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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吐出雞巴往後一躺,雙腿叉開,拉起田俊伏到自己身上來,他邊用左手兩指撐開肛門、右手握著田俊陰莖探路,邊吃吃地笑了起來對滿面稚氣的田俊灌輸性知識:「呵呵,你想學哥剛才那樣再舒服一回,我們都是男生,下面這個的洞洞叫肛門,也叫菊花眼,是專門讓男生把雞雞插進去的,所以剛才哥哥是在和你穴。」

田俊還似懂非懂地楞著,名揚駕輕就熟很快已把龜頭對准了自己的肛門口,於是放開雙手改為扳著田俊的腰,口里叫著:「來,自己插進去,就像哥哥剛才干你那樣,用你的大雞雞狠哥哥的穴,射到哥哥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時間又再勃起如初,憑借剛才學習的心得,毫無困難就掌握到要訣,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覺龜頭順著一條濕滑的信道長驅直入,煞那間,整支陰莖就被一層溫暖潮濕的皮膚完全包圍,舒服得難以形容,而且這個緊密地包裹著陰莖的皮管還會輕輕蠕動,好象要把陰莖牽引入洞穴的最深處,然後全根吞噬進對方體內。

我推著攝影機繞到田俊背後,名揚已自動舉起雙腿勾在田俊腰間,令自己下體離床向上翹起,又低聲提醒田俊:「攝影機在你後面,身體抬高一些,兩腳往兩邊跪開,別擋著鏡頭拍攝。」幸而不是現場音,否則這句不是台詞的對白可就會令整組鏡頭穿崩了。

田俊把膝蓋跪到名揚虎腰兩側,雙腿八字形分開,屁股升高,將胯下春光盡可能清晰地暴露出來,我把鏡頭由全身遠景搖近去交合部位,調整為大特寫,而鄭均也遵照謝導的指示放棄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攝影機,扛著一台輕便小型針孔機跳上床,跨站在名揚上面,將鏡頭對准兩人交媾著的生殖器。

田俊撐起上半身,下體緊貼名揚的陰莖,先作一次深呼吸,醞釀一下情緒,然後便開始前後擺動抽送起來。「田俊的身體再靠前點,垂直向下插!」謝導的聲音從擴音器里傳出,田俊連忙調整一下姿勢,用大腿把名揚的雙腳推前頂高,令陰莖朝天張開,雞巴則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佛打樁一樣的力搗進去。

我和鄭均兩人一前一後捕捉著眼前令人血脈沸騰的性交場面,這些珍貴的鏡頭將會剪輯成的色情影片,銷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電視屏幕上一遍遍地播放出來,成為同志房事中增添樂趣的催情劑,又或者作為孤家寡人的獨身漢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選節目,更是少年打手槍時聯想翩翩的最佳輔佐工具。

田俊年輕力壯,血氣方剛,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機器,縱橫馳騁,賣力抽送,把名揚的小穴得*水四濺,噗唧作響。名揚也不甘示弱,肛門括約肌緊緊地裹貼在陰莖的包皮上,無論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隨形,不舍不離,跟隨著進退反來覆去;肛門像張永遠吃不飽的小饞嘴,不管陰莖插得多深入,它都貪婪地全根吞沒,假若卵袋能夠塞得進去,相信它也會照吞如儀。

「啊……小龍,你真強……哥哥愛死你了……喔……喔……對,就是這樣,可以再快點……嗯嗯……揉揉哥哥的雞巴……噢……哥哥離不開你了……」名揚的腰像蛇一樣扭動,開始發出叫床聲,雞巴鐵硬,被田俊的玩個不停,龜頭漲大凸起像一枚紅杏,在畫面里搶去不少風頭。

田俊初出茅蘆,自然不會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壓在名揚身上專心向小穴猛攻力插,同時還要騰出一只手去搓揉雞巴,額角開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氣也變得急促起來。名揚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雞巴又長又硬,下下都捅到肛門盡頭,前列腺受到龜頭連續不斷的重擊,渾身酸麻得幾乎失禁,前列腺液液從馬眼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