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房東。
字數:12679。
139。
我看得出,她還是有些緊張;是因為有裝齊次要觸手,才沒有發抖。
現在的我,是比絲矮得多;但論氣勢,我可不見得會輸給她。
努力蹎腳的我,把身高差減少到兩顆頭以內;接著,再艇起胸膛,試圖用比
她還沒有料的胸部,逼使她後退。
邏輯是有點怪怪的,卻極有可能成真。
基本上,絲無論再怎樣抗拒,也不可能對我動手動腳。
的確,我這種白過頭的身體,比較容易讓人聯想到魚漿制品;看起來是不怎
么性感,也沒什么力氣;但無疑的,擁有一堆帶有幼兒氣息的圓潤輪廓,絕對是
比成年後的樣子要可愛一百倍不只。
我現在的外貌,好像比絲小不只八歲;若沒記錯的話,只要嬰兒肥在一定標
准之上,必然會附帶一種魔法般的效果,即「不論做什么缺德事,都可以被原諒」。
差一點,我就要把我的內心話給說出來;雖說那樣做會顯得很有趣,但也因
為太不像小孩,而導致魔力大打折扣。
不只是聲音,最好連思考方式都很接近幼兒;這一點表面功夫,應該難不倒
我,
話說回來,過了這么多年,絲還真是一副沒幾乎發育的樣子;我若是問了,
她大概會強調自己「天生如此」。
但都已經充滿術能了,要多改變一些,應該──不,我在想什么呢;就是維
持現在這樣,才比較符合我的期待。
把這種好像最多只是准備升國中的樣子,給視為是自己的特色,不愧是我看
上的小傢伙。
該不該為此稱讚她兩句嗯──就怕她聽完後反而積極改變身材;在煩惱這
些事之前,我首先想到的是:喂養者居然對這一型的也充滿興趣。
那個叫明的孩子,各個方面都很不簡單;也只有屬於「通吃」型的,才能把
這種硬塞給她的後宮給經營得如此完美。
呼──既然這樣很「符合明的喜好」,就表示,喂養者和我是同一國的。
把嘴角拉長的我,看著絲,說:「像國中生啊──」。
蜜是這么強調過,呼──那只老狗,在描述同伴時,總是沒那么直接。
為謹守最基本的禮儀,我沒把腦中所想的全說出來;然而,絲應該早就察覺
到,我的語氣和眼神都帶有暗示性。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既沒再問些什么,也沒有表現得特別生氣
似乎,對她來說,這些外在特徵都不是缺點;即便我都已經上下打量一番,
還擺出一副隨時都准備要嘆氣的樣子。
不輕易認輸的我,再接再厲:「不用戴胸罩呢,你這樣,根本連現在的小學
高年級生都不如吧」。
眉毛稍微抬高的她,應該不是沒聽清楚;但要說「在意」嘛,那程度也和我
期待的差太多。以前,她會一邊鼓起雙頰,一邊假裝自己沒聽見;現在的她,沒
那個興致,嗚──好像只有我一個人沒長大似的。這種感覺,真的有點糟糕。
不過,於此同時,我也發現:她的肌肉一直都有些緊綳,整體重心還偏後。
已經面對面這么久了,卻依然對我充滿戒心。
有點難過,但──的確,我不會就這樣算了。
「光看怎夠呢」我說,舔濕雙唇。
絲的屁股和胸部,得更仔細確認一下才行;才剛這么想,並伸出雙手,就被
她給擋下來;發出「啪」、「啪」兩聲,我甚至沒看清楚她是使用哪只次要觸手。
和我預料的差不多,這孩子只要稍微長大一些,就尤其不好上下其手;不過,
被她拒絕,乃至於被拍打到有些紅腫,通常只會讓我更來勁。
按照常理,久違的重逢,是該好好親熱一下;這類邏輯,不應該只會出現在
電影中,而她都沒打算複制在我身上
反正,我也沒問她是否同意;既然那兩處不給摸,就──
「換腿」我說,努力往前;這一回,不使用雙手,而改以口鼻點弄。
輕咬雙唇的絲,按住我的額頭和胸口;只差那么一點點,我的口鼻就會碰到
她的腹股溝。
在這短短的半秒內,我看得很清楚:位於她右手邊的次要觸手,起先是想勒
住我的脖子,後來才改成按額頭。而另一邊的次要觸手,從血管浮凸的情形來看,
原本有更多力道;好像是打算把我擊暈過去,卻在中途選擇手下留情,只壓胸部。
都打了折,可還是發出兩下「啪啦」聲,聽起來跟巴掌好像;畢竟,她是用
最外側的觸手;無論力道、延伸距離與動作的細緻度,都不是開玩笑的。
要防禦現在的我,根本就不需要費多少力氣。但她還是會擔心,因我總是表
現得非常失控。
所以,她才會曲起雙臂;既能夠減少破綻,也可以隨時按住我的肩膀或腦袋。
如果她真的打算讓我吃豆腐,不會在開頭就這么積極防禦;可能,她完全沒
有過類似的念頭,這真的令我有些傷心。
「絲好冷淡。」我說,垂下嘴角;幾乎同時的,我忍不住想:就算你平成這
樣,給我咬一口,也還是會流出乳汁的。
過去之所以沒那么做,是因為我覺得至少要等她滿二十歲。偏偏在那之前,
我的腦筋就出問題。
如今,等到我徹底恢復,前後可是差了不只五十年。
絲不只是比喂養者大,搞不好連喂養者的爸媽都比他小。這些資訊,喂養者
知道嗎
我猜,多數人也只會稍微提一下,而沒說出多完整的數字,免得明都把他們
當老人家看待。
距離感是越少越好,我十分同意;現在,我也正努力實現這一目標。
跟過去相比,絲的身高只多了那么一些,但──無庸置疑的──已經可以把
她當大人看了才剛開始浮現出這些想法,就已經有犯罪的感覺;有些過於興奮
的我,得使勁咬牙,才不至於全身顫抖;沒錯,看起來是有些猙獰,可都是絲不
好,啊──我的小妖精,誰叫你一直都這么可愛呢。
我就是沒法冷靜下來,才會一直猛吞口水;就算絲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光觀
察我的瞳孔與咽喉等處,也還是會感到很不安。
她要是一直警戒下去,我的計畫永遠都不可能實現。
「這樣子的話,嗯──」我一邊低語,一邊慢慢呼吸。抬高眉毛的絲,幾乎
要擺出備戰姿勢。比起偷偷摸摸的,讓她看得出我在盤算些什么,顯然更為有趣
我曾考慮要表現得像個扭捏的大姊姊,做什么事都比平常人要笨拙一些,只
為了讓場面看來更自然;若做得太過頭,反而會讓絲更不愉快。
不得不承認,論形象,我已經沒救了;可有的時候,我還是想表現得像個優
雅的淑女;會在湖邊撐著洋傘,背幾段詩詞;真能堅持下去,絲就會主動靠過來。
印象中,這孩子曾特別熱衷扮演兩個世紀前的富家千金。
是偏好較為內向的那種吧我猜,就是不參與野餐,會回避宴會,總是抱著
書本不放;只敢跟家人說話,連一只小青蛙都能把她嚇到大叫
我要扮演的,就是這種形象。
我喜歡嗎,一點也不但要是能與絲拉近距離,這么點犧牲,算不了什么。
她在放松時,會散發出另一種甜美的氣息;像是春天一到,就從枝子上冒出的花
苞;連平時好動的孩子,也不忍去摸。
因為實在是太可愛,所以在觀賞許久後,會想以舌尖輕點;嗯──甘中帶酸,
如此深奧,遠勝過上好的漬物。
為了再次品嚐那滋味,我會努力當個文明人,哪怕可能只維持不到十秒。
稍微蹎起腳的我,說:「你幾乎沒變呢」。
不只用正常些的問候,連表情也溫和得很;不為別的,就是要讓她覺得我剛
才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開玩笑。
頭幾秒鍾,我是這么期待的;於是乎,當他變得更加生氣時,還真讓我嚇一
大跳。
「啥」絲說,彎下腰來。嘟起嘴巴的我,反射性的往後仰。她大概不知道,
自己睜大雙眼時,看起來很像是一只猛禽。
「這里,還有這里──」她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的頭發;沒別的意思,就
只是要我看得更仔細些。
的確,不僅輪廓更完整,還多了一點綠中帶藍的裝飾色。接下來,她開始摸
自己的肩膀和膝蓋;四肢外型變得複雜,功能性也是以前所不能比的。
這幾個部分,當然是首先映入眼簾;多數的觸手生物,在術能不足時,會從
最末端開始退化;在關節幾乎都消失後,就變成只能用次要觸手來處理那些較複
雜的工作。
我不是沒注意到,只是不想讓開場變得太複雜。
論重要性,頭發遠遠比不過四肢。可垂在她腦袋兩邊的那幾束,真的很像糖
果,啊──我好想含在嘴里;只看一眼,就迷上了;在我心中,那些已都是不可
或缺的存在。
而她的女性生殖器,也是漂亮得沒話說;這一處,絲大概是因為不好意思,
才沒有特別強調。
雖然她現在光溜溜的,但從以前開始,她是個保守的孩子;不僅拒絕談論和
生殖器有關的話題,也比任何人──特別是她姊姊──都還要適合穿裙子。
絲初次接受喂養時,鐵定遇上不少困難;說不定,會因為不太會使用主要觸
手,而像小孩那般哭泣;畢竟,她的內在比較接近女孩子啊。
至於喂養者,我猜,就算她未搞清楚狀況,也不熟悉觸手生物的身體構造,
在面對像絲這樣的小可愛時,鐵定還是會表現得既強勢又主動。
我們退化到最後,只剩下一種生殖器官的過程,明八成不清楚。
只要嚴重缺少術能,諸多系統的退化將難以避免;因此到後來,為了讓幾個
最主要的部分能順利運作,我們會乾脆舍棄某樣器官。
首先,從兩種主要生殖器之中擇其一;若是不乾脆點,不僅無法暫緩退化,
還有可能導致兩邊都失去功能。
我幾乎是沒怎么考慮,就把主要觸手拿掉,其他人則是徹底相反。
為什么因大部分的觸手生物都覺得,喂養者會是一位女性;雖說最後也的
確是如此,可這事基本上毫無根據。我總是一邊咬著雙唇,一邊猜:他們是憑自
己的喜好,或又是參考蜜的愛人。
雖說當身體開始退化時,直覺等都會變得敏銳,但那還是與真正的預知有好
一段距離的。
只是「從結果來看」,絲的選擇沒錯;終於,到了這個時候,運氣開始站在
我們這一邊。即便如此,我也絕不會說什么「感謝上蒼」等話;正因為奇蹟從不
存在,我們才會花那么多時間去尋覓,並始終都無法讓當下顯得不像是在賭博。
絲令自己的陰唇、陰蒂和陰道都消失時,我可是傷心了好一陣子;要不是怕
被誤認為變態,我還真跟她說:「當時的一切,我都記的非常清楚」。
像是用舌頭舔過一般──噗,就算失去視力,頭腦又越來越不好,光憑嗅覺,
我也能拼湊出大致的情景,連觸感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現在,我看得很清楚;一點也沒錯,絲從頭到腳,都變得──
「更漂亮了,咕呼──」我一邊說,一邊使勁磨牙;差一點,我就要被自己
的口水給嗆到。
原本,還想強調從里到外的變化,並用鼻子點出她的子宮位置;這樣很浪漫,
但絲可能只會覺得噁心;正因為找到喂養者,才能夠提高這類器官的完成度,很
值得慶祝。以上公式,必較適合像我這樣的成熟女性;對於一個會時常躲在大家
的屁股後,寧可整天沉溺於書香中的女孩來說,口味還是稍嫌太重了些。
為了讓自己看來像個愛護晚輩的好姊姊,我可是一直選擇犧牲。
多次舔濕雙唇,連手心都開始冒汗;要是我能成功隱藏自己的真面目,事情
會更好辦,但果然──還是辦不到。
體溫上升,嘴巴就會很難閉起;而我每哈一口氣,身上的味道也會變得濃郁,
簡直比蜜還要像一只野獸。
和先前一樣,絲沒有後退,只是讓雙手與次要觸手搭配在一起;也太認真了,
讓我完全沒法進攻;她的防禦,其實不算什么;問題是我現在的體型很接近幼兒,
無法像以前那樣,只用一只手就把她吊起來。
剛才,絲所強調的那些變化,在不依賴任何化妝品的情形下,可是得消耗不
少術能。不僅全做到,還沒有變得虛弱;這表示,喂養者常常疼愛她。對此,我
實在很難想像,甚至有點不願意去想像。
但──也正因喂養者對她夠熱情,讓我有機會看到她用那種方式來展現自己
的身體;明明是那么得嬌小,卻很快摸過自己的手腳,還一臉驕傲;看一個極像
小學生的孩子,做出不符合自己外在形象的事,實在──棒極了。
我像個有教養的淑女,用右手的食指到無名指掩嘴而笑:「呼噫、噗嘿囌─
─」
糟,聽起來還是很像壞人;本以為,只要稍微控制呼吸的節奏,再讓表情變
得正常一些,就萬無一失;果然──我還是太天真了。
幸好,絲正忙著強調自己的肌肉線條──這部分也是複制自喂養者──,沒
注意到我的血管浮凸、肩頸顫抖。
這個時候,我要是屏住呼吸,搞不好連眼珠都會脹到快掉出來;比起用什么
奇怪的招式來逼自己冷靜,還不如花更多精神在欣賞眼前的景象。
此刻,我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但還是用右手遮住嘴巴。
在遇到喂養者之前,絲四肢的外型都極為簡單,功能也很陽春;前後的差異
之大,用「脫胎換骨」來形容並不為過。
我若未退化得太厲害,也能夠靠著幾次喂養就獲得這一切。可要是沒在明的
子宮里待一個月,反而才是虧大了──我是擔心自己被罵厚顏無恥,才沒那么強
調。
不過,這些想法,其他觸手生物應該都猜得到;再怎么說,我們可都是同類
啊。
除此之外,明不曉得,我的情況其實更為複雜。為了顧及到我的感受,其他
人都有好好保密;於是乎,我應該表現得保守內斂,好報答他們;通常是該這樣
想,但我不喜歡。
繼續看著絲,心跳多次加速;瞇起眼睛的我,除多次感謝那個叫明的孩子之
外,腦中也冒出不少扭曲的念頭。
現在,絲為了展現自己的身體而摸個不停,看起來已經很色情了;真想再倒
一桶上好的橄欖油,讓她的全身上下都變得又滑又亮。
就算她因為害羞,而把重要部位都遮住了,也沒關系;事實上,那樣會讓我
更興奮。
在拍完照片後,我得灌一堆烈酒,才不至於叫出來。這畫面是不怎么正經,
但我模仿狼嚎時,可是連蜜都比不上;真的會讓附近的一票犬科動物都跟著回應,
野性色彩滿分。
此外,早在幾分鍾前,我就忍不住想;絲若也能夠像喂養者那樣泌乳,就更
完美了我做得到,還不用花多久時間;成功後,會是用噴的,她用上雙手也遮
不住。
不過,得先鼓起勇氣。和以前不同,這對充滿術能的牙齒,不用深入到見血;
只要輕輕點一下,就能夠迅速起作用;還不用瞄准胸膛,呼──完成度高到嚇人。
通常,蜜在談到我們充滿術能的種種變化時,會說:「這就是你原來的樣貌。」
我倒覺得,中間一定有些過程,足以稱得上是真正的進化。
沉醉在想像之中,一點也不困難,但我可不會笨到一直抽離現實元素,只去
描繪那些沒什么挑戰性的情節,並因此笑出來──好吧,我是笑了,還差點咬到
舌頭。
接下來,我必須正經點;問題在於,絲在受到如此大的驚嚇之後,不會只是
迅速後退。我除了可能會被痛扁一頓,更有可能的,是一連幾周都沒有辦法跟她
說話。
不僅視線對不上,泥可能還會來罵我;那個穿觸手裙的傢伙怎么想,我懶得
管,但萬一,連喂養者都想和我保持距離的話,我───
不,先別這么悲觀;往好的方面想,絲在最生氣時,雙手可不會再用於遮遮
掩掩的;就算乳汁噴個不停,她也會一直攻擊我;懶得用法術止住,甚至不會用
次要觸手去吸,所以──我等於是一邊被揍,一邊被淋滿全身,太爽了
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咿嘻」、「嗚嘿」等笑聲給封在胸口。不
過幾秒,就有種快得內傷的感覺;要是未用顫抖等方式發出來,我搞不好會口吐
白沫,甚至七孔流血。
剛開始計畫的時後,我的標准還很低;只是嚐個幾口,就覺得這一切都值得;
太沒出息了,呼──既然都會被揍,那當然是要弄出一片乳白色的樂園才行啦。
只有努力制造美好回憶,才能彌補日後距離增加所帶來的空虛感;雖然邏輯
有些問題,良心也有那么點不安,但──我是不會屈服的。
為求公平,我也會咬自己一口的。到時候,除肉室的光線變得更加柔和外,
我們還可以一起在香甜的霧氣中打滾。
還有,絲在攻擊我的當下,鐵定會用上次要觸手的嘴巴;這表示,我的乳汁
將會進入她的體內。
不見得會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畢竟,我們的消化系統在多數時只是裝飾。
但也許,過不到幾分鍾,就會給她的乳汁帶來影響;除非再經過幾道加工,否則
很難比喂養者的濃;但就像是混合威士忌,口感和味道都會變得更豐富,有機會
成為經典。
這個時候,我要是還嘲笑她,就太過分了;除流淚外,她搞不好還會離開肉
室。
其實,我不是那么想看她羞恥或憤怒的樣子。
惡作劇本身所帶來的歡樂,絕對是比看一個人充滿負能量還要來得豐富;這
話是老石說的,嗯──我絕對不會忘記。
要是帶來太多尷尬,會變得很難收尾;得稍微打個折,特別是在喂養者的面
前;雖說省略任何一個關鍵動作,可能都會導致樂趣降低;但一個真正的藝術家,
不能只是自我滿足。
要為整件事的完成度,與至高的品味來努力;明會認同我的想法吧畢竟,
她可是喂養者啊。
就算我的額頭和鼻樑等處已經開始冒汗,絲還是沒什么警覺;嘴巴動個不停
的她,好像光是談論喂養者就可以花上一整天。
身上哪些地方是參考明,這幾段幾經結束了;現在,換談與明約會時,要先
考量到哪些問題;一提起喂養者,就會忽視身旁的危機。由此可見,明在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