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溫甜冷冷直視著裴少沐,那眼神里不帶有一絲溫度。
她白瓷一般的面容冰涼,似寒冬的霜,冷冽清傲。
「溫甜。」裴少沐盯著溫甜的眼睛,下巴緊綳著,眼神越來越鋒銳:「我尊重你,如果你沒有嫁給我你和誰在一起是你的自由,但你現在嫁給了我,記住你沒有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權利。」
說完他俯身去解溫甜的衣服。
雖然溫甜覺得自己是沒有驚慌的,但身子還是忍不住微微發抖。
她閉上了眼睛咬緊了牙關。
沒什么,沒什么,反正她也不是沒被裴少沐要過,就當是被狗咬了好了。
身上一陣冰冷,那是因為衣物全部被褪盡了的緣故。
然後意象之中的都沒有來到。
溫甜楞了一下隨後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一切讓她有些錯愕。
裴少沐正在盯著她的身體,每個角落都不發過。
被如x線一般的目光這樣盯著,溫甜極為窘迫。
她忍不住沖著裴少沐喊:「你在做什么!」
裴少沐抬眸,語氣帶著些沙啞:「檢查身體,有沒有被男人碰過的痕跡。」
溫甜:「……」
「你這個變態!」溫甜忍不住大喊。
忽然雙腿被分開,隨即裴少沐一愣。
有些紅腫,而且有一定時間了。
內疚忽然又浮上了裴少沐的心頭。
那天他折磨溫甜實在太凶了,他本身體力就極強再加上葯物的作用,那晚足足有十多次了,溫甜還是一個處子,哪里經受得了這樣的折騰!
他立即用幫溫甜穿上衣服。
溫甜瞪著他:「現在不檢查了?」
她的語氣很沖很沖。
「不檢查了。」裴少沐低低說道:「溫甜,除了我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你。」
剛剛是他昏頭了,溫甜是他妻子,他應該對自己的妻子足夠信任。
即使溫甜和秦若塵在酒店門口,他也不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溫甜和秦若塵發生了什么。
裴少沐重新將溫甜抱了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溫甜:「……」
「去醫院做什么?」她眼里全部都說疑惑。
「那里還有痛對嗎,從那天後還有痛?」裴少沐凝視著溫甜。
溫甜:「……」
即使是她的臉皮災再厚,此刻臉也忍不住紅了起來,紅得不成樣子。
確實從那天以後,一直在隱隱作痛。
不過也不算很嚴重,再加上她也很逃避,所以沒去醫院看,卻沒想到被裴少沐發現了。
「我不要去醫院!」溫甜很抗拒。
「乖聽話,我找我朋友幫你看,她的醫術很好。」裴少沐低沉道。
溫甜呼吸微滯。
裴少沐的朋友?
上次那個綠茶?
李媽依舊在客廳打掃,結果又看見裴少沐抱著溫甜下了樓。
李媽:「……」
這是在搞什么啊,一下上樓一下下樓的。
雖然剛剛裴少沐沒理李媽,但李媽還是問了一句:「先生,出去啊。」「對,出去。」裴少沐腳步一頓,看著李媽語氣添了一份愧疚:「抱歉李媽,剛剛沒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