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說已經有兩個人了,但是這一片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他們能做的總不是坐以待斃,而不坐以待斃的方式,也就是往前走。
「對了,你是怎么發現我的。」
隨後,就在這句話後,似乎是突然靈光一閃,宇智波佐助忙開口問道。
「發現你?」
對此,春野櫻微微一愣,卻似乎有點猝不及防。
「是的,難道你是隨便走走,就看到我了嗎?」
聞言,宇智波佐助開口道,補充了一下自己的問題。
「這倒不是。」
對此,春野櫻搖了搖頭,開口道:「我是順著比較亮的方向來的,然後就發現了佐助你。」
她意識到自己存在於這個空間之後,除了一片慌亂之外,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右手邊是比較亮堂的,至少是相較於周圍的漆黑,似乎有微微的亮光的。
可能是天生的動物的一定程度的趨光性,在知道不能坐以待斃之際,他下意識的就選擇朝著光亮的那一邊,沒想到沒走幾步,那些微的光亮,就變成了一種人形輪廓的微光,隨後,走兩步,就看到了微光中的佐助了。
所以也有了那兩聲呼喚。
「比較亮?」
而聽到這一句,宇智波佐助呢喃了一聲,隨後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眼中的鮮紅立時化作一抹漆黑,同時開口道:「你現在再看看,還有什么光亮的地方嗎?」
說著,自己也開始打量起周圍。
之前沒有看到,是因為我開啟了寫輪眼嗎?
小櫻看到了我所在的光亮,我卻並沒有看到,我和她的區別,不可能是距離,只可能是我的寫輪眼,反而因為看的太多,分不清楚最簡單的那種不一樣嗎?
而這個時候,他的心中則是掠過了這么一個念頭。
看來,我們所處的位置,和當初被拋落的位置是不一樣的。
至少,沒有直接的關聯。
同時,他的心底,則是泛起了這么一個想法。
之前,在墜落黑暗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過周圍了,如果墜落之處就是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的話,那么他的周圍應該是鳴人和那個日向寧次,而不是小櫻了。
他當時是看到的,小櫻墜落的位置是觀眾席,和自己以及鳴人與日向寧次相距甚遠。
是不可能走幾步就看到了的。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和墜落的位置無關的。
所以,現在是沒有辦法根據之前的位置來判斷哪里可能有光亮,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肉眼去觀察了。
「沒有……吧?」
不過,事情很明顯是相當的不順利的,至少,他們裸眼觀察的話,並沒有任何的光亮。
有觀察光亮經驗的春野櫻更是直接開口道。
然後,這一句話,兩人進盡皆沉默。
原本因為相遇而消弭的不安,在這一刻卻是又涌了出來。
沒有光亮?
是不是說明,或者說,有很大的可能性,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鳴人他……
而整個時候,隨著不安,兩人的心中,同時閃過了這么一個念頭。
一種不祥的感覺,瞬間就涌上了他們的心頭。
「嗯?佐助?小櫻?是你們嗎?」
然而,就在這時,不祥的感覺涌上心頭的時候,一個略略帶著訝異的聲音,忽然想起在兩人的身後。
「鳴人!」
然後,幾乎瞬間,兩人同時轉過身去,還不等看清來人,他們的口中這一聲就脫口而出。
「怎……怎么了?」
而這突然的一下,倒是把就要跑過來的他們身後的金發碧眼的少年,也就是漩渦鳴人給嚇得頓在了原地,一臉茫然又驚懼的開口道。
「忍機忍歌!」
但是,兩人卻似乎是沒有注意到漩渦鳴人被嚇到了一般,口中又是急切的一聲。
「什么……忍機……?」
而這個時候,突兀的聽到這前言不搭後語的一句,漩渦鳴人臉上一片迷蒙。
「啊!」
但是,下一瞬間,他卻是猛地驚醒,臉上冷汗瞬間涔涔而下。
暗號!
是暗號!
他們是要確認我是誰!
但是,暗號是什么?
我當時都沒有記住,現在早就忘記的一干二凈了!
可是,在這個家伙的面前,小櫻又在旁邊,我說忘記了,不是很丟人嗎?
不!
是丟人丟到底了,一輩子抬不起頭的那種!
不行!
但是……
怎么辦?
而此時,他的內心也是和臉上一眼冷汗涔涔。
這忍機忍歌他還是記得的,就算他再神經大條,這簡短的暗號還是有印象的。
可是,關鍵是後面的長條的暗號,他當時都沒有記住,現在還知道這四個字是暗號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那長條的真的是記不住啊。
別說記不住了,他連印象都沒有了。
完全就是一片空白。
「是鳴人!」
「嗯,絕對是那個吊車尾!」
而這個時候,看著漩渦鳴人這一臉我其實已經忘記了,但是為了不在你們面前,我一定要找一個合理的理由或者合理的逞強的方式的模樣,他們已經不用去確認了。
這就是漩渦鳴人啊!
要是這家伙一口氣說出來,他們才要一苦無送上去呢!
並且,似乎還要懷疑一下,之前他們的暗號,有沒有時效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