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饞貓(H) 冉爾 1250 字 2021-01-26

蹬了蹬腿,最後把灼熱的喘息全噴灑在了他的頸窩里,還帶了句夾雜著哽咽的「我愛你」。

「乖。」季達明替伊默擦腿根,「等你身上的傷好了再弄。」

伊默趴在床邊看他,季達明一轉身,小小默又站起來了。季達明笑得無奈,想要摸一摸伊默的臉,轉念想起剛擦的葯膏,便把手回去了。

伊默眼巴巴地盯著他,一滴淚順著紅腫的臉頰跌落下來。

「怎么了?」季達明心尖微顫,連忙坐過去。

伊默抱著他的腰狠狠地抽噎:「達明,我們……我們不會再分開了吧?」

季達明拉著伊默的手放在胸口:「不會。」

再也不會了。

伊默在醫院躺了一周,被李嬸用滋補的湯喂得滿面紅光,季達明趁著這個時間去警局看了一次陳振興和孟澤,他本來還想再見一面郎中,沒想到顧天齊查出他在害伊默以前已經用葯害死了不少人,證據齊全後立刻槍斃了。

陳軒也在監獄里,看望自己的「養父」。

「我就不回去了。」

季達明明白他的意思,並不反駁,只說:「我當你是我弟弟。」

陳軒勾起唇角:「我只認你。」

季達明抱著胳膊想了會兒,拉住陳軒:「還有小默。」

陳軒扶額點頭:「你們都認……但是宗廟祠堂不用加我的名字了。」言下之意,季達生已經死了。

兜兜轉轉多年,他們都走上了不同的人生,何必再強求?季達明也不勉強,無論叫什么,這個人都是他弟弟,這就夠了。而孟澤躺在草垛上奄奄一息,陳軒走前告訴他陳振興傳染給了他某種疾病,活不久了。

季達明蹲下來,隔著監獄遠遠地看著,從孟澤痛苦的呻吟里捕捉到幾個字眼,無非還是「恨」,又或是「憑什么」。他聽了會兒,不屑地笑起來,一個被仇恨蒙蔽雙眼的人,從靈魂到肉體都是可憐的。

春天來得悄無聲息,離去得也快,伊默的生日到的時候,季達明已經把席子鋪在床上了。

伊默被他折騰得起不來,饜足地趴著,腳丫子順著床沿瞎蹭。季達明把家里的賬重新整理了一遍,除了生活必要的錢,和老宅切斷了所有聯系。

「達明……」伊默的嗓音有點啞,像雨後的竹林,清脆中帶著潮氣,「達明!」

季達明頭也不回地「嗯」了一聲。

「你說一周只能弄三次的。」伊默不服氣地嘀咕,「超標了。」

「不樂意?」他失笑,鋼筆在紙上劃出一道彎曲的墨痕。

「累……」伊默哼哼唧唧地翻身,伸長腿夠薄被。

「那晚上不弄。」季達明答得干脆。

伊默立刻不樂意了,坐起來叫喚:「達明,達明!」

季達明放下筆去抱伊默:「現在就想弄?」

床上的薄被是新換的,弄臟的被子正在窗外隨風飄動。伊默眨巴著眼睛看他的手,看完還手指頭去戳。

「怎么弄?」伊默小心翼翼地試探,「用手就算了。」

季達明失笑:「還挑三揀四了?」

伊默搖了搖頭,坐在他懷里蹭了蹭,忽然蹙眉揉眼睛:「達明,我昨晚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