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集團忽然被爆出了偷稅漏稅的新聞。
雖然沒有定棺蓋論,但傳聞越演越烈。
最終這個項目落入了另一個競爭公司的手中。
這次的打擊對唐氏集團的影響非常大。
唐氏集團的股票連連下跌。
這些都傳到了國內的汪佩慈和唐婉的耳中。
汪佩慈大驚。
唐婉眸中悲傷:「媽,我和你說出了,庭域一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他說了會做就一定會做。」
汪佩慈的臉色白了白。
「怎么會?」她喃喃。
「媽,我不知道他接下來還會做什么樣的事情,這件事情還是算了,媽,我不爭了,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情去連累公司。」唐婉垂下了眉眼。
她長長的羽睫已經被淚水沾濕。
汪佩慈還在維持著鎮定:「婉婉,你別急,我去見見溫庭域,也許這件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
她到現在還是不相信,為了一個小姑娘,溫庭域會和唐氏集團開撕。
唐婉沒有說話。
其實答案她已經知道了。
她痛苦得緊緊閉上了雙眼。
在一家私人會所,溫庭域和汪佩慈見了面。
汪佩慈已經很久沒見到溫庭域了。
這個男人出落得比若干年前還要出眾了。
成熟在他的身上給他添了幾分別樣的魅力。
溫庭域看著汪佩慈,語氣淡淡:「以你的年紀我是有必要像過去那樣稱呼你一句阿姨,可你對我夫人做了這樣的事,恕我再無法用這樣的尊稱呼你。」
汪佩慈笑了笑。
卻是皮笑肉不笑,那笑意不達眼底。
「庭域,請坐。」
溫庭域卻還是站著的,身姿挺拔:「坐就沒不要了,我們長話短說。」
「庭域,唐氏集團偷稅漏稅是被你爆出來的吧,而且對方突然和唐氏集團終止合作也是因為你暗中出手了吧。」
「是。」溫庭域直言不諱。
汪佩慈心中有一絲煩躁閃過。
這個溫庭域,還真是一點顧忌也沒有。
「庭域,我相信你是個足夠聰明的商人,唐氏集團到今天也不是輕易能被弄倒的,即使殺敵三千也要自損三百,你確定為了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姑娘真要這么做?」
汪佩慈盯著溫庭域。
溫庭域迎著汪佩慈的目光:「她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她是我的妻子。」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眸子忽然蓋上了一層徹骨的涼意:「為了我的妻子,別說自損三百,就算賠上整個ys帝國集團也未必不可。」
一句話,帶著濃濃的殺氣。
汪佩慈大震。
這次她真被震撼到了。
開始唐婉和自己說了那么多,但她還是不相信溫庭域會看上這么一個小姑娘。
否則她萬萬也不敢那樣做。
甚至在唐氏集團出了事以後,汪佩慈也安慰自己,溫庭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可如今,這個男人說了這樣的一番話,她不得不正視,不得不心驚。
如果溫庭域真要不顧一切去對付唐氏集團,唐氏集團安能自保?
汪佩慈一片心驚膽戰。
女兒的愛情固然重要,但還沒要重要到賠上整個唐氏集團的地步。
汪佩慈看著溫庭域:「庭域,當年你和我女兒的感情我也是知道的,你這樣做是絲毫沒把我女兒放在心上嗎,我女兒在你心里真的一點位置也沒有了嗎?」
溫庭域目中如一望無際的幽藍大海:「對我來說,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
「可你和婉婉那么愛過。」汪佩慈忍不住說道。
溫庭域沉默了,一看就城府極深的黑眸看不出半點情緒。
汪佩慈正在想著溫庭域究竟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忽然心驚起來。
她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