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這個男人不願意娶你,只有死路一條!」
「父親。」白莎淚眼朦朧看著白父:「你從小教導我們做人有善良,言傳身教,可你只是言傳卻不身教,父親,你讓我如何服你。」
「白莎,我給了他機會,這是家族的規矩,我寧願把自己最珍貴的小女兒給他,可他卻不要。」白莎哽咽著搖頭:「父親,這是他的決定,你也看到了他現在躺在病床上他沒有任何的行動能力所以才能讓父親你這么拿著槍指著他,父親住手吧,我們不能這樣對一個這樣受傷手無寸鐵之力的人,否則傳
了出去大家要怎么說你!」
白父一震。
片刻後他收回了手槍:「行,那就等他好了再說。」
白父怒氣沖沖離開了。
白莎淚眼凝視著裴少沐:「william,我尊重你的任何決定。」
說完她也哭著跑開了。
白莎痛哭了整整三天,這三天白莎的難過莉莉全部都是看在眼里。
莉莉的心不斷揪緊。
在她眼里,她的小姐是全世界最美麗最出色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沒有任何男人能夠與之相配。
而現在小姐主動要嫁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竟然不願意。
莉莉憤怒極了。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允許發生。
她必須要讓那個男人娶了白莎,她不能眼睜睜看見小姐傷心。
這天莉莉悄悄溜出了庄園。
她和一個寸頭男人相見了。
那個寸頭男人給了莉莉一個紙包,而莉莉給了他一盒金子。
「這個東西真的有用嗎?」莉莉問道。
男人回答篤定:「你放心絕對有用,這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麻痹人的神經。」
莉莉拿著紙包悄悄回到了庄園,她將紙包塞到了自己的口袋。
到了庄園莉莉看到了白莎。
白莎正站在花園里,她失神地看著那些花朵,臉上沒有一點氣色。
莉莉的心像被針扎了似的難過。
從那個男人拒絕了和白莎結婚以後,白莎就變成這樣了。
莉莉忍不住走了過去。
「小姐。」她輕輕叫道。
白莎看了莉莉一眼,她努力浮出了一朵笑容:「莉莉。」
「小姐,你還在傷心嗎?」
白莎搖搖頭:「沒有莉莉,我只是擔心,擔心父親雖然現在答應放過william,但以後還會對william做什么。」
「小姐,其實他和你結婚是最好的選擇。」
「莉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這是william的選擇。」說到這里白莎的眼眸閃過了黯淡。
「小姐,那么多男人都想要你,可他竟然還拒絕,他簡直就是太不識趣了!」莉莉忍不住抬高了聲音。
白莎臉色微變。
「莉莉,我不准你這么說他!」
莉莉一臉澀澀。
她低下了頭:「小姐我錯了。」
白莎沒有說話,她繼續失神地看著眼前的花朵。
莉莉重重咬了下唇隨即走了。
她去了廚房端了一份熱湯。
她端著熱湯走到了裴少沐所在了房間。
到了門口她四處看了一圈然後將口袋里的紙包里的東西灑在了湯里。
那個男人說只要灑一點點就可以了,莉莉卻灑了全部。
甚至她有一個惡毒的想法,最好這個葯有副作用,加大劑量了會讓人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