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我沒明白,哪里來的春葯?」趙澤田將他抱在懷里,把自己的手指也插入了他飢渴的小穴。

「那杯子里不是春葯嗎?」紀子謙被自己和對方的手指插得氣息不穩,「你太混蛋了!我還以為你是好心怕我渴。」

「噗!」趙澤田突然爆笑,然後像大狗一樣舔吻起紀子謙紅彤彤的臉蛋,「哎喲,我的寶貝,那是我喝過的水,哪里是春葯!」

紀子謙一呆,臉迅速紅成天邊的雲。媽呀!讓我死吧!似乎每一次在趙澤田面前都要丟盡顏面,紀子謙惱羞成怒,對著趙澤田的下巴咬了一口。趙澤田動作一頓,紀子謙這一口咬得狠,但他實在不覺得痛,身上卻因此泛起一道酥麻的感覺,他貼著紀子謙的面,低笑道:「怎么和小孩子一樣,嗯?生氣了就咬人?」

紀子謙全身無力,連滾字都不想說了。

趙澤田鉗住他的下巴和他接吻,紀子謙甩不開他,干脆肆意地和他激吻起來,淫靡的聲音瞬時布滿房間,紀子謙聽得頭部充血,可趙澤田的手還不老實的拂過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從後穴里抽出,開始撫慰紀子謙的半翹起的陽具。

趙澤田並沒有使用多少手淫的技巧,他只是沿著紀子謙陰莖的輪廓上下撫弄,紀子謙卻覺得得到了極大的快感,與趙澤田更加纏綿的接起吻來。

趙澤田眼里閃過一絲笑意,紀子謙看著清高,實際上是個沒多少骨氣的人,只要讓他舒服了,隨意擺弄都無所謂。他隨意地揉了揉紀子謙的冒水的龜頭,不顧他唇齒間的痴纏,將他扔回床上。

紀子謙情欲方酣,怎么能忍受趙澤田離開,「你干嘛!」他瞪向趙澤田。

趙澤田整理了一下弄皺的袖口,不經意地挑眉,「想要我你?」

紀子謙被趙澤田粗俗的話說得滿面通紅,但體內的瘙癢得不到紓解,吃虧的還是自己,「廢……廢話!」

「想要我操就拿出點誠意。」紀子謙笑著,不知從哪變出一管潤滑劑,向他丟去,「自己潤滑吧。」

讓趙澤田操是一回事,但自己潤滑了之後翹著屁股讓趙澤田操又是另外一回事,紀子謙抓起潤滑劑向趙澤田臉上丟去,「做夢!老子不奉陪了!」說罷,爬起來就要下床,但沒走幾步就被右腳的鎖鏈牽絆住,粗大的鎖鏈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趙澤田的雙眼幾乎要放光了。紀子謙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他的肌膚由於長期坐辦公室而十分白皙,只有腳踝住扣著一個黑色的腳鐐,顏色的反差幾乎要讓趙澤田噴鼻血,他腿間的陽具還翹著,乳頭紅得誘人,臉上還帶著仿若剛出浴一般的紅暈,眼里含著水,說不出的誘惑。偏偏他的表情帶著一股凜然之氣,顯得滑稽而可愛。

「真想要奸死他。」趙澤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