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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左興國還沒有當書記,他和公司的老板是朋友。有天晚上她喝多了,正好左興國也在。那一夜,左興國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

當時的經過到底是怎樣的,她現也不清楚。到底是她喝多了酒主動投懷送抱,或是左興國動了手腳成心算計她?事後她大發脾氣要告左興國。左興國慌了手腳趕緊下跪認錯,並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她堅持不從,倆人相持不下之時,老板出面做和事佬並當了他們的媒人。那時她不想失去那分工作,加上左興國態度認真,後面又不斷的獻小殷情,漸漸的,她接受了老板的意見。

他不清楚當時的情況,更不知道黃小容說的是真是假,對於這事兒不便多嘴發表意見,收回右的在小腹上抹了幾下,「他到底是不行,或是你不想和他做?」「好像是三年前吧。」小腹下面沒有了安慰,她心里涌起一陣失控,抓著他的大手又引了進去,回想那時的情況道出其中原因。

准確時間是三年前零5個月的某天夜晚。左興國在家里喝醉了酒,不小心從樓上摔下去。事兒就那樣巧,別的地方沒有摔著偏把小腹傷了。自那之後,左興國的「辦事」能力越來越差。最好的情況就10分鍾。如果他太過激動又不用嘴刺激她,一般就5分鍾左右。

「你和張大年一直玩在一起,或是左興國不行了才回頭再找他的?」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夫妻之間性的重要,雖不說這是全部,但在這個jīng神享受泛濫的時代,性的和諧在夫妻之間的分量越來越重。

「那老烏龜一直以當年的事威脅我和家里的老烏龜,自當年之後我們一直有來往,一個月差不多就3、4次。」黃小容沒有一點隱瞞,將她和張大年的事一股腦兒的說出。

「姐兒,別怕。我給他打聲招呼,他以不敢再糾纏你了,你也不要找別的男人了。癢了隨時找我。我可以天天滿足你。」他有實力說這種話,一個或是兩個女人真不能滿足他,的確需要黃小容這種女人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