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窒息。
他完全不能適應蔣叔的吻,蔣叔的吻和他這個人一樣,凶猛,狂野,自己只能被迫接受。
昏暗中,郁禮像被海水淹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存稿了,大哭,開始裸奔更新,暈了暈了。
私信無邊客客客,關鍵字『嘴推車1』自動回復。
評論里和諧一點哇,萬一被舉報啥的就不好了,低調~
么么噠,祝大家國慶快樂
☆、你好肉麻
事後幾天等郁禮完全冷靜下來時,才覺得自己與蔣長封的發展似乎太快了。
正常戀人開始交往那會兒不都是牽牽手親親嘴嗎,為什么到了他和蔣叔這里,不過一天時間發展就……
想起當日車上瘋狂胡來的情形,郁禮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了幾圈,將翹起的頭發抓得亂糟糟,萬分別扭。
究竟是他太不矜持還是他叔太強勢急色?!居然會說出要吃他……的話。
難道男人間的交往都這樣直來直往火速進展?
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郁禮將頭發都撓斷了好幾根,苦著臉癱成一團不動。
小黑豆從床底一躍而上,鼻頭湊近他的臉頰輕嗅,郁禮被黑豆用舌頭舔了幾下才回心神,他把黑豆抱起來晃了兩圈,小聲訓它,「你怎么跟叔一樣喜歡舔人的。」
說著,他面色一陣青白,將小黑豆放下床底,見它搭起前肢站在床邊看自己,背過身說了一句不許偷窺,才掀開衣服悄悄往里看。
雖然抹過葯,兩天過去,腫是消了,可輕輕碰上去還會有些疼。
他盯著瞅了一會兒,越想越羞惱,耳朵連接至頸側下一片羞紅。
那天他叔說的什么話,什么葡萄,簡直、簡直過分。
恰好這時擱在邊上的手機震動,腦子里正想著誰,誰就給他來電話。郁禮堵著一口氣故意沒接通,屏幕剛暗下,門鈴聲就來了。
他看著牆上的掛鍾,深夜十一點半,距離他們分開不過兩個小時。
黑豆蹲在大門後亢奮地叫嚷撓門,蔣長封聽到,就對它說:「黑豆,媽媽睡了嗎。」
蔣長封私下里和黑豆相處時,就當著它面喊郁禮媽媽,自稱是爸爸,久而久之,黑豆聽到媽媽就反應過來他在叫郁禮,這事郁禮暫時還不知道,是他和小黑豆間的秘密。
黑豆一溜煙往卧室里跑,見它的「媽媽」郁禮杵在床上不動,忙跑過去繞著他的褲腿蹭,用嘴巴咬上,嗚嗚叫著往外帶。
郁禮被黑豆拖著褲腿出去把門打開,蔣長封衣服穿的還是今天那身,看起來他根本沒回過別墅。
「小禮。」蔣長封提起手里拎著的葯袋進門,「怎么不接我電話。」
經過剛才的一番亂想,郁禮心中還置著別扭。
蔣長封沒想太多,解開葯袋取出剛買的葯,先觀察了一下郁禮的神色,才開口說:「那里還腫嗎?我出去找了位當醫生的朋友拿了些葯,他說葯效很好」
「你還說!」郁禮羞燥地捂住蔣長封嘴巴制止他再說下去,蔣長封順勢覆蓋在他手背上。
略一思忖,「小禮還在生我那天的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