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了被褥，睜大了眼睛看他：「那您呢。」

「去隔壁的房間睡。」他拉開了房門，又轉過來看我一眼，臉上的笑容格外真實好看，「小孩子還是快點長大，長大了我們再來玩，別想太多，早點睡吧。」

他關上了門，我用手抓著被子，我覺得，甄辛大概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第四章

我起床起得一直很早，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的枕頭旁邊，已經放了一身全新的衣服，我試了試尺碼，特別合適，像是專門為我訂做的一樣。

我拖著拖鞋，踩在羊毛地毯上，有一種輕飄飄的，不踏實的感覺。我拉開了門，門外是穿著睡袍的甄辛，他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把我攔腰抱了起來，轉了一個圈兒，我掙扎著讓他放下來，他就是不放，又抱著我轉了一大圈，然後才把我放了下來。他扣住了我的後腦勺，親上了我的嘴唇，我們的唇貼著唇，靠得很近，近到我能數清楚他睫毛的根數，他松開了我的嘴唇，抬高了我的下巴：「小舒啊，你的初吻給我了。」我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舔了舔我的眼瞼：「快點長大吧，快點喜歡上我，然後心甘情願跟我上床。」

我實在有些忍不住，不知道他的邏輯在哪里：「為什么您要我心甘情願跟您上床呢，我就是您包的人，買的東西，想用就用啊。」他又用嘴唇堵住了我要說出的話，這次還把舌頭伸了進來，我茫然無措地任由他親著，等他親夠了，拍了拍我的臉：「你不用知道這些，去洗漱吧。」

我靠在了門框上，他跟我擦肩而過，我扭過頭問他：「那，我的其他金主呢，他們在哪里？」他像是沒聽見，直接走遠了。我去洗漱，然後有佣人讓我去樓下，跟甄少爺一起吃早飯。

我們坐在一個長桌上，我坐在一端，甄辛沒有坐在主位，而是坐在了我的右手邊，距離我有一個空座的位置上，整個桌子有十個座位，除了我，甄辛，還有八個空座，老實說，我有點方，希望不是我想象的那樣。

我喝了一碗粥，吃了幾塊點心，但桌子上沒有其他的食物了，甄辛把自己的點心給了我，然後說，早飯只有這些，不能浪，是二哥立下的規矩。我抓住了二哥這個詞，我手里攥著點心，抬頭問他：「那，你有多少個兄弟。」甄辛揉了揉我的頭發，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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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甄辛跟我商量轉學的事，以前的公立高中已經不適合我了，我跟著他，吃穿用度跟以前的都不會一樣，以後如果要在床上伺候他，就不得不多次請假，這種事情甄辛是一條一條掰扯明白跟我講的，我點了頭，沒有過多的別扭。說完轉學的事，甄辛又開始跟我討論規矩，他們出我妹妹的手術和治療，我跟著他們，先給二百萬，如果超了這個數字，再加，不設置上限，我十分感激地說了謝謝，甄辛揉亂了我的頭發，說我是個傻子。

還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我問甄辛：「我要跟你們多少年。」

甄辛笑著說：「應該沒幾年，等我們玩膩了，你也就該走了，不過你放心，這期間，你學照上，到時候好聚好散，哥哥們還補你份錢。」我回了句，嗯，然後低下了頭。

甄辛看我興致不高，又扯了個話題，問我：「你想去見你妹妹的話，就讓車子送你去，想怎么見，就怎么見，不過手機得拿著，接到通知，你就回來。」我用力地點了下頭，感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那一瞬間，我覺得，就是甄辛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去做了。

但是甄辛不會讓我這么干的，他現在就是花錢買身體，我心知肚明，他現在不要我，肯定是我身體哪里不合他的眼緣，也有可能是他突然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