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八章精彩的在後頭(2 / 2)

老陳的腰彎的低低的,「這次的事,由劉主任那邊主導,領導看起來也挺滿意,但現在究竟怎么樣,我真不太清楚,」

下一刻,蘭博基尼就帶著一陣風從他身邊飆了出去。

王總不相信,雖然是由老爺子的秘書主導,但你卻一點都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安排。

我問你,就是為了等會和老爺子談的時候,能有所准備,你竟然連這個也不懂。

王總又一次覺得,這個老陳,是真老了,有些跟不上自己的節奏。

老陳有些無語的摒住呼吸站在那里,這汽油味。

但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怎么還是這樣急躁

滿庭芳里,馮一平指著黃靜萍之前打過招呼,那位看起來像手藝人一樣的周工介紹道,「這是我國的工藝美術大師,民間文化傑出傳承人周先生,」

周工抬眼看了面前的這么大大亨一樣,略點了點頭,又依然埋頭於眼前的工作上。

他並不是太認識眼前的這些人,但他知道眼前的這些人是誰,其中有好幾位,是世界上最有錢的那一小撮,但那又怎樣

他這樣的做派,不但沒人覺得他是傲慢,反而都挺欣賞。

在場的這些人,自己在投入的工作的時候,不一個個的都對周圍視而不見嗎

這些在一個領域處於頂端的大師,是應該有些脾氣。

他們靜靜的看著周工帶起眼鏡,拿著一把錘子,輕輕的在那副看起來已經成形的畫上調整著,那是一匹馬,一匹奔馬。

看起來,就能感到它好像是四蹄生風一樣。

馮一平繞到周工身後,對著屏風上的那副成品介紹道,「這是周工之前的作品,迎客松,」

松,尤其是迎客松,向來是我們的國畫家們喜歡的對象,融合了國畫技法的鐵畫,因為恰好和國內最著名的迎客松同處一地,對它也有些偏愛。

「你們看看,這些松針,密密麻麻的幾千根,看起來和真的松針,沒有任何區別,而且各具形態,根根不同,」

喬布斯走上端詳了一下,還摸了一下,又看了眼正在精心的為那匹馬整形的周工,「這些在畫家筆下,可能就是輕輕幾筆的事,但對他們,可就沒那么容易,」

他這樣的人,顯然容易對周工這樣專注於自己的工作,而且極具匠心的,生起好感來。

所以,只要對我們的文化有足夠的了解,我們就會知道,其實工匠精神,我們一直是不缺的。

「對,就是這一根松針,他們熟練以後,也要好幾錘才能做好,」

大家看了看這副並不大的鐵畫上,密密麻麻的幾千根松針,頓時都覺得非常不容易。

「這些作品,都是他們花了很長的時間,一錘錘打出來的,你們可以看看周先生的手,」

那是一雙看起來很粗糙,而且右手的中指上,有著一條明顯的裂紋的手,「制作鐵畫,要求心到、眼到、手到,講究穩、准、狠,但這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周先生手上的傷,是幾十年前留下的,」

大家看看這副屏風上那蒼勁古朴的畫,再看向前面桌上,此時還在專心致志的工作,並不起眼,並不高大的周工,眼神頓時有些不一樣,連喬布斯看著他,都有些恭敬起來。

但觀摩他作畫的過程,又確實挺枯燥,尤其是女士們,雖然都很想把那副屏風拿回去放到家里,但看著周工對著那些黑乎乎的鐵忙活,真提不起興趣來。

馮一平拍了拍手,「好了,我們繼續往後走,精彩的還在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