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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左右擺動對准後面,看清楚有兩個帶著墨鏡的黑衣人走在側後方。

跟蹤他的兩個男人個頭很高,身板結實,看過去像是練家子,維持著一定距離走在他身後不遠處,若是他現在跑開,估計跑不過那兩人。而這時間段路上經過的人很少,附近沒有保安室,前方一百米左右的距離有間奶茶店,他左右看了一圈,腳步逐漸加快,開始給蔣長封打電話。

他的舉動馬上引來那兩個黑衣人的注意,他們猛地朝他跑來,電話還沒接通,郁禮拔腿就跑,兩個黑衣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十秒不到的時間,郁禮就被兩人強制架住手臂,另一人奪走他的手機,動作敏捷地把電池手機卡全部卸掉。

「你們是誰,放開我!」

郁禮不敢相信,這年頭居然有人大白天當街劫人,他放開嗓子大叫企圖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其中一人直接把手掌捂在他嘴巴堵住他的聲音,很快,路邊停下一輛車,郁禮掙扎著被兩人帶進車里,被推進去後他第一時間想推開另一側的門逃出去,跟進來的一個黑子人把他手臂用力一扯,他疼得咧嘴,另一個人坐上副駕後,車就被落鎖了。

坐在他旁邊鉗制住他的黑衣人開口,語氣硬邦邦的,「你老實一點,別再亂動。」

郁禮被對方掐得手臂發疼,身體在恐懼的籠罩下反射性顫抖,他很怕,卻不得不告誡自己,越是這種情況就要更加鎮定。

他死死盯住旁邊的黑衣人,「你們抓我究竟要干什么??這是違法的,你唔」

黑衣人拿出一條帕子,在郁禮猝不及防時往他嘴巴和鼻子一捂,淡淡的氣息刺入鼻腔,不過十來秒,郁禮就被放倒,迷昏過去。

天氣晴朗,街頭上發生的這起劫持事件並未有人報警。

迷葯的葯效不算久,一個小時後郁禮醒了。

他置身在一間白色的房內,房間很寬敞,家具全是一系列的白色。

吸入迷葯後四肢仍然有些無力,郁禮首先感受身體有無外傷,確定自己沒到傷害後,才轉著眼睛安靜打量四周的環境,從他這里可以看到外圍的花園,空盪盪的,沒個人影。

這里是哪?他被什么人抓來的?對方為什么要抓他?房內除了床和一張桌子,沒有多余的家居裝飾,現在幾點了,他叔會不會擔心他的情況找他?

一股腦的疑問把他的腦子塞得滿滿當當,郁禮癱在床上,嗓子干啞發疼。

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可他現在光是動一下手指都疲軟,身邊沒一個人,只能靜觀其變。

郁禮在房內昏昏沉沉地又躺了半個小時,緊鎖的房門突然傳來響動,他順著聲音扭過頭望去,門被人打開,是剛才把他抓過來的黑衣人。

黑衣人手上端了一個水杯,他把水杯遞給郁禮,「喝下它,出去見我們老板。」

郁禮接過水杯,喝下那半杯摻了葯的水,「你們老板是誰?他為什么要見我?能把我的手機還給我嗎?」

黑衣人一字未回,杵在旁邊跟個木頭一樣,等郁禮喝下水休息二十分鍾後,才重新開口,「老板在客廳等你。」

郁禮動了動恢復力氣的身體,跟在黑衣人身後出去。穿過大廳,黑衣人單手給他指了指方向,就退下去了。

郁禮左右觀察了一圈周圍的環境,確定目前跑不出去,才惴惴不安地往黑衣人所指的方向走,繞過一條柱子後,他很快看清楚客廳內坐在椅子里的人。

男人的目光穿過空氣緊緊鎖住他,那股冰冷的氣息,讓他挪動的腳步生生僵在原地。

郁禮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叔時那種害怕的感覺,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如果說曾經他見到他叔時怕被打,那么他見到眼前這男人的第一面,他怕對方殺了他。

這人眼睛里沒有絲毫的人情味,只一眼,郁禮就憑那眉目間的幾分相似,判斷出這人和蔣長封有血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