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133-134)(1 / 2)

淫印天使 小強 5916 字 2021-01-24

作者:房東。

字數:10678。

133。

再次睜開雙眼的明,發現自己身在灰池中;全身上下都非常輕盈,彷彿連重

力都改變了。

是錯覺,明想,抬高眉毛;重力沒有改變,不過是生產完後,感覺非常輕松

而已;有一陣子,她連上廁所都要請人幫忙,部分肌肉應該退化了。

不過,明現在卻感覺自己好像能夠做一套高難度的體操動作;這會不會也是

錯覺,晚一點,她會知道的。

陰部深處,還有一點酸澀感;不再那么大的肚子,摸起來也有點軟;產下露

的那段經歷,不是一場夢;確定這一點後,雙眼半睜的明,先松一口氣。接下來,

她除為露感到開心外,也希望有人把子宮再次填滿;用精液,或全身上下都進來。

明首先想到的,是絲;可這么快就發情,搞不好會嚇到人家。

「她現在的心情還未平復吧」明說,笑出來。

那個看來見多識廣──且好像可以為了滿足性欲而不顧一切──的絲,居然

那么害怕鮮血,真難以想像;要怎么安慰她,明不確定。

「總不能又指著她的鼻子,強調我的處子之身,可是被你給奪走的吧」

說完,明把右手食指放在下巴上,陷入沉思。

為什么要強調這件事呢因為當時,明也流了一些血。

可見那天晚上,絲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事情做好;有勉強的成分,聽起來

不太順耳;但在初次接觸時,絲心中的義務感本來就多過於愛。

沒什么好計較的,明想,眉頭輕皺;絲在突破那層膜時,雖沒怎么猶豫,但

應該也是避看那些血跡。

若絲是喜歡看人流血的變態,應該會主動去舔舐;她沒有,幸好;有剛才那

一段經歷,明發現,自己好像更喜歡她了。

觸手生物不僅有良知,還無法像部分人類那般能夠收放自如;這不是什么缺

點,明想,正好相反;又一次,觸手生物證明,他們真的是比人類還要像人類。

若只是手指頭被針刺到,流那一點血,也不至於讓絲嚇到休克;總量和原因,

都是一大關鍵。

「說到這里,老讓她們進到子宮里,還真的不會來月經呢」。明說,兩手摸

自己的肚子;沒覺得身體不適,這表示相關的代謝,都由觸手生物負責;或許,

有不少內容還都被轉為養分,讓身體吸收。

不僅一點壞處也沒有,好處還一大堆;難怪,會想要每天都疼愛他們,「都

是藉口,我曉得」。明說,用右手食指輕輕揉鼻子;先伸一下懶腰,再打個大哈

欠;她覺得,自己應該睡不到兩小時;太陽還沒下山,可以再次欣賞絲和泥穿泳

裝的樣子,搞不好還可以看到露在沙灘上奔跑呢。

不過,在明的身後,有一面大窗;不是用於通風,只連接外面的景象;幾乎

是一片漆黑,連月亮都看不見;只有飯店的燈光,照亮一大片海洋。

怎么會明想,差點跳到池子外。這表示,她已經睡了至少五小時;也太久

了,與她這陣子的作息不符。

要過了快十秒,明才猜到,是蜜施的法術;一定是這樣,不然,按照慣例,

明會為了玩樂而延後休息時間。

瞬間就使疲勞涌現,聽起來很可怕,卻是為了健康著想;那些召喚術士,在

早期應該都是用這種法術,來使自己不至於因為過勞而暴斃。

蜜在做之前,可沒有事先問過;盡管如此,明也不會生氣;再怎么說,蜜都

是好意。

一直提供最好的照料,避免任何感染的可能;觸手生物付出的心力,喂養者

是不可能忽略的。

有許多考驗,明原本可以晚一點再面對;在許多時候,節奏之所以會加快,

也都是因為她主動要求所導致的。

從懷胎到生產,這么棒的一段經歷,居然不能和老媽炫燿;真可惜,明想,

兩手輕輕揉捏自己的乳房;在四下無人的開闊空間中,自己刺激敏感帶,也只是

嘴巴微開;要叫出來,得多費點勁。

不打算花太多精神在手淫上的明,繼續想像:要是讓鄰居或同學知道她曾經

懷孕過,那會是什么樣的情形先覺得震驚、噁心,然後,是一連串的憤慨與不

齒;無論是否成年,表情應該都是一陣青一陣紅的,再濃的妝都遮不了;她會成

為所有人心中的負面教材,就算再過十年,也必然都拒絕往來。

明還沒讓那些人知道,自己的對象是一群觸手生物;真想在那些人尖叫的同

時,還拿乳汁噴他們;這想法太過分了,得從腦中刪去。

一但掌握真正的幸福,許多帶有負能量的成分,就都會變得很有味道;這部

分,明早在成為喂養者之前就發現了;不過,老想著要把其他人當猴耍,感覺不

太高級;因為有幻象罩著,才敢如此,那更不應該。

灰池的功能,一直都非常複雜;除消毒之外,要有助於身體恢復,還得提供

一些資源;整體看來,比觸手生物睡的綠囊還要耗費術能。

不過,最初消耗的,仍是體內儲存的養分;那畢竟是基本,後來補充的,順

位必定在更後頭;除脂肪外,還包括鈣質;明不覺得自己哪邊的骨骼有變得脆弱,

但最好別掉以輕心。這五個小時內,她只是睡覺,沒有做出多劇烈的動作。蜜之

所以開窗,不是為了提醒她睡了多久,而純粹是想點綴環境;一下離開由人類構

築的世界,可能會造成喂養者的內心不安。

明認為,自己絕對比觸手生物以為的要更堅強一點;在這同時,她也感到非

常窩心。一直以來,他們都極為體貼,很少讓她累積什么壓力。晚一點,她會再

次把他們每個人都抱在懷中。

接下來發生的事,和明料想的差不多:一團充滿黑白線條的漩渦,自牆上出

現;已經習慣這一切的她,甚至不用轉頭看,就能在腦中清晰描繪;在左手邊,

「嘶嚕」、「咕哇」等尖銳的聲音,幾乎充滿眼前的整片空間。

一對毛絨絨的尖耳朵先冒出來,然後,是蜜的尾巴與藍眼睛;漩渦關上,才

過不到幾秒,周圍又變得極為安靜;直至「咖喀」聲響起,明想,是蜜的雙腳踏

在地上;聽起來特別厚重,不愧是狼人型態。

抬高眉毛的明,問:「是因為聽到我發出的聲音,所以趕過來的嗎」。

蜜點一下頭,說:「在營養足夠的情形下,要迅速恢復,增加睡眠時間會是

最好的方法」。鬍鬚稍微往上卷的她,對明強調:「用最直接的方式,順從身體

需求,絕對比使用葯物要來得健康」。

雖然過程是那樣艱辛,但基本上,沒造成什么後遺症;很理想,表示一切都

在計算之內;明的身體底子不錯,若又造成什么不方便,那就是觸手生物的責任。

可要明一直配合,又沒那么容易;就在蜜想著這些事的時候,明問:「我猜

猜,你又化為觸手衣了,對吧」。

看到蜜點頭,明接著說:「果然這種舒暢的感覺,只會是在與蜜的子觸手接

觸後,才會擁有的」。

很好分辨,蜜想,吐出舌頭;這也表示,明還記得,她們前陣子親熱時的大

部分細節。

把子觸手帶來的感覺給描述出來,並予以肯定;對蜜來說,這真是最棒的讚

美蹲下來的她,舔一下明的左臉頰,說:「大致上,你體內的情況已經恢復到

和生產前差不多。無論跑還是跳,都不用擔心會疼痛,更不會有出血等問題。不

過,我建議你還是過幾天,再嘗試恢復原來的生活節奏」。

之所以一下公佈這么多好消息,是因為蜜不想說謊;但在同時,她也很擔心,

明會低估休息的重要性。

多幾天不是躺就是坐的生活,總是比較保險;可最近的年輕人,就算不覺得

這樣無聊,也會增加不少罪惡感。

似乎,是社會風氣帶來的壓力;人類啊,實在是太複雜了;思考到這里,蜜

決定,乾脆做得徹底些。過沒幾秒,瞇起眼睛的她,說:「我離家的那段期間,

你又常常勉強自己,對吧」。

「勉強」明說,眼睛用力眨兩下,「就算把時間范圍擴大到正式成為喂養

者之前,我也完全沒有那種感覺」。

在興奮到最高點時,許多消耗體力的過程確實都不算什么;此外,明若覺得

自己的尊嚴,不該被任何聽來過於基本的問題侵犯,那她除不可能老實回答外,

感受也不會多細緻;很快嘆一口氣的蜜,開口:「我指的,自然是長期下來可能

導致的結果,不然,短時間之內,任何玩法應該都難不倒喂養者大人」。

不論是稱呼還是描述方式,都故意營造出一種疏遠感;通常,明聽了,應該

會感到緊張;可這一次,她卻只是抬高眉毛。

一臉嚴肅的蜜,還跟個石像一樣;別說表情了,連毛發都絲毫未動;然而,

她的尾巴已經卷了兩圈;在明的印象中,犬科動物沒法這么自由的操控這部位;

這可能表示,蜜在掙扎。

就算身為觸手生物中最年長的,也沒法對喂養者太過嚴厲;哪怕只是做做樣

子,弄個開頭;蜜曉得,是時候該緩和一下氣氛了。輕咳一聲的她,抬高耳朵,

說:「我或泠,明還不敢保證,但若是只有絲和泥,明就算同時應付,也可以很

輕松」。

聽到這里,明目瞪口呆;蜜確定自己有把那方面的意思表達得還算清楚後,

繼續說:「不至於是一滴汗都沒流,但明要是拿出全力,我預估,兩回合之內─

─甚至是在不到五分鍾的時候──就能夠讓她們都高潮;搞不好,還是在完全不

依賴次要觸手與主要觸手的情形下。

「只用嘴巴和雙手,真了不起;注意了,我可不是在嘲弄你,而是在陳述事

實」。

說完,蜜動一動耳朵;聽起好像是在讚嘆,卻又帶有不少諷刺的味道,讓明

臉紅的方式都和過去不太一樣;有如犯下大錯的小孩,被一堆長輩圍繞;哪怕事

實是,明只面對蜜一個人。此時,後者的犬科動物外型,幾乎只帶來壓迫感。

垂下耳朵的蜜,故意把自己的視線稍微往下移,不直接與明四目相交;光是

這樣,就足以讓場面沒那么尷尬。

明也曉得,自己的臉上要是透露出任何驕傲之情,看起來就只像是一個變態

狂;就算這已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但她身為眾所矚目的焦點,也不該感到洋洋得

意。

喂養者的能耐,被觸手生物的領袖給一一指出;這可以很普通,而不是像現

在這樣。

就目前看來,蜜的發言最離譜;可明對此的回應若太過幼稚,那就甭談什么

「產後建立清新形象」了。

蜜是觸手生物,不可能只因為喂養者的床上功夫很好,就產生什么厭惡感;

然而,她那冰冷眼神,還是讓明很想要奔離肉室。

眼下的氣氛,不夠浪漫;平常,明習慣的那一套下半身思考方式,在此刻幾

乎都派不上用場。

蜜最關心的,還是明的健康;前者看得很遠,甚至不會主動去談什么床上功

夫。

怎樣取悅性伴侶,只是人生的一部分;若為此犧牲太多,實在不值得;明很

清楚,也不認為自己的形象有那么糟糕。

在蜜的描述中,沒太多的相關暗示;就算可能被嘲笑是對號入座,明還是要

辯解一下;正好,蜜看來也是專程為她停下來,可以慢慢說。

頭幾秒,明是成功於腦中描繪出自己無比強勢的模樣;不過,蜜連當個聽眾

都很認真;後者僅僅只是坐正,就讓前者的氣勢變得很弱。

沒辦法,明想,雙手於胸前緊握;雙眼半睜的她,只好又和以前一樣:先故

意裝得有些柔弱,再開口:「可最近啊,我都過得很輕松;就連懷著露,本身也

不是件多累的事。畢竟我是由你們照顧的,記得嗎」。

蜜點一下頭,沒回話;稍微睜大雙眼明,繼續說:「別說什么清潔或來回了,

這一個月,我簡直是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真要說曾有什么困擾,那

大概是怕變胖;可由於──我們常常在一起,所以也沒有脂肪累積的問題」。

即便已經相識這么久,明還是沒強調自己「很常做愛」,特別是在蜜的面前

慢慢吸一大口氣的蜜,故意看著明的眼睛,問:「是我們的功勞嗎」。

皺一下眉頭的明,大喊:「不然是別人的嗎」。

如果是絲提這種蠢問題,會被明以手刀伺候。對象一換成蜜,明最多只是提

高音量,連揮動雙手的動作都沒有。

還是拘謹得很,蜜想,鬍鬚垂下;明的保留,是顧及到輩分;有助於體制、

倫理,卻限制自由和創意。

若對象換成絲、泥或泠,明就不會這么緊綳;想到這里,蜜雖感到失落,但

在同時,她──多多少少──還是會感到開心;從以前到現在,習慣對每件事都

認真看待的她,都不擅長使現場氣氛變得輕松;明還願意吐槽她,這表示她們之

間,不至於連一點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

一點不自在感,是難免的;大致上,都在蜜的預料之內;反正相處至今,明

好像也把這視為是一種可以細細品味的特色。

過約十秒後,還是希望明能使用手刀的蜜,試著把頭伸過去。然而,又過了

快十秒,明最多也只是把視線往旁邊移;沒有性刺激,就不敢打鬧,蜜記下來了。

明在把許多的色情念頭與相關回憶都給踢到一邊去後,繼續說:「聽著,蜜,

對我來說,這陣子特別辛苦的,就只有准備考試;還有,上學時要應付幾個沒水

准的同學,並希望老師提問題時別抽到我;回到家里,又要顧及老媽和老姊的看

法,因為我總是達不到他們所謂的基本要求。基本上,他們都不壞,但──

請相信我──那才是真的讓人感到非常厭煩」。

明沒有提到老爸,這不會讓蜜感到太意外;他很好相處,但實在沒啥存在感。

明一下解釋太多,看來好像是失去冷靜;確實,她此刻的心跳加速,完全和

性刺激無關。

蜜的表情看來和幾分鍾前差不多,但缺少微笑。這在許多時候,都會給明帶

來一些壓力。低下頭的後者,一邊看著自己的胸部,一邊小聲說:「你們的出現,

對我來說,有如及時雨;要是我一直沒遇上什么好對象,搞不好會犯下什么離譜

的案子喔」。

性犯罪嗎蜜想,馬上說:「不至於啦」。仍是一臉嚴肅的她,尾巴又開始

慢慢搖晃:先從左至右,再從右至左;好像能附上什么軟q的音效,明想,差點

看到入迷。

就算明有那么一點反社會的傾向,也不那么容易失控;此外,她還間接的強

調,自己若不當喂養者,會非常遺憾。

難免的,蜜也會想:要是明打從一開始,就不知道觸手生物的存在,會迎接

什么樣的人生呢總之,即便是與極為無趣的對象在一起,也不至於會因為這個

緣故,就完全無法適應這個社會。

「至於我們會是多有趣的存在,這一點,其實我也無法保證」。蜜說,鬍鬚

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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