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來得太猛烈,嚴問端險些翻下海。嚴成按著他的頭,叫他低頭看自己射出來的東西,一團團液漂浮在海上,慢慢被打散,或是和到泡沫里。
「船駛得慢的時候船尾總跟著許多小魚,它們也許正在吃你的液呢。」
嚴問端滿頭大汗,喘著粗氣。嚴成松了手他便轉過身來,父子倆面對面非常貼近,嚴成索性靠在兒子身上,嚴問端身後靠著橫欄。嚴成又從兜里掏了顆煙點了,自己吸了兩口又遞到兒子嘴里,嚴問端深吸了一口,覺得五臟六腑通暢舒適。
他揚起頭來,只向前送了一點,便吻到了父親的嘴。嚴成也張開嘴與他接吻。嚴問端閉上了眼睛,嚴成看了看手上的煙,想吸一口可又被堵著嘴,無奈放下,待它在指間燒了個光。
日落之後起風了,嚴成說八成要下雨,架起塑料膜准備集水。嚴問端幫著弄了半天,弄好之後兩人回船艙吃了晚飯,不一會兒便風起雲涌,當真下起雨來。
雖然船中有三間寢室,嚴問端還是與父親睡在了一起。嚴成是喜歡摟著人睡,可兒子比他矮不了多少,一身的腱子肉,摟著也不怎么舒服。於是兩人分別睡在床的一側。
嚴成身體虛弱,神上也勞頓,很快便入睡。
嚴問端聽著窗外的雨聲,撐起頭來看著父親。
嚴成沉睡之後非常安靜,如棺蓋上的石雕,庄顏又肅穆。嚴問端伸手試了試他的鼻息,又在一旁趴好看著,眼睛都舍不得眨,這樣看了一夜,直至天微亮的時候嚴成醒了過來。
見父親睜了眼,嚴問端坐起來,微笑著說了聲:「早安。」
嚴成打了個哈欠。
嚴問端說:「您早上想吃什么,我去准備。」
嚴成指了指身下。
嚴問端會意,鑽到父親的毯子里,扒開睡褲,用嘴奮力侍弄。
四
雨後清晨,嚴問端走到甲板上深深吸了口氣。雨水集了大半桶,嚴成坐在桶上默默地算計著兩人的飲食和淡水用量。
拾好甲板,嚴成帶嚴問端去機艙改電路。他初中輟學之後什么都做過,大半輩子都在拼搏辛勞。嚴問端自小就上最好的學校,名牌大學畢業之後去美國讀研,又念了mba,回來就做生意,平時又沒什么興趣愛好,別的事情他一概不懂。
嚴成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拆機箱,線路怎么走,扳手怎么用。後來嚴成干脆站在一旁指揮他,嚴問端脫了上衣,蹲跪在地上跟幾根管線較勁。
嚴成看他出了很多的汗,將背部隆起的肌肉打得發亮,汗又順著他的脊柱流到腰窩,再消隱到短褲間。看著這樣的他,嚴成竟然生出了性欲。大概是環境使然,當世上只剩下兩人,唯有彼此相愛。
把小型發動機接上,改了電路,嚴成關掉了兩台主發動機,船上便可以維持小限度用電。
船長室也是改造過的,由一人就可駕駛出海。嚴成做了一些調整,便帶嚴問端去釣魚了。
嚴問端小時候嚴成帶他去釣過魚,但他沒用過海竿,嚴成站在他身後,握著他的手教他揮桿。
架好了三根桿,嚴成坐回到太陽傘下,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嚴問端也走到父親身邊,在他身側蹲跪下來,手探到父親的褲中,摸出他微勃的陰莖,低頭下去含住。
嚴成將躺椅放平一些,方便嚴問端的動作。
嚴問端將父親的陰莖含硬含濕便退了出來,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站在父親面前看向他。
父子倆一周兩次一起去健身,嚴問端每天晨跑,傍晚游泳,嚴成知道兒子身材好,此刻親見了他全裸,與他同樣尺寸非凡的陰莖高高挺翹著,竟也覺得非常誘惑。喝光了手中的威士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