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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竟然畫出了一面令牌,不對,是三面……那是傳送令牌又不是鑰匙,怎么可能說畫就畫出來了!」
「羅川的那個三弟子究竟是怎么辦的?他不是無法修行?這可是滄海書院院主親口說的,絕不會有假。」
「除非,連院主也被他瞞過了。難道他是……」
「他極有可能也是那一脈的修士。」玉月桂身旁,一名清瘦中年修士低聲道。
「那一脈?你們法家的那一脈嗎……大道衍師?」
玉月桂了然,中年修士姓法,在天都中,法家是大姓大氏,歷史悠久,只因法家流傳著上道演師的血統,每三代中,總會出現了一個甚至兩個大道衍師。
「不錯,正是大道衍師。」中年修士目閃精光,輕嘆一聲「若我沒看走眼,此子的天賦比王俠子還要高出一籌,潛力更是難以估量,若非他肉身氣血充盈,肌肉結實,並且只是隨手畫符,本道還以為他是天門修士。」
聞言,玉月桂倒吸一口涼氣。
王俠子之所以能在天都玉家立足,只因他在上道衍師一道上的天賦,法家五代內無出其右,已是極其可怕。
眼下羅川三弟子薛忘,他的天賦竟比王俠子還高,堪比天門修士,這如何不讓玉月桂吃驚。
「你憑什么這么認為?」玉月桂平復下情緒,淡淡問道。
「小姐可知,想要緊憑禁制法陣的紋痕。在驚鴻一瞥的情況下,參破一座品級不低的禁制法陣有多難。不僅需要恐怖的記憶力、辨識力和推演力,還需要對上道有著足夠廣的涉獵和積累。而這座禁制法陣,是帝君聯手合力打造,難度更高……這還是只是第一步。」
「在參破禁制法陣中的道義後,還需要參悟出相反。又或者說是能破解禁制法陣的另外一種道義,並且將這種道義,以符紋的形式表達出來,三面腰牌,那就是三種不同的表達方式。如此,才是傳送腰牌的煉制過程。」
「一般來說,禁制法陣的創造者,他們想要煉制出傳送腰牌不費吹灰之力,想煉制多少就有多少。就好像有了門一定會有鑰匙。可身為外人,想要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煉出三面傳送腰牌,這可是比登天還難……除非是擁有最級天賦潛力的上道衍師,才有那么一絲希望。」
「小姐,可惜了……」
「是啊,是可惜了。羅川的這三個徒弟果然一個比一個非同尋常,他究竟怎么找到這些怪胎的。」玉月桂望向閉合的道宮大門。面色冷沉。
一個天生聖子之體,外加一個尖天賦的上道衍師。即便兩人眼下修為再低,也價值連城。和天海太子以及薛忘比起來,靈台黃庭雙道齊修的庄舟,一下子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不行,這兩人一定要歸我玉家所有。」玉月桂暗暗打定主意,手捏印法。按上手鐲,向道宮中傳音入秘。
「貪得無厭的臭娘們。哼,你以為就你們玉家有棋子嗎。」不遠處的鄧殿主冷哼一聲,手捏印法,口中念念有詞。向道宮中的棋子發號施令。
紫蛇帝君倒沒有在參加大比的弟子中布下什么棋子,可破浪城的宗門勢力卻坐不住了。
「小心,羅川門下三徒已進道宮。」
「羅川的二徒三徒很不一般,你們千萬要小心。」
「羅川二徒是不死不傷的聖子之體,三徒疑為上道衍師,若是遇上千萬當心。」
「羅川首徒庄舟雖然槍法了得,可修為太低,相比之下,不足為懼。」
「羅川的三個徒弟來了……不過也不用太擔心,他們三人中沒有一個突破歸虛境,光是每一層路途中的凶獸便能讓他們鎩羽而歸,結束試煉選拔。」
道宮外的大小宗門長老們,紛紛取出傳信手鐲,向道宮世界中的弟子們告知情況。
很快,一面面水鏡出現在修士們面前,水鏡之中,漣漪波盪,很快,一個全新的世界出現在水鏡里。
瑤羽帝君、玉星仙子、仇風、玉月桂、紫蛇帝君……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道宮世界上。
嗖!嗖!嗖!
三只黑從天而降,庄舟三人飛落於一片浩瀚荒涼的戈壁灘上。
「你怎么知道的?」薛忘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看向一旁同樣狼狽摔倒的離兒,淡淡問道。
「我知道什么。」離兒冷笑一聲。
「知道我能進入道宮。」薛忘道。
「哎,這就是你我之間的區別。」離兒伸手敲了敲自己腦袋,莞爾一笑「所以說,你還是乖乖當三師弟吧。哪天你被人傷了,快死了,師兄若是心情好,還能救你一命。」
薛忘沒有說話,直勾勾看著離兒,隨後學著離兒敲腦袋的樣子做了一遍。
「你在干什么?」離兒皺眉。
「我才見你時,你就喜歡拿石頭去敲蟲蟹的腦袋,現在你又開始敲自己腦袋了。好,好,好……師弟你真是把一個白痴傻子從內到外演繹得淋漓盡致,出神入化。」薛忘翹起大拇指。
「夠了。」
庄舟猛一回頭,瞪了眼又要開始斗嘴的師弟們,冷冷道「先結束這場試煉吧。外面那么多人看著,你們覺得這樣吵來吵去很有趣?你們要丟師父的臉,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