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了。有什么可怕的呢?死亡才是這個世上最可怕的事。

雙腿被手掌粗暴地分開,環在男人強健的腰間,一只手托起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撐開他紅艷的穴口。宋楷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正在猥褻地賞玩他從未被他人窺見過的私處,仔仔細細地翻看著,像刀一般一點一點凌遲著他的皮肉。

這種煎熬並沒有持續太久,男人抽出手指,猛然逼近,粗壯雄偉的性器破開宋楷的肉穴,毫不留情地捅至深處。宋楷想呻吟,但他的嘴巴被牢牢堵住,他猛地挺起腰,像是一條突然被拋上岸缺水的魚一般彈跳著,白皙發亮的身軀扭曲成誘惑的姿態,後穴縮得很緊,幾乎要夾斷男人的肉棒。

「騷貨,被別的男人操這么興奮嗎!」

宋楷聽到紀帆充滿怒氣的聲音,又猛然被操他的男人狠狠一頂。他感覺整個身體都被充滿了,撞擊摩擦的力道大得驚人,整個床鋪都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他感到男人的卵蛋一下一下拍擊著他的屁股,耳邊回盪著「啪啪」的聲音和男人喘氣的聲音。

他感覺眼前出現一片白光,靈魂像是飛起來一般,眼睜睜地看在自己的肉體躺在一個面目模糊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白皙的大腿從男人古銅色的腰背間現出來,纖細的腳踝有節奏的晃盪著。

男人舉高他的雙腿放在肩上,更深地插入宋楷的體內。這種扭曲而色情的姿勢令宋楷無地自容,他覺得自己像是依附大樹生長的藤蔓,只知道緊緊地纏縛著男人,迎接著對方的撞擊和抽插。

男人將綁住他手腕的衣物解開,抓起他的手臂讓他摟住自己的肩。此時宋楷幾乎是坐在男人懷里,下面的肉棒像是一個打樁機一樣嵌入他的身體里,摩擦抽插的時候像是帶著電一般讓人疼痛又瘋狂。

他不知道被男人操了多久,正面操完之後,男人又將他翻過身來,從背後進入他。身下的床單被他弄得濕漉漉的,各種體液混雜在一起,但那人的肉棒依舊在他體內肆虐,沒有射的跡象。

男人的肉棒很熱情,他的態度卻很冷漠,他多想男人親親他,或者撫摸一下他的肩背。但男人只是固執地插入他,翻弄他,讓他射出液來。

他整個身子仿佛都浸泡在水里,額發間的汗流到他的眼睛里,強烈的刺痛感幾乎讓他流淚。他的大腿間濕漉漉地,毛發糾結在一起,光滑濕潤的後穴幾乎要夾不住男人的肉刃。男人灼熱的汗滴在他臉上,胸上,他感到男人低頭,如同吃人的野獸一般舔吻他的胸膛和臉蛋,粗魯又霸道地將他全身染上一股強烈的情欲的味道。

真是臟死了……

宋楷被頂得失神,他覺得過去的自己已經漸漸走遠了,這種恍然來襲失落讓他迷茫。

看到宋楷實在射不出了,紀帆才摘下他臉上的眼罩。他的肉棒還深深地嵌在對方身體里,房間內並沒有第二個男人出現。

他掏出宋楷嘴里的毛巾,宋楷的口水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他伸手,抹干凈小孩兒臉上的淚。

「還想被別人操嗎?」紀帆低頭問他。

宋楷咽了咽口水,「要……」

「操,算你狠!」紀帆像是突然發了瘋,他一把抱起赤裸的宋楷,一腳踢開房門,就往外走。

徐子越還傻傻地蹲在房門外,看著裸著上身的紀帆抱著渾身無力的宋楷走出來,幾乎傻了眼。宋楷身上全是縱橫交錯的吻痕和咬痕,青青紅紅的印記讓人又憐惜又勾人,他的胸腹間全部都是白色的液和淫水,散發著強烈的糜爛而色情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