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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長封低下頭咬在他耳朵上,牙齒起來,用舌頭碾著軟軟的耳垂,吐出兩個字:「肉償。」

郁禮:「……」他羞笑著推開男人的臉,耳朵不爭氣的紅起來,「又說這些沒正經的話。」

光是兩人貼在一起坐,不可避地碰觸後他能感受到對方起的反應,郁禮面紅耳熱,真怕男人會在這大白天的時候在車內亂來,只好叫他趕緊開車離開,以發生其他事。

往後的好幾日郁禮發現蔣長封加了大運動量,城西郊那邊的工程開發進行得十分順利,大老板忙過之後就徹底閑下來,不是在游泳池內來回游上一兩個小時,就是在卧室里對著沙袋擊打一下午,每天都弄得大汗淋漓,似乎想把自己累倒。

這還不到夏天,春季末天氣仍舊有些潮涼,郁禮擔心男人感冒,打算勸他兩句。

浴室內水聲嘩嘩,蔣長封洗澡時沒有鎖門的習慣,只要郁禮輕輕一推就能進去,他候在門外打算等對方出來,短短幾分鍾的時間,隔著一道門縫,縫隙里隱約溜出粗重的喘息,混著水流的聲音,那喘氣的頻率越來越重,一聽就明白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郁禮聽了一會兒臉就紅得不行了,他想到另一頭等人,腳下卻跟生了根扎在地上似的,怎么也挪不開。

一聲聲喘息,像是錘子一樣將他的耳膜敲的咚咚作響。

算算日子他們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親熱過了,郁禮想著男人這幾天突然增大的運動量,瞬間就想明白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叔的力比常人還要旺盛,年過三十五,卻比他這二十來出頭的小年輕還要強烈,當初在一起時就恨不得兩個人分分鍾黏在一起。太爺爺的事之後,為了照顧他,他叔一直忍著沒表現出來,不怪他需要換另一種方式去發泄那股火。

郁禮靠在牆上,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浴室里頭的喘氣越來越沉重,二十來分鍾過去,居然還沒解決完,這也太持久了……

他燥得不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

郁禮抹了抹額角的汗珠,喉結艱難一動,正打算離開,浴室的門被男人從里面打開了。

一條冒著水汽的手臂橫過來,郁禮猝不及防地被攔截拉進去。

壁上沾滿濕漉漉的水珠,郁禮被壓在牆上,眼前是勻實的肌肉,他猛地咽下口水,就聽到男人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小禮在外面聽夠了沒有,嗯?」

沉啞的笑聲還帶著情動之後的那股色意,蔣長封把郁禮的頭發全部往上撥開,嘴唇印在他額上,嗅著身上的那股氣息,抑制不住喟嘆出聲,「小禮……」

放縱卻又隱忍著。

身體的反應不經大腦思考,郁禮抬起頭跟對方接吻。

四片唇貼在一起就分不開了,郁禮閉上眼感受對方的那份熱情,箍在腰後的手臂突然緊,他被半抱起來。

「小禮……」

郁禮乖乖應了一聲,再將手臂環上那濕熱寬厚的肩膀,嘴里時不時溢出細碎的聲音。

他能感到受男人肌肉的緊綳,甚至伸手往那青筋暴起的脖頸來回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