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火之國境內,某處。
「咳」
一口鮮血,伴隨著絕望和憤怒,猛地從岩山的口中咳出,順著他的臉頰留下,灑落在這冰冷的地面之上。
怎怎么會這樣
怎么可能會這樣
而他的眼睛則是憤怒而難以置信的瞪大著,地面冰冷的觸感、那不斷流溢沁入地面的鮮血,以及胸口那幾欲炸裂的悲憤,讓他的眼睛幾乎瞪出眼眶,睚眥欲裂。
「嗤」
下一刻,刀刃插入皮肉的聲音,就響起在了他的耳邊。
一把尖利長刀,屬於木葉的制式兵器,就插入了同樣和他瞪著雙眼,悲憤莫名的跟隨了他很久的他的副隊長,啟作的胸膛,將他臉上的悲憤和不解全部凝在了他的遺容之上。
鮮血,再次流溢而出,從剛才還將煮好的濃湯端到自己的現在的護衛隊隊長,也是跟隨他在這次忍界大戰中出生入死很多次的副隊長的胸膛中。
「你你都做了什么惠田」
然後,看著這一幕,他瞪著眼睛,帶著悲憤和難以置信,顫抖的說道。
而他的腦海里則是一遍又一遍的浮現出剛才的情形,原本,已經走了一天多一些了,又是急行軍,所以,他們就找了個地方停下來休整一下,現在還在火之國的境內,且那些名為保護實則是監視的木葉暗部們也沒有過多的干涉,當然,也不可能干涉什么,他們的任務應該只是監視,只要他們沒有什么可疑的舉動,這些暗部也不會干涉他們的行程。
畢竟,他們也是土之國的使節,岩隱的代表。
然後,在確認休息之後,就地收集了一些食材之後,就做了一鍋濃湯,原本是打算吃一些干糧了事的,但是在啟作的建議下,還是吃一些熱的東西比較好。
他們這一次可以說是大敗,不但破壞任務沒有完成,還折損了藍土大人,甚至還讓他死後也背上了污名,簽下了明顯高賠償的和約,雖然一行人照顧他的心情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正常情緒,但是,他也知道,這些年輕的護衛心里恐怕比他還挫敗,還失望,這時候,來一鍋好吃的,也能稍微提高一些士氣,至少,在這些木葉的暗部眼中,不會顯得如同敗家犬一樣。
甚至,他還邀請了暗部的四名忍者一起食用。
只是,沒有想到,當他們喝過熱湯之後,就趕到身體麻痹了起來,等他們撲倒在地的時候,那唯一沒有倒地的他們之中最年輕的護衛忍者,惠田,卻是走向了倒地的木葉忍者,拔出了他們的佩刀,然後一劍又一劍的,仿佛屠宰牲畜一般,將其他的其他兩名年輕的護衛給殺死。
而現在,在他的面前,趁著他無法動彈的時候,這個惠田,那個最年輕的護衛忍者,也是所有人中最認真他最中意的最年輕的護衛忍者,將他出生入死的伙伴,生生的刺死在當場
「咯咯咯咯」
而此時,在刀刃在肋骨中抽離的摩擦聲中,跨站在啟作屍體上方的惠田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情緒,冰冷的殺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仿佛陌生人。
「你真的是個愚蠢的領袖啊,大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看出來,你們這可愛的小護衛,已經被掉包了嗎」
陌生的眼神之下,惠田緩緩的開口,聲音也是陌生的冰冷,甚至都已經不是惠田的聲音。
被被掉包了
怎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