沒打哈欠。在飯後或睡前,她都會翻不只二十頁,

比看學校的課本或講義還要來得熱衷。

是找到新的興趣嗎到目前為止,我們還不能確定;不過,明也曾說:「歷

史故事,對胎教不錯」。

沒多少科學根據,但只要是喂養者樂在其中的,我們基本上都不會有什么意

見。在那一堆書中,有一本封面很搶眼的;沒多少照片,以現代標准來看,口味

算是較為清淡;可主題是第三帝國,里頭的許多段落,對成年人來說,也稱得上

是震撼教育。

由此可知,明不是那種期望小孩能盡量活得像個小天使的人;在毛長齊之前,

對許多殘酷的資訊缺乏概念,的確會造成許多問題。許多人認為,任何孩子都不

該面對那些太複雜的問題;要像個大人,自然是等到成年以後再說。就我來看,

那樣實在過分天真;很無奈的,即便這么多年過去了,主流教育界似乎仍認為這

樣最符合正義。

想到這里,凡諾的臉又自我的腦中浮現;都已經要離開飯店了,還憶起這傢

伙,實在很煞風景。沒辦法,再怎么說,曾長時間和他住在一起;那幾段生活經

歷,我總會很自然而然的,拿來與現在做比較。他很叛逆,常常無視主流社會的

那一套;可老身處在另一個極端,也是極為糟糕的。

最令我和泠不舒服的地方在於,凡諾總是要求我們,一定要表現得非常完美。

不得不承認,一開始,有關我們身體的諸多設計就已算極高水准;以目前的生物

科技來看,我們的生理結構,應該比所謂的「理想」還要更了得;當然,在找到

喂養者後,多數優點才會真正突顯出來。

但凡諾沒忽視我們時,常採取不合理的高標准;不知是兒時的什么特殊經歷,

或純粹是想貫徹自己的實驗精神。沒問過我們的意見,就不斷的施加壓力;即便

我們表示抗議,也幾乎不曾被他當一回事。

現代人,稱這種心態為不健康的完美主義,或乾脆以虐待狂來形容。

我猜,在召喚術士之間,凡諾的這種態度也很難受到歡迎;雖曾多次改造自

己的靈魂,還因此被一些特別有名的召喚術士給排擠;但要說他從未注意到我們

的感受,那也是不合理的。畢竟,他很重視經驗與觀察;本身就算缺少某些情感,

只要以相關知識來進行推測,也能知道眼前的情況是怎么一回事。

我猜,他想成為一個研究機器,卻一直都不夠像;就算再怎么改造自己,身

為人類的種種缺點,卻還是時常顯現出來。正因為對此感到無力,才會遷怒到我

們身上;在很多時候,我們不是一直被他否定基本價值,就是被要求去做一堆不

合理的事。

這傢伙總有忙不完的工作,不是個閑人;可無論付出多少心力,又得到多少

東西,他好像從來沒真正滿足過。

這就是問題所在,我想,使勁咬牙;多數時,我和泠都懷疑,凡諾從來就不

曉得自己究竟想追求些什么。

更糟糕的是,凡諾在心情特別壞的時候,還會強調:「你們都是我制造出來

的,只要有那個必要,我隨時都能夠取你們的性命」。因此,他所定義的成熟與

成功,往往令我們作嘔。

為了研究,凡諾可能會親近明;而明就算適應力再怎么強,也不可能會喜歡

他;謝天謝地,他們不可能見面的。

雖難免將兩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但明的態度與作風,終究與凡諾有著決定

性的差異;同樣是提出要求,她能讓我們在壓力最少──甚至是最受到治癒──

的情形下,達成目標。

幾分鍾後,我們又回到沙灘上。明不搭飯店准備的旅行車,堅持步行。在泠

的詢問下,我才知道:那一本跟磚頭差不多厚的書,是絲推薦的。我不敢說品味

有多好,但至少不難閱讀。

肉室里,早就擺了一堆書;凡諾留下來的極少,大部分都是我買的,用於教

育年輕一輩的觸手生物。在明成為喂養者之後,藏書量又增加不少,種類也變多

了;知道自己能活更久,所以便盡情收藏;我想,絲也是擔心與明缺少聊天話題

有不少新加入的書,看起來都很舊;是來自二手書店,或回收站;有些內容

實在太奇怪,所以沒有再版。在我關心之前,絲就曾強調過:「經濟不景氣,出

版社一下倒了很多家」。為避免以後再也看不到,只要書況還可以,就要盡早購

入。

曾有那么一小段時間,我對此感到緊張。搞不好,明會對這些東西很反感;

畢竟看起來有點像垃圾堆,之中年份較久遠的,聞起來還有點噁心。

現在,我們都曉得:就算興趣的重疊度有限,也不至於會產生什么沖突;明

非常好相處,絲也很懂得體貼;終究,人格特質,是決定最多的。

幾天前,泥對此發表意見:「絲是個色胚,光這一點,就注定她不會多讓明

難以理解」。一點也沒錯,我想,抬高尾巴;我們都能夠保證,絲的這一面,可

不是裝出來的。

我原本的不安,是以兩人缺少共通語言為前提;可肉體關系,當然能成為彼

此的橋樑;不至於十分依賴,但稱得上是一大重點。

在衛道人士眼中,上述觀念或許會被貼上「膚淺」、「原始」甚至「野蠻」

等標籤;但不管他們怎么想,我們和喂養者相處時,就是會以親密接觸來做為潤

滑;效果好得很,這一點,我最清楚了。

不過,說「明就喜歡絲好色的那一面」,好像不太禮貌;這種先有性才有愛

的關系,在文明世界中,還是該被盡量遮掩;除此之外,把明說得好像缺少知性

──哪怕只有那么一點嫌疑──也是不可原諒的。

好像,只有在氣氛特別好的時候,才能夠對以上觀念感到特別放心;努力研

究人類文化的我,也染上了一堆壞毛病。

這次旅行,明和絲帶的書都不多;我想,是預料現場可能變得比想像中要忙

碌,所以先盡可能減少重量。

再添幾份毛巾,也多帶幾罐生理食鹽水。肉室已經准備完全,但為避免萬一,

多一些工具總是好的。

明在放松時,會選擇平時最為習慣的娛樂。前陣子,我替幾台有點古老的掌

上型游樂器附上防水袋,今天正好派上用場。

差點被絲埋在沙子里的泠,看著明的背影,開口:「喂養者大人很喜歡摸那

些機器呢」。

「嗯」。我應一聲,豎起耳朵。

「其他時候是上網,再不然就是和我們做愛──」。

「泠,你不可以這樣描述一個女孩子」。

「抱歉」。

「就算她自己這么說也不行」。

「嗯、嗯」。泠一邊回應,一邊使勁點頭;像個剛進公司的上班族,而我總

覺得,他沒那么老實。

我在明的背後這么說,也很失禮;根據這幾天的經驗,泠極有可能會針對這

一點,把我吐槽得狗血淋頭。不過,他主要觸手又蠢蠢欲動;感覺不夠名正言順,

所以,他嘴巴閉得緊緊的;要是用雙手去壓,會更讓人注意到,他兩腿間的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