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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忱知道自己喝醉了,所以他就沒抱寶寶進屋,以路上如果摔倒,他自己到沒關系,把寶寶弄疼就不好了。
整個客廳就剩下蔣忱和封煬,封煬到蔣忱跟前:「我去煮點解酒的湯。」
「好。」蔣忱點頭。
封煬轉身去了廚房,沒有在里面忙碌多久,一會就煮好了,端著湯出去,沙發邊蔣忱還保持著剛才封煬離開時的坐姿,兩手放在自己膝蓋上,像個正在上課的學生,正襟危坐。
封煬上前,蔣忱伸手要去接碗。
「我來,你小心端倒了。」封煬抓住蔣忱的手,把解酒湯遞到蔣忱嘴唇邊。
蔣忱張嘴喝了口,似乎有點燙,他嘶了一聲。
「燙嗎?」封煬拿回來自己嘗了嘗,好像溫度是有點高,於是他用湯勺來回攪拌。
「你喝了沒?」蔣忱仰著致的面孔問封煬。
封煬沒立刻回聲,等蔣忱把半碗湯喝了,封煬放下碗,手輕摁著蔣忱肩膀,傾身而下,吻住蔣忱嘴唇。
同時抵開蔣忱的唇齒,舌尖探到蔣忱口中,勾挑了下蔣忱濕的舌頭。
從蔣忱那里嘗了點湯汁,封煬片刻後退出來,他溫柔捏著蔣忱下巴。
笑意染在眼尾:「現在喝了。」
月光如銀,從窗口往屋里傾瀉,撒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美麗的光影。
卧室居中的床鋪上,洗過澡後的兩人相擁在一起。
雖然喝過解酒湯,彼此唇齒間似乎還留有那股紅酒的酒香味,他們深度探尋著對方嘴里的氣息。
一室春光浮盪。
第二天蔣忱是被身邊的細微動靜給叫醒的,身上著點重量,睜開眼蔣忱目光尋找過去,於是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從嬰兒房那邊過來的寶寶。
蔣忱轉頭往窗外看了下,陽光明媚,太陽已快升到正中,顯然這一覺睡得有點久。
坐起身蔣忱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寶寶給抱了起來。
昨天夜里,他和封煬纏綿過,鑒於他身體的特殊性,在孩子出生後,幾乎他們每次滾床單,封煬都會注意戴.套,所以後續也不需要怎么特別清理。
整個身體都相當干爽,沒什么不適的地方。
蔣忱捏捏寶寶的小手,問他:「怎么不在外面玩?」
寶寶咿呀出聲,臉上笑意明顯,他想和爸爸在一起,爸爸身上有種特別好聞的氣息,聞到那種氣味,寶寶就覺得開心。
蔣忱下床往身上披了件外套,隨後抱著封銘出了房間。
請來專門做飯的阿姨看到蔣忱終於出來了,立刻說廚房里熬著有粥,一直都保溫著,她去給蔣忱盛一碗。
蔣忱坐到餐桌邊,給寶寶拿了只小黃鴨,寶寶捏著鴨子,下齒槽開始長門牙,寶寶現在喜歡用牙齒去咬小黃鴨了。