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陶項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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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聽見楊梟的聲音說道:出不了事兒,怎么說吳主任也在里面。再說了,孫大聖,你以為里面是什么地方想進就進,想出就出身後路只要有人進去了,里面是什么狀況,就連設局的人都控制不了。要是我重新回去,未必就是剛才走的那條道。

就在這時,我和吳仁荻已經從出口里一前一後走了出來。外面的人已經齊了,看見我們出來,都紛紛圍攏過來,就連邵一一也走過來,看了吳仁荻幾眼。

孫胖子說道:辣子,你們在里面干什么了這么長的時間,我差一點就進去找你們了。旁邊熊萬毅也幫腔道:是啊是啊,我也不放心。你們再不出來,我就拉著孫胖子進去了。

我看了一眼熊萬毅和孫胖子說道:讓你們費心了。下次要是你們困在什么地方,我也讓老楊去找你們。

熊萬毅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向我訕笑了幾聲。倒是孫胖子,他也笑了幾聲,道:都是自己兄弟,怎么那么見外。辣子,說說,你和吳主任怎么這么長的時間還沒出來

我苦笑了一聲,看了一眼吳仁荻,他正和楊梟在一旁小聲地耳語著,完全沒有心思關注我們的意思。這時,西門鏈和米榮亨也走過來,他們四個一起向我 問長問短。最後我推說是因為楊梟給的香斷了,我和我吳仁荻才會在里面耽誤了一會兒。里面無關緊要的我都說了,只是我和吳仁荻的問答游戲還有林思涵的事情, 那是自然不說的。

我偷偷看了邵一一一眼,這小丫頭可能是嚇的,臉色已經煞白,不過就這樣還是一直看著吳仁荻。她對吳主任的態度已經起了變化,不再是冷冰冰愛答不理的,眼角眉梢里還多了一種我無法形容的感覺。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會吧,不是由恨生愛了吧你可千萬別有那種想法。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吳仁荻和楊梟那邊有了結果。還是楊梟出頭,他倒是沒廢話,人齊了,繼續向前走吧。

向前走我這才反應過來,出來就被孫胖子他們幾個圍住了,周圍是什么形勢,我竟然一無所知。這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再怎么樣我也是特種部隊出身吧。

好在天眼也重新打開了,周圍雖說黑漆漆的,對我也沒有什么影響。我大概看了一圈,這里是剛才那四個分岔路的匯總之處,前方是一個類似倉庫的地方,不過里面的東西好像已經被人搬走了,只留下零零散散幾十個空木箱子散落在各個角落。

我正在看著,冷不防身邊的孫胖子湊過來了。他壓低了聲音說道:辣子,不是我說,烏漆麻黑的,你這是看這么呢

孫胖子他看出來了我嚇了一跳,吳仁荻囑咐過我,天眼重新打開的事,先不要泄露。我只能嘴上敷衍道:天眼都沒有了,我能看什么誰知道這前後左右什么時候,能跳出來個什么東西盯緊了,一旦出事不至於手忙腳亂。

哦孫胖子答應了一聲,再沒有說話,從他的語氣里面能聽出來孫胖子還是將信將疑。

和下來時的隊形一樣,楊梟打頭,米榮亨在尾,吳仁荻在中間。

楊梟二話不說,直奔倉庫的底部,一直走到了牆根才停住腳步。和剛才一樣,楊梟又是和我當初在水簾洞是如出一轍,在牆壁上摸索起來,不過這次我終於看清楚了,一張碧綠的人臉出現在牆壁的中央。

看著楊梟打開了牆壁,現在再說他和這里一點關系都沒有,打死我都不信。牆壁打開的時候,我們各自都退了幾步,盡量找了幾個能藏身掩護的地方。隨著牆壁緩緩落下,里面的景象出現。

和外面一團漆黑不一樣,牆壁的那邊燈火通明。我看得清楚,里面是一個祭壇,和雲南水簾洞里的滇國祭壇一樣,在中心處豎立著一個人頭塔。

我偷看了楊梟一眼,他並沒有感到意外,就像理所當然一樣,看著祭壇里面的景象。

已經不能用藝高人膽大來形容楊梟了,他簡直就是去拼命的。楊梟一腳跨進祭壇時,嘴里就已經開始喊了:里面的是姓趙的,還是姓陶的出來

老楊瘋了孫胖子掏出了手槍。我還以為他要沖過去,沒想到他回頭對我說道:辣子,你不上嗎

我翻了翻白眼,說道:大聖,你要是不行就別擺姿勢。

還沒等我有所行動,米榮亨已經抽出甩棍,跟在了楊梟的身後。到底是做過幾天的同學,他和楊梟的關系比熊萬毅他們要近一些。

接著吳仁荻竟然扶著邵一一也進了祭壇。看見吳主任也進去了,我和孫胖子,還有熊萬毅和西門鏈哥倆都不再猶豫,也進了祭壇。

進到了里面,就有一種回到了水簾洞祭壇的感覺。這兩個祭壇不論是布局還是細節,完全就是一模一樣,少的只是滇國祭壇中那幾具干屍。

辣子,這到底是鬼道教,還是雲南的那個什么祭壇哪孫胖子向我問道。

我也拿不准了,在女校地下面怎么還會有這樣的地方看這規模和架勢,絕對不可能是這幾年才建起來的。當初女校是怎么建起來的建校挖地基時不可能看不見地下面這么大的工程。我好像聞出來一種陰謀的味道。

那邊孫胖子還是不依不饒,辣子,你倒是給個說法啊,怎么說你也是知道一點鬼道教的東西,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