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簡陋的木門在木頭和木頭摩擦聲中,被推了開來,一臉冷峻的日向雪鷹當先而出,爾後,還有些發懵返不過神來的木子和野澤颯太愣愣的隨之而出。
再之後,則是稚氣臉的真牧。
「那么,真牧隊長,出發吧。」
走出一段距離後,日向雪鷹停下腳步,回頭說道。
「啊?嗯!好!」
隨著日向雪鷹停下腳步的真牧聞言,先是一愣,隨後立即反應過來,立時將心中那些「竟然說服了千真部隊長」、「連淺倉大人都一起說服了」、「僅僅幾句話!」之類驚訝的念頭壓下,應了一聲。
「那么,事不宜遲,出發!」
然後,他很快進入到隊長的角色中,開口下令,並且當先而去。
聽到出發的指令,日向雪鷹招呼了一聲發愣狀態中的木子和野澤颯太,就隨之而去。
而木子和野澤颯太也亦步亦趨的跟上。
不多時,四人就消失在營地外的草原之上。
……
「就這樣安排他們去了?」
看著門扉一點一點的關閉,身在簡陋小木屋中的千真看了看旁邊臉色頗有些難看的淺倉,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道。
「不安排能怎么樣?那個日向家的天才,是鐵了心要去,你難道忘記他最後那一句話的分量了?」
聽到老友話語中隱含的不滿,淺倉嘆了口氣,語氣也不甚好的回應道。
「最後一句話?」
聞言,千真微微一楞,目光從自己的老友身上移開,眉頭皺了起來。
放心,如果情勢不妙,我絕不會讓對手得到任何便宜!
而他的心中則是浮起這日向家的天才,木葉第一柔拳大師的唯一弟子剛才的最後一句話。
「你沒聽出來嗎?這句話後面的決心。」
淺倉看著自己老友的模樣,知道他開始思考那句話了,當下說道。
「這句話,有什么意義在里面?」
想了一會兒,千真眉頭皺了又皺,最終卻是抬頭問了起來。
「唉……」
聽到這句話,淺倉不禁揉了揉太陽穴,長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這句話,有什么深刻含義嗎?我想來想去,都是一個小孩子缺乏戰斗經驗的話語,什么叫絕不會讓對方得到任何便宜?對方一看就能看到他的日向宗家,到時候,肯定千方百計的要奪他的眼睛,到時候,恐怕他連反應都不會有,就會給對方殺死挖了雙眼,或者擄走!」
看到老友一臉無奈的模樣,千真壓抑下去的怒意頓時就涌了上來,張口便道:「忍者間的戰斗,哪有這么肯定!」
而說後半句,千真話語的音量就不由自主的抬高了幾分,震人耳膜。
「你!」
對此,早已習慣了老友易激動的特性的淺倉,臉色卻是反常的一肅,幾乎是怒聲喝了一下。
「怎么了?有錯?」
一看老友板臉模樣,千真特別不服氣的說道。
「你難道真聽不出來,這句話里面,這個日向家的天才,抱著什么樣的決心?」
一聽這話,淺倉先是氣的一噎,隨後又反問了一句。
「沒聽出來,我只聽出來一個小孩子的意氣!」
千真一撇頭,表示只有自己所說的那個意思,並沒有其他原因。
「你以為人家日向一族的宗家天才,和你一樣,看不到敵人的動向,只能在受到攻擊的時候才能看到敵人啊!你以為天才的思維和你我一樣啊,你見過哪個天才需要像我們這樣子反復的戰斗才能積累足夠的經驗?他們哪個不是只需要幾場戰斗,就能獲得足夠的經驗,突飛猛進,立即就能應付絕大多數的突發狀況,你以為天才都是你這種二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