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吳仁荻和邵一一(2 / 2)

有狀況我打了一個激靈,停止了腳步,問:有人叫我,你們聽見了嗎

孫胖子他們四個馬上把我圍了起來,我們用天眼在四周看了個遍,還是一無所獲。孫胖子說道:還有誰聽見了熊萬毅三人都搖了搖頭。孫胖子又說道:辣子,她和你說什么

就是喊我的名字,是一個女人,好像有什么話要跟我說。

我豎起了耳朵,剛才叫我的聲音突然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人喊過。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等到那個聲音再響起來。我說:聲音消失了,我聽不到了。

熊萬毅皺了皺眉,要是按著張媛媛同學給的說法,再過一會兒,我們會聽見有人喊你,那時候你就瞬間失蹤了。

我哼了一聲,你們誰帶槍了,借我用用。周圍這四人都在搖頭。這時我心里也開始沒有底起來。托大了,之前怕隨身帶槍暴露身份,才把手槍放進儲 物櫃里的。三叔給我的那把短刀也放在民調局里,沒有帶出來,還以為這次有吳仁荻,不會有什么意外。早知道把槍隨身帶著。借用郝文明和孫胖子的口頭禪:不是 我說,這個場合,要是手槍在我手上,幾只冤鬼,我還沒放在眼里,十五層大樓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孫胖子他們圍著我,我們都抽出了甩棍握在手中,就等著那個聲音再叫我第二次了。

來了聲音響了起來,沈辣,是你嗎這次的聲音我們幾個都聽到了,我已經感到了周圍這四人的手腳開始僵硬。孫胖子一聲大喊:左邊他話音落時,我們幾個幾乎同一時間將甩棍迎風一甩,甩棍甩得筆直,在路燈的光照下,閃著黑漆漆的烏光。

沈辣,是你嗎又來了,嗯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好像是我很熟悉的人。不是我說,你們五個在這里杵著,是什么意思

隨著聲音由遠而近,郝文明從飯堂的方向走了出來。

郝頭,剛才是你喊的孫胖子最先受不了了,郝文明怎么也算是主任級別的人,現在他出頭,我們幾個的心稍微穩了一點。

還有別人喊嗎郝文明來回看了一圈,郝主任也沒有看出什么名堂,不是我說,你們聽見什么了我說道:剛才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喊我的名字,不過只有我能聽得見,大聖他們都沒有聽見。剛才的情形和學院里那個叫張媛媛失蹤時的遭遇差不多。

郝文明點點頭,他從衣服兜里掏出一個好像指南針一樣的小羅盤,看了半天後說道:不是我說,剛才應該有什么東西,不過它離得遠,你們都感覺不到它,只不過辣子的天眼最強,勉強感受到了一點兒動靜。

郝頭,現在怎么辦聽郝文明這么一說,氣氛不像剛才緊張了。

郝文明收起了羅盤,我跟高局說一聲,先把這段路封了再說,你們先回宿舍吧。說著將我們打發走了。

現在終於有了一點線索,加上身邊還有民調局最大的依仗,看來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畢業了。

回宿舍的這一路,再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聲音。進了房間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將儲物櫃里的手槍取出來,槍在手中,頓時什么都不怕了。不過孫胖子好 像瞞了我什么事。他並不著急開儲物櫃,看樣子他的配槍並不在儲物櫃里。孫胖子給的解釋是,他的槍沒有放在儲物櫃里,至於放在哪兒,無可奉告。

第二天一早,我們正式開始了朱雀商業學院的學生生涯除了孫胖子。我們這些人被分流在高中部以上的各個班級里。和我分在一起的,是熊萬毅和西門鏈。非常湊巧的是,邵一一竟然是我們同班同學。

第一節課就是我最頭痛的數學。不過稍微欣慰一點的就是這位數學老師是一位標准的美女。以前誰說的理科沒美女的,起碼這位老師就破了那個魔咒。

這位老師在講台上說的什么,我是完全聽不懂,再看看旁邊的兩位男同學,熊玩意兒已經趴在課桌上睡著了,而西門大官人西門鏈正在和旁邊的女同學聊得熱火朝天。這個女同學就是昨晚和邵一一在一起的那位,好像是叫白安琪什么的。

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邵一一同學吸引了,她可以算是這個班級里最上進的學生了。那位美女老師每次的提問,她都舉手搶著回答,對老師在黑板上的板演都做了詳細的筆記。從現在看起來,她完全就是優秀學生的代言人。

在我馬上就堅持不住的時候,這一堂課終於結束了。熊萬毅直到下課都沒有睡醒;而西門大官人,我就比較佩服了,他已經和白安琪同學互相交換了電話號碼,還約好了中午一起到飯堂吃午飯。就一節課四十五分鍾,他是怎么做到的

看著教室里已經沒剩下幾個人,我本來想趁著下課的時候溜出去找孫胖子的,順便翹了剩下的課。沒想到剛剛起身,後面就有人用硬物捅了我的後腰一下,喂你,我有話和你說。

邵一一手握著一支圓珠筆站在我的身後,你和那個白頭發的,是不是認識

我看了她一眼,有什么話你直接說。還有,有話說話,別拿管破筆捅來捅去的。

邵同學的臉色有點漲紅,看樣子她是想罵我點什么,但最後還是忍住了,你,去告訴那個白頭發,讓他別再糾纏我,我和他不合適。她這話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幾個字我是豎起耳朵才聽清的。

一時之間,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吳仁荻也會被人甩了他也有今天不對吳仁荻好像認識邵一一和她母親很久了,上次脅迫我和孫胖子把賣珠子得的一半錢,都送給她們母女倆,而且看情形那也不是第一次送錢。追個小姑娘需要這么下本嗎

看我沒有說話,邵同學會錯意了,你別說你不認識他,我看你們昨晚在飯堂說過話。就算不是很熟,傳個話總行吧她最後的一句話半哀求半撒嬌,要不是知道吳仁荻的底細,我心一軟,八成當場就能答應了她。

我很是為難地說道:你們的事,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再說了,我和他真的不是很熟。就是來的時候,在校車里說過兩句話,還不到能給你辦這事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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