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秦小柔語速有些緩慢。

因為說話的時候，心中閃過了痛意。

和別人去討論自己的丈夫對另外一個女孩有多好，如何地不讓人心痛呢。

白小如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照實說了：「是的，閣下對秦雨是特別好，我從來沒有見過閣下對哪個女孩這么好過。」

秦小柔笑了。

只是那笑容，有些苦澀。

她低低道：「我知道了。」

「不過總統夫人也是個特別好的人。」白小如又道：「我相信閣下也會被總統夫人打動的。」

這話倒不是想要討好秦小柔，而是白小如覺得，喬少霆既然和秦小柔結婚了，哪想必肯定就是要忘卻秦雨，也肯定是對秦小柔有幾分情誼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會娶了秦小柔。

而秦小柔人也很善良很好，閣下被秦小柔打動，也是早晚的事情。

雖然這么說，可能對秦雨有些不公。

但也沒有辦法了。

兩個人分手了，各自迎來各自的新感情，這是不可避免的。

白小如的話讓秦小柔眼底閃過了一道漣漪，爾後她忽然問道：「小如，你愛過人嗎？」

白小如一愣。

她不知道秦小柔怎么好好地問這個問題了。

而這個問題，也讓她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見白小如不答，秦小柔又道：「如果你愛過人，就應該明白，閣下永遠無法被我打動的。」

白小如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