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戲了。」
「怎么會這樣」文清一臉不知所措,「哥你一定是搞錯了,我不是殷河的手下,真的不是,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折磨我,我怎么會是他的手下」
「文清,我沒空聽你在這為自己辯解。」殷鋃戈聲音沉下幾分,「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你給我如實回答。」
文清絕望似的垂下頭,淚水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幾秒鍾後,他緩緩抬頭,目光透著強烈的恨意直射向門口的溫洋。
溫洋進門後一直站在門口沒有走近文清,他知道文清在演戲,但他實在看不了文清將這出苦情戲演的如此逼真,而殷鋃戈無動於衷,他卻開始心軟。
看到文清的目光,溫洋下意識的扭過頭。
文清的戲是假的,但溫洋知道,他對自己的恨,是真的!
「唔」
文清被殷鋃戈突然的一腳踢在了臉上,整個身體摔在了地上,口腔內壁似乎被磨破,大口的鮮血從文清的嘴里流了出來。
文清趴在地上,近一分鍾一動不動
「殷鋃」溫洋心陡然一緊,他快速跑過去,本想看看文清的狀況,結果被殷鋃戈拉住了。
「他是殷河的手下,不給點教訓很難讓他開口。」殷鋃戈輕聲道,「溫洋,我知道你心善但這種人不值得你同情。」
溫洋欲言又止,最後只是默默的退到一旁,並低聲道,「我就在這看著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殷鋃戈點了點頭,隨之轉頭繼續冷冷的看著地上的人。
文清此時已清醒過來,他手撐著地面,吃力的坐起身,最後靠在牆上艱難的呼吸著。
「早知道離開了殷河也逃不了被打的日子,我寧願不回來」文清哭笑著,聲音虛弱,「被自己最愛的打,比被殷河折磨,更讓我絕望」
殷鋃戈眼底閃過一絲異樣,但轉瞬間便被一層寒霜覆滅,他蹲下身,伸手擒住文清領口的衣服,眯著眼睛音聲問道,「我問你,你是怎么知道十一年前我和溫洋的事的?還有那條手鏈,你是從哪拿到的?」
「因為我就是溫洋啊因為小洋哥當年和我名字一樣,我才被迫改了名字哥」文清哽咽道,「為什么你不相信我小洋哥」文清轉頭看著一旁臉色沉郁的溫洋,哭著道,「你不記得我了嗎?你明明可以為我身份作證的,為什么現在一句話也不說你就這么恨不得我死嗎?」
「我說過我九歲的時候失憶了,孤兒院的事我不記得,你說的那些,我沒有任何印象。」溫洋道,「文清,你只要說出實話,我保證你可以平安無事的離開這里。」
「我就是溫洋!!」文清突然朝溫洋大吼,「你就是嫉妒我,所以才會不擇手段的離間我和我哥,哥,你別上他的當,他說不定在和殷河聯合起來算計我們。」
「你胡說八道!」溫洋大聲道,「走投無路就血口噴人,文清,你當我跟殷鋃戈會上你的當嗎?」
殷鋃戈起身安撫溫洋,他將氣急敗壞的溫洋摟在懷里,安慰似的撫摸著溫洋的頭發與臉頰,溫柔道,「別生氣,沒什么可以離間我們」殷鋃戈握著溫洋的手,低頭親了親溫洋的手背,「我千辛萬苦才追到你,我疼都來不及,怎么可能輕易別人的話懷疑你」
「哥,你已經完全被溫洋的外表迷惑了。」文清大聲道,「他曾背著你逼我離開你,他說如果我不主動消失,他就不會不擇手段的對付我,讓我後悔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