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沐此刻和她說話的感覺,怎么有點像父親和女兒的即視感啊……
裴少沐走了下去,又開了一間房間,就在溫甜的對面。
前台小姐在心里偷笑著。
看吧看吧要你小氣吧,連1000塊錢都不舍得多出,結果現在小姑娘不高興了吧,不讓你住了吧……
這邊裴少沐接過了房卡走進了房間。
剛走進酒店房間電話就來了,電話是夜冥打來的。
「解決了沒有。」接通電話以後裴少沐就低沉問道。
「解決了,你要辦的怎么不會解決,不過少沐這還是我認識你這么久第一次看到你這么生氣。」夜冥說道。
裴少沐沒有說話。
「現在在哪?」夜冥又問道。
「酒店。」
「在弄?」夜冥的語氣沾染了一抹曖昧。
裴少沐:「.……」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當然知道這個「在弄」是什么意思。
「你想多了。」裴少沐無奈道:「我和溫甜一人一個房間。」
「靠,柳下惠啊。」
裴少沐唇角更無奈了。
他當然不是柳下惠,對著溫甜他當然有沖動。
但做人行事要有底線,他有他的底線。
「對了,你什么時候和溫家的千金搞在一塊去了。」夜冥又問道。
他說話一向是這么大大咧咧葷素不忌。
裴少沐微蹙了眉頭:「夜你的詞語用得不對。」
「怎么不對,人家都叫你老公了,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沒有上過她?」
裴少沐:「…….」
夜冥的聲音忽然沾染了一抹玩味了:「就不知道溫庭域知道不知道啊,他的兄弟已經上了他的妹妹了。」
裴少沐:「.……」
他「咳」了一聲:「夜冥首先我和溫甜什么也沒發生,當時叫我老公也是她情急之下向人求助,何況如果我真的要和溫甜有什么,我也是認真的,也不會對不起庭域。」
夜冥輕笑了一聲。
「你喜歡那丫頭。」
裴少沐沒有說話。
「你不要告訴我你這么多年沒找就是為了那丫頭。」
「是不是都沒關系。」
「你還真是個情種啊,千年難見的情種,可惜恐怕是沒機會了,你忘記了九年前……」
「冥夜晚了,要休息了。」
「好好休息。」夜冥掛晚電話又說了一句:「不過這慢慢長夜,你喜歡的女人又不和你在一個房間你真的睡得著?要不要我幫你找個女人解決一下。」
「不需要。」裴少沐直接道:「都忍了這么多年了也不多這一夜了。」
夜冥從喉間溢出低低的笑聲:「也對,你有你的右手。」
裴少沐:「.……」
……
這個晚上,溫甜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她夢見,秦若塵沒和她說不結婚了。
第二天她高高興興去參加婚禮,結果發現新郎變了人。
新郎不是秦若塵。
新郎變成了裴少沐。
穿上新郎服的裴少沐更加的英俊得讓人發指了,卻讓溫甜沒由來的一陣恐懼。
怎么是裴少沐,怎么變成了裴少沐。
她的新郎明明是秦若塵啊,怎么變成了裴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