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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盼盼幽幽道：「我很早就認識小雨了，那時候我們還在商場做服務員，小雨和喬少霆一路走來，我幾乎都是看在眼里的，他們這一路太多太多波折了。」

「每次都以為波折終於要結束，他們終於可以幸福的時候，新的波折又出現了。」

華生嘆了口氣。

他說道：「這次，應該徹底結束了。」

「嗯，我也覺得。」方盼盼低了眉眼。

以一個無辜女人的死亡，作為結束。

其實，是誰也不想看到的。

華生沒接口。

就這么沉默了一陣後，方盼盼忽然重重吸了口氣：「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愛情就算再苦也和我沒有關系了！這一輩子我就專心事業，不想愛情了！」

華生怔了一下。

片刻後，他才干巴巴擠出一句：「為什么。」

「因為小雨的苦，我不想也經歷一遍。」方盼盼小聲說道。

曾經在北國的時候，她對華生，是很有好感的。

她甚至不要臉的幻想過，要和華生共度一生。

可後來，這些念頭卻越來越淡了，直到消失不見。

就因為看到秦雨愛得那么痛苦。

這讓從來沒有戀愛過的方盼盼，懼怕愛情了。

聽到方盼盼的話，華生不吭聲了。

其實他何嘗又不是。

他曾經對方盼盼，也很有好感。

可閣下和秦雨的愛情，也讓他膽戰心驚。

不止膽戰心驚，他也考慮了很多。

他這一生，都是要為北國效力，為閣下效力的。

而方盼盼，卻是秦雨最好的朋友。

方盼盼言談之間，也不願意離開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